嶽子墨的身上,紫色的火焰越燃越烈,把整片天空都映成了紫色的空間。
另一邊,唐雲敬渾身燃燒着熊熊的紅色火焰,他身後的空間,卻是一片火紅。
兩人彷彿代表着兩個不同顏色的天與地,隨後,狠狠地撞擊在一起。
“就憑你這小娃娃,也敢口稱殺我?”狠狠的一劍劈出,唐雲敬的臉上滿是獰笑,凌厲的劍光遙遙地斬向嶽子墨。
嶽子墨的動作大開大合,如同一位指揮千軍萬馬的統帥一般,用正面硬抗唐雲敬的攻擊。
“小小金仙六階,也敢辱我。”攻擊了好幾次,依舊沒有奈何嶽子墨,唐雲敬大怒,他在金仙八階的境界上呆了一千多萬年,這一千萬年以來,誰見到他不是恭恭敬敬地喊一聲唐長老,一個眼神,都足以讓對他不敬的人心驚膽寒,而若是金仙以下的高手,連見他一面都不夠資格。
只是第一次在戰場上遇到了宋飛和胡媚兒後,唐雲敬就連連走了黴運,先是差點被胡媚兒殺死,後來養好傷,想趁着胡媚兒不在的時候找回場子,去魔界誅殺宋飛的分身,可惜分身實力大成,殺地他丟盔卸甲,若不是他的直覺一向靈敏,那一戰就要飲恨了。
如今閉關五千年,實力有了精進,宋飛他是不敢殺了,原本想多殺幾個擎天劍派的弟子出口惡氣,沒想到,面對着一個出生才五千年不到的嶽天羽之子,都是久拿不下。
至於宋飛跟唐雲敬交戰時只有幾百歲的事情,直接被唐雲敬忽略了,因爲宋飛的實力是一步步在仙界揚名,在每個人的潛意識中,都覺得他應該很強。
但如果擎天劍派人人都這麼強,嶽天羽的兒子都這麼變態,他就有些接受不了。
天空的戰鬥在持續着,兩人互有攻守,彷彿誰也拿不下誰。
但是這一幕在其他人看在眼中,確實極其的震撼。
唐雅呢喃道:“這嶽子墨在兩千年前還跟我交過手的,那時候我們雙方也是僵持不下,沒想到兩千年不見,他竟然擁有了對抗這一位的能力。”
唐星歌滿臉不甘地道:“論天賦,我們朱雀一族纔是三界的頂尖啊,怎麼會被這麼一個小輩超越呢。”
其他人聽在耳中,滿不是滋味,能夠突破到金仙,他們都是站在三界頂尖的天才,加上是朱雀真身,實力比同境界的其他生靈要強出很多,朱雀一族的驕傲,讓他們除了極大神獸外,其餘的種族皆不放在眼中。
突然看到一個比他們妖異很多的人出現,告訴他們跟他相比,你們都是蠢材,這樣的結果,讓無數人都無法接受
。而這樣的人,不僅僅只是一個,而是一羣。
唐月生的眼中閃過一絲的厲色,低聲道:“此子不可留,我們暗中準備手段,趁着他分心的時候,殺掉他。”
幾人默默點頭,以朱雀一族的高傲,衆人也覺得陰嶽子墨並不覺得丟人。
嶽子墨的後方,柳星楓三人卻是一臉激動地看着場中的戰鬥,江楚月更是滿臉崇拜地望着天空中紫色的身影:“不愧是師父啊,竟然你真的能夠跟唐雲敬這樣的老牌高手對抗,師父才五千歲啊,要是再過五千年,一隻手就能捏死唐雲敬了吧。”
葉辰叼着草根,淡淡地道:“不用五千年,以師父的天賦,加上師祖的手段,過五百年就足以碾壓他了。倒是我們,師父是在一千歲的時候收的我們,我們也修煉了四千年,可比師父四千歲的時候差太多了。”
柳星楓一臉苦笑道:“師父那一輩的妖孽,還是別去比了,我們去跟同輩的弟子去比好了。如此纔不至於頹廢。”
刨除三代弟子,柳星楓等人在四代弟子中,也算是風雲人物,嶽子墨雖然實力在兄弟姐妹裡面偏下,但是教徒弟的本事,卻是隻強不弱。
區區四千年門下就教出八名金仙,這種水平在其他門派中,也是堪稱妖孽。
葉辰淡淡地道:“其他的我不關心,我只關心這一次我們立功後,是不是可以獲得終極功法的獎勵。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啊,竟然能夠讓唐雲敬等這種高手親自過來。而且師父好像也很關心。”
其餘兩人聞言,下意識胡地把目光投向了腳下的那處山脈和山腳,那裡彷彿蘊藏着巨大的寶物一般。
柳星楓也是一臉嚮往地道:“終極功法,我也渴望很久了,雖然說我們只要突破至金仙四階,門派就可以免費傳承給我們,但是如果能夠提前拿到,那是更好不過了。”
隨着門下弟子的增多,擎天劍派對於終極功法的控制也是越來越嚴,要麼立下巨大的貢獻,要麼等實力達到金仙四階,各方考覈過關,特別是忠誠上不會有問題,纔會被傳授終極功法,否則若是出現一個擁有終極功法的叛徒,將是大麻煩。
另外,如果立了大功,提前獲得了終極功法,那麼在踏入金仙四階後,門派會給予一門頂級神通補償。
在仙界,頂級的神通極其珍貴,多一門神通,等於多了一門保命的手段,所以獲得了終極功法後,擎天劍派的弟子第二個追求的,便是各種大神通。
如今的柳星楓等人,因爲沒有終極功法,所以實力要弱上很多,單憑着金仙級功法和法術戰鬥,靠着平日用積分兌換的寶物保命,若是能夠換的終極功法,戰力立刻飆升,碰到唐雅這種老對手,可以瞬間碾壓。
同樣的,也正是因爲終極功法的難得,才能讓弟子們拼命去立功,這種方法雖然會讓沒有終極功法的弟子死亡率增高,但是同樣的,只有讓他們拼命,才能激發出他們的潛力,讓他們變得更加強大
。
如果一開始就給他們終極功法,或許很多人會選擇安逸,那整個門派就會變得如同死水一般,這顯然不是宋飛想要看到的結果。
天空中的交戰還在持續,唐雲敬攻擊凌厲,每一劍都彷彿要把天空給劈開,空着的左手,不斷地捏出各種法術,逼迫着嶽子墨分心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