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揚到機場的時候,唐百川已經打了很多電話過來了。
不過張揚根本不加理會,他如今也不想再和什麼軍芳勢力有任何瓜葛了。
唐百川已經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一個先天啊,先天高手就這麼在自己手裡飛走了。
別說他,就是整個戰區最高指揮官都是痛心疾首!
上面下了死命令,必須聯繫到張揚,好不容易逮着一個先天,不能讓他跑了。
張揚已經坐上了開往越猴國的飛機,手機關機,電話的提示音讓唐百川鬱悶無比。
看着一邊着急的軍芳大佬們,唐百川表面憂愁但是心裡還是有些報復的快感。
老子當初求你們接收張揚的時候一個個趾高氣揚,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現在又求爺爺告奶奶的找我來了?
要不是唐老爺子的要求,就算是總司令下命令,這電話也不可能打得這麼勤快。
шшш ●тт kán ●C〇
張揚訂的頭等艙,第一次坐飛機還是有些不懂,不過張揚沒帶行李,所以直接就坐下了。
“你好,先生,請問您要喝點什麼?”張揚剛剛坐好就有空姐訊問。
“不用,謝謝”張揚準備閉目養神,登機口卻突然傳來高跟鞋踩地的聲音。
噠噠噠的,很快一個穿着點黃色裙子的長髮女人就坐在了自己旁邊。
長的很精緻,化着淡妝,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天生麗質。
女人身後還有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帶着眼鏡,有些狼狽,氣喘吁吁的跟在女人身後。
“芳芳,等等我!”男人看着這個叫做芳芳的女人坐了下來。
對着張揚說道“哥們,咱們換個座位!”
說完直接就這麼二話不說的掏出錢包取出一踏錢,估摸着也有七八千的樣子。
張揚擡擡眼皮,沒說話,就這麼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哎,不夠是吧!我再加錢!”男人有些皺眉,這個身着普通的少年真實太貪心了。
張揚眉頭一皺“我不要錢,別煩我!”
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張揚,嗤笑道“你就是個窮小子,裝什麼大佬!給你錢是看你屁股下面的位置!”
男人的語氣裡帶着一分高高在上的語氣,頓時讓頭等艙裡所有人眉頭一皺,就連空姐都有些不高興了。
張揚沒有理會他,直接閉上了眼睛。
看到張揚閉上眼睛壓根就不理會,男人頓時臉色就不好看了。
不過看到飛機上的乘務長來了,男人只有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洛芳有些好奇的看了看身邊這個男人。
年紀不大,穿的也是普普通通,但是不知爲何,洛芳總覺得這個人不簡單。
那種隱隱約約體現出來的高高在上的氣勢就讓她眼中一亮!
從小喜歡探索各種稀奇古怪的洛芳長大後報了新聞專業。
畢業之後也順利的成爲了一名記者,這次是要去越猴國拜訪一些名勝古蹟。
不過看張揚不想說話的模樣,洛芳識趣的閉上了嘴。
一路飛的很順利,張揚下飛機正好是傍晚。
“請問一下,你是來旅遊的嗎?”洛芳跟上張揚的步子。
如果能和張揚組隊去看看越猴國的美景,洛芳還是願意的。
張揚停下腳步,看了看這個有些期待神色的女人,笑了笑。
在國外遇到美女的同胞也是一件開心的事情。
“不是的,我來越猴國是找人”張揚搖搖頭“越猴國的美景我也不知道”
洛芳頓時心裡就是沒來由的失望“哦,好的,那就再見啦”
“再見”張揚轉身離開。
上一次在唐遠清家的時候,張揚就記下了血海的總部。
在越猴國,就在牙莊,這個越猴國東南部港市,富慶省首府。
“血海,準備好承受我的怒火了嗎?”
張揚現在想站在芽莊海灘,海浪拍岸的聲音在耳邊響徹不停。
海水掀起一層又一層白色的泡沫,張揚一步一步踏上虛空,向着海外一處海島走去。
越猴國海外某個小島,探照燈不斷的在四周查看,周圍佈滿了雷達,小島上有了一層又一層的電網。
在24小時不間斷的武裝力量巡邏的保護下。
海島最中心的一個類似於西歐的城堡裡,一羣黑白相間膚色的人正在激烈的討論着。
“王虎死了!泰爾兩個親傳弟子都死了,我們應該做些什麼。”
一個黑人穿着一身寬鬆的長袍,露出和藹的笑容。
但是沒有人敢正面直視這個黑人男人。
因爲他是血海內部和泰爾一樣地位的三大宗師之一。
從小在阿三國長大,一身的瑜伽修爲出神入化,已經練到柔若無骨,剛似精鐵的境界!
曾經靠着一身剛柔並濟的肉體必殺了好幾位東南亞國家元首。
將整個東南亞徹底牢牢的掌握在血海的手裡。
連m國都對此人無比的忌憚,是地下世界S級危險人物裡前十的危險人物。
坐在黑人身邊不遠處的是一個白人。
有着俊朗的面孔,帶着濃厚的西歐貴族的氣質。
穿着一身白色西裝,金色的頭髮在燈光下耀眼無比。
“薩布拉,那個張揚也是宗師,宗師巔峰!”白人淡淡的說着,身體卻不斷的冒着寒氣。
作爲前任m國異能局副局長,傑提斯的實力深不可測。
兩位巨頭的對話不是下面的人能夠插嘴的,薩布拉和傑提斯作爲血海最強戰力。
同時也是血海實際的掌權者,對於下面的人來說就是神明一般的人物。
“宗師?哦,我的朋友,宗師已經是過去了!
螻蟻罷了,血海在東南亞太久了,是時候擴張一下勢力範圍了。
就用張揚祭旗吧!讓龍國人知道,血海來了!”薩布拉不屑的笑了笑。
早在幾年前他們三人就已經突破了宗師境界。
不過當時實力還不穩定,三人閉關苦修,現在薩布拉和傑提斯已經出關了。
最後的泰爾也即將出關!
“你說的不錯,就拿張揚祭旗!區區一個宗師殺了就殺了!”傑提斯也優雅的笑了起來。
張揚在黑夜裡前行着,腳底的海水肆意的奔騰,浪潮聲音不絕於耳。
遠處一聲馬達轟鳴的聲音響起,似乎時某個漁民在黑夜裡開船出海捕魚。
一個有些耳熟的聲音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