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玲玲吐了吐舌頭,有些氣惱的看着張揚,她緩緩的走了出來,雙手背在身後,一臉的不服氣。
“誰要砍你一刀,只是做個實驗罷了!”
葉玲玲說着,還想走向張揚,張揚舉起右手:“你給我停住,身後的東西拿出來!”
“喂,你能不能對女孩子好一點,有你這麼大喊大叫的嗎?”
葉玲玲試圖最後的掩飾,張揚冷笑:“我呸!你是女孩嗎?你是科學怪人好不好!”
張揚手指微微一動,一道靈氣就將葉玲玲手中菜刀給奪走。
“呵,這刀被你磨的,都鋒利的不能再鋒利了!哎我說,你昨天沒休息吧,這刀你磨了多久?”
張揚看着已經被磨的寒光熠熠的菜刀,有些無語的說着。
“沒多久…三個小時…”
葉玲玲低着頭,有些不好意思。
張揚心中十萬字草泥馬奔騰而過,整個人都懵了:“我跟你憂愁?”
“沒有。”
“你…”
張揚看着這個女人真的已經無語了,他嘆了一口氣:“看好了!”
葉玲玲擡頭,只見張揚將菜刀對準自己的腦袋,狠狠的就砍了下去!
這讓葉玲玲臉色一白,張揚這是瘋了?!
但是事實證明張揚沒瘋,只聽到“鐺!”的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他頭毫髮無損,連一根頭髮都沒掉,反而是這菜刀已經報廢了。
葉玲玲目瞪口呆,一臉震驚,眼中的好奇之色越發的濃厚。
“你,你沒事,天吶,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金剛不壞?!”
葉玲玲捂嘴,跑過來對着張揚這裡捏捏,那裡戳戳。
張揚被她弄的有些不自然:“去去去,老子本來就是金剛不壞,所以請你以後別打我主意了,好好研究你的生物研究!”
“你不就是生物?你就是我最好的研究對象!”
葉玲玲非但沒有氣餒,反而熱情高漲,張揚實在是沒辦法,只能躲進別墅將這個女人關在門外。
而這個時候,孫濤也剛剛整理完畢,有着修爲在,不管做什麼都極爲有效率。
張揚看着面前這個男人眼中閃過一絲淡然:“你的阿青估計已經和你融合的差不多了,厲鬼煞也沒有太大的出路。”
“你要想普級金丹就得得到一本更高深的修煉法門,我看你對我忠心不二的份上,傳你一套功法,此法直達鬼仙,你可要好好記住!”
張揚在小世界橫行霸道了一年,對於功法,寶貝當然是搜刮了不少。
而鬼道功法雖然稀少但是也有。
孫濤原本得到丹藥就已經興奮不已。畢竟在地球之上,能夠達到金丹就已經是巔峰。
而張揚卻對他說還有更強的道路,這讓他渾身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多謝大人栽培!”
孫濤眼睛都紅了,當初自己可是義無反顧的跟隨了張揚,直到現在,終於有了回報。
張揚揮手:“聽好了,功法的名字叫冥獄天鬼經!”
張揚開始緩緩的將功法說給孫濤記下,說道最後,張揚看了看孫濤:“這個功法也算是中上功法了,但是要培養一隻天鬼,這天鬼雖然難道,但是也不是一定要天鬼。”
“但是鬼物的品質越好,功法威力就越大。”
張揚說完看着孫濤:“你知道怎麼弄到鬼物嗎?”
孫濤搖搖頭:“不知道。”
“那你就先回跟着我,我最近聽說這京城附近有個古墓…”
……
陳小璐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去的,她泡在浴缸裡,一遍又一遍的搓洗着自己的身體。
知道皮膚被自己搓紅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直到一絲絲血跡流淌出來的時候,陳小璐才霍然驚醒,她心裡猛地一慌。
“受傷了!受傷了!”
她趕緊從浴缸裡跑出來,用毛巾將血跡擦掉,用身體裡的靈氣恢復被自己搓傷的地方。
她不敢再搓了,儘管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骯髒無比,但是她也沒有辦法再洗了。
因爲那個男人說了,倘若自己有一點不好,就要打上門來。
她很不願意相信張揚就是那個讓京城裡所有勢力都有些害怕的人,但是她身邊的那個宮殿裡,那些王家的男女老少讓她不得不相信,這個事實。
從回來到現在,她都不敢告訴別人自己昨晚遭遇了什麼。
她怕,她怕風雲會被張揚滅了。
她只能默默的承受巨大的痛苦。
傷口在靈氣的作用下好的極快,陳小璐將自己狠狠的扔在牀上,整個人就這麼有些呆滯的看着天花板。
她想死,卻不敢死。
陳小璐的家在京城市中心,他們家不是別墅,而是一棟高樓,這整棟樓都是她家,準確的來說,這整棟樓就是風雲會的總部,上面幾層就是他和陳天問的家了。
“小璐?”
陳天問有些疑惑,這個女兒平時可沒有今天這麼乖巧,居然能夠安安靜靜的待在家裡,而不是出去鬼混。
陳小璐趕緊收拾了心情,露出一個微笑,走出去對着剛剛回家的陳天問道:“我在呢。”
陳天問有些疑惑:“我知道你在,你在我纔有些好奇了,你這是受刺激了?”
陳小璐心裡有些慌亂,但是神色卻沒有表現出來:“我能受什麼刺激,我只是有些累了,對了,爸,那個陰屍宗的交易開始了嗎?”
陳天問沒有發現自己女兒的異常。
“恩,開始了,他們發現的古墓挺大的,今天我去看了,肯定有收穫,對了,今天晚上有個聚會你去參加一下。”
陳天問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說道。
“這是京城開始準備第六屆修煉者大會,需要我們這些勢力給一些保障和麪子,說白了,咱們就是去走走過場,今天晚上我去給陰屍宗辦點事,你就代替我去,你也處理過這事,應該知道怎麼做。”
陳小璐點點頭,示意自己已經知道了。
“行,這事我來吧。”
她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張揚和龍國的這次大會也許可以做點什麼。陳小璐沉思着走進了房間,陳天問有些皺眉的看着自己的女兒,總覺得這丫頭一夜之間似乎有些變化,但是卻不知道那裡變了,他搖了搖頭,不在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