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屍體跌倒在地,張揚消瘦的身影在所有人眼中再次出現,這一次,沒有人能夠在笑得出聲。
剛剛數百人攻擊,其中金丹高手全力以赴數十人,築基百人,練氣兩百有餘。
這種級別的攻擊,就算是質量不高,但是也足以從量產達到質變!
在場任何一個金丹修士若是被擊中絕對就是身死道消。
但是這個男人居然正面被擊中之後,依舊從火光裡走了出來,一手就殺了一個金丹中期的高手。
這是什麼恐怖的修爲?
“怎麼可能?!”
有人驚呼出聲,下一刻卻屍首分離。
鮮血濺了一地。
張揚踏血而行,整個人就這麼淡然的將金丹高手一個一個的裝進自己的小葫蘆裡。
一個,兩個,直到最後的一位金丹高手消失在原地之後,張揚才轉身離開。
剩餘的那些低階修士原本已經絕望,此刻看着張揚居然轉身離開,還以爲自己僥倖活的一命,卻不曾想天空之上陡然陰沉了幾分。
一片璀璨星辰。
一片星光耀眼。
之後結界之內再無生機。
張揚這才撤去結界,一邊晃盪這酒壺,一邊嘟囔着:“也不知道這金丹的酒好不好喝。”
剩下的那些被扔出結界的修士這才心驚肉跳的看着張揚。
這傢伙居然將金丹高手釀酒喝?
場面一片安靜,沒有人敢出聲說什麼,也沒有人敢動。
張揚一人佇立在場地之中,周圍的擂臺已經沒有一個人。
他環視一週,身邊除了張立道慕紅顏之外,沒有第三個人敢向前一步。
剛剛張揚僅僅是將這龍國內部的金丹修士和一些低階修士屠戮了一番,也有幸存者,比如蜀山,崑崙之流。
當然國外的也有一些厲害人物,張揚還沒有動手。
他看了看周圍的人,這纔將目光落在了不遠處那些奇裝異服的外國人身上。
他還沒有說話,這些人就統統跪倒在地,那裡還顧得上面子尊嚴,只要活命,就什麼都可以不要。
幾位東島來的大陰陽師跪的最乾脆,渾然不覺任何的不妥。
也沒有在酒店裡商量如何對付張揚的氣勢,只有一張張求饒獻媚的臉龐。
面對這些個人的求饒,張揚笑了。
“有沒有對我張家不義之人?”
張揚淡然的說着。
這些人都是鬆了一口氣:“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們那裡有機會動手?”
這話說的實在,的確,都說這近水樓臺先得月,張氏藥業集團就是在修煉界也是一塊響噹噹的招牌。
不光是一個聚寶盆,還是一個資源庫。
裡面的藥劑大多數都是修煉資源!
但是如同他們所言,這麼好的一塊肥肉,那裡輪得上外國的實力來啃?
沒看到之前張揚那殺豬一般殺人的數量嗎?這麼多修煉者,這麼多門派,那裡還有一丁點肉沫給他們?
張揚點點頭:“既然如此,我張揚以家族的名義,也沒有理由殺你們。”
一羣外國修煉者也是鬆了一口氣,而一直看着事態發展的龍虎高層也鬆了一口氣,這些人無一不是自己國家的頂樑柱。
要是他們死在這裡,龍國也不好和其他的國家交代。
不過張揚卻沒有動,他依舊站在這些人的面前。
“沒關係,我這人,就是喜歡把一件事做到完美。”
張揚的聲音響起,讓所有人一愣。
“龍國的修士殺得差不多了,你們國外的人要是不殺幾個,我豈不是就成了龍國的罪人?”
張揚的聲音帶着戲謔的成份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外國高手。
這些人無一不臉色一變。
張揚這是要殺了他們啊!
“逃!”
只見這些人一個個氣機流轉,以自己高深莫測的修爲,硬生生的在張揚的控制下移動了身體,飛快的朝着遠處逃離。
他們還是太小看張揚的殘忍程度了,他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他們!
張揚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現在走,走的了嗎?”
天邊原本晴朗的藍天陡然一變,變得赤紅無比!
幾個大陰陽師頓時臉色一變,揮手就是幾隻式神飛出,而自己則是換了一個方向。
至於其他人根本沒有來得及躲避,就被紅雲遍佈的天空陡然吞噬。
堪比金丹高手的他們僅僅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就再也沒有其他生息。
這一幕看的所有人是肝膽欲裂,就算是龍國高層也是臉色一邊,蒼白無比。
張揚壓根就沒有想過要和龍國重修就好,只是想殺人罷了。
只有殺人才能發泄這位心中的怒火。
幾個式神幾乎是瞬間就化爲灰燼,張揚也不去結果,轉身就朝着風雲會的看臺而去。
而那幾位陰陽師臉色蒼白,卻沒有絲毫停頓的意思,朝着東島一路狂奔。
而在他們身後的那片赤紅天幕之中,一個赤紅猙獰巨獸陡然衝出天幕朝着幾人奔襲而去。
沒過多久,天邊就是幾聲慘叫,幾個在東島威名赫赫的陰陽師就這麼隕落在此。
天下震驚。
這些畫面都是能夠被所有人看到的,張揚如此大肆屠戮天下修士,難不成要和天下所有人爲敵?
張揚卻不管不顧,帶着七分的冷淡,和三分的霸道,筆直的走向觀衆臺。
蘇曉雨有幾分羨慕的看着遠處的陳小璐,此時張揚的行爲她也能夠想到,之前在一起的時候她就聽張揚說過,要將那個風雲會背後的修士給宰了。
現在張揚以血腥手段殺了金丹高手都有半百之數,天下金丹高手幾乎被他屠了一半!
這種霸道手段簡直聞所未聞,讓世界震撼。
這個時候再去給陳小璐去解決問題,無疑就是給足了陳小璐面子。
蘇曉雨都對此羨慕的緊。
當然張揚做事,她也不能說什麼。
陳小璐看着那個身影真的走向了她,她一時之間也有些神色恍惚起來。
彷彿一切都極爲不真實,什麼時候那個男人居然從一個不起眼的男人變成了這個讓整個世界都會爲之震驚的男人?
而一直端坐在風雲會中心的那個灰袍男人陡然臉色一變,變得有些恐懼,也有一絲疑惑。他不知道張揚是什麼意思,也不敢有所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