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世豪朗讀完畢之後。
現場便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這首《花》,採用擬人的手段,寓情於物。
感情描寫十分細膩。
在短短的十行詩中,將愛情這兩個字詮釋的淋漓盡致。
聽到臺下此起彼伏,經久不斷的掌聲。
張世豪鼻子擡的老高,高傲的雞兒都快翹起來了!
他直接指着鹿一凡的鼻子道:
“你也別吹噓什麼我們兩個的詩結合一起二次創作的話了。
就我這首詩,你來一個比我高明的唄!
要是做不出來,就別浪費王老師的寶貴時間了。
再拖延下去,也只是徒增笑耳!”
王樂凱贊同的點點頭道:
“張少說的是。
什麼二次創作,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罷了。
你鹿見寧,從頭到尾都是在耍大家!
根本連一個字都作不出來!”
臺下。
劉文斌戲謔的笑着道:
“呵呵,看來咱們鹿大師的拖延計劃被張少給戳破了。
他連拖到王老師作詩完的機會都沒有了。
哎,真是悲劇啊!
現在就被被大家吊起來羞辱!”
李丹妮的臉色極爲難看。
畢竟那可是一個億啊!
現在公司資金短缺,那就是救命錢啊!
“哎……沒想到我也有衝昏頭腦的一天……”
李丹妮嘆氣道。
在她看來,鹿一凡一定是不行了。
畢竟張世豪這個人雖然垃圾的要命。
但是詩作的卻是頂級的。
而歐美岐同樣是表情尷尬。
甚至是有些害怕!
她倒是不怕自己丟臉,而是怕鹿一凡這麼要臉的人,在全世界各國的大佬面前丟人。
男人丟臉了,那可真是要命的!
只有安琪拉依然狂熱的看着鹿一凡道:
“鹿大師的造詣這麼高,一定沒問題的!”
“我說安琪拉大師啊,你是不是魔杖了啊?
得了,讓事實說話的!”
當劉文斌說到這裡的時候。
張世豪再次催促道:
“能不能行了?
寫也不寫,讓你作也不作?
我就知道你是在拖延時間!”
“不行的話,馬上跪下道歉!
是男人,就別再磨磨唧唧的,讓人笑話!”
王樂凱同樣囂張的冷笑道。
鹿一凡無奈的攤手,聳聳肩道:
“那好吧,本來想憋個大招,把你倆一起虐的。
你的詩叫《花》是吧,那你聽好我的這首有關花和愛情的詩了!”
說完,鹿一凡當即一邊踱步,一邊用一種悲痛的語調朗誦道:
“夢後樓臺高鎖,酒醒簾幕低垂。去年春恨卻來時。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
記得小蘋初見,兩重心字羅衣。琵琶弦上說相思。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
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
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
臥槽!!!
當鹿一凡吟誦完的那一瞬間。
全場寂靜一片!
所有人,都沉浸這美妙的詩句裡,久久不能自拔。
這首詩的每一個字,都是那麼優美,那麼讓人沉醉,那麼值得人去品讀。
去思考!
尤其是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和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這兩句詩。
簡直將一個寂寞看花,望月的單身狗的形象描寫到了極致!
那種思念,讓無數人感同身受。
幾秒鐘後。
不知道誰帶的頭,一股比剛剛鹿一凡演奏後更加熱烈的掌聲響了起來!
啪啪啪啪……
這些人並不全是詩人。
但是藝術造詣,卻是非常之高。
尤其是蒼天願望符改變後的現在。
懂古詩詞,那就是上流人士,高知識分子的代名詞!
這些個大佬怎麼可能不去學?
比起張世豪的那首《花》。
鹿一凡的這首詩,纔是真正感人至深,可以讓人感同身受的好詩。
更難得的是……
他做的竟然是比現代詩還要難十倍的古詩!!!
要知道現在整個華夏會做古詩,而且能把古詩做好的人都沒幾個了!
更難能可貴的是。
這首詩的氣質四句好像是四個相對獨立的鏡頭(即1、夢後,2、酒醒,3、人獨立,4、燕雙飛),每個鏡頭都渲染着詞人內心的痛苦,句句景中有情。
這簡直不是人能做出來的!
這特麼得是詩仙,詩神那個級別的人才能做出的詩句啊!!
“好詩,真是一首好詩啊!”
“是啊,將對某人的思念寄託在那麼多散碎的景物中。
這種功底和能力,怕是在場沒有人能比得過!”
“同樣是寫‘花’,張世豪那首,相比之下實在太寒酸,太沒有營養了。”
“原來鹿見寧不是在說大話,他真的可以做到啊!”
聽到臺下的議論紛紛。
張世豪臉都黑了。
弄巧成拙了!!!
沒想到這傢伙真的能作詩,而且還作的那麼好!
“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
愣在當場的李丹妮,口中重複着鹿一凡的最後一句。
內心那少女懷春的情感如同潮水一樣涌動了起來。
“這是多麼浪漫的一首詩啊?
他是寫給自己哪個小老婆的呢?
這麼美的詩,能收到的女孩,一定會幸福到發瘋吧!”
莫名的。
李丹妮的內心有一種失落感。
她看着臺上俊逸,邪魅的鹿一凡,心中悵然若失。
在這之前。
她總覺得男人是噁心的,是垃圾的代名詞。
但是在看到鹿一凡之後。
她發現。
原來有的男人是可以那麼的好看。
那麼的讓人着急。
那麼的讓人渴望被攬入懷中,好好呵護!
這個小男人,簡直有一股迷一樣的魅力,讓人難以抗拒!
甚至,李丹妮都覺得……自己這個拉拉都快被掰直了!
舞臺上。
張世豪尷尬無比。
鹿一凡卻是不依不饒的道:
“怎麼樣啊,張少。
比起你的那首《花》,我的這首《當時明月在》是不是好了那麼一丟丟啊?”
這首晏畿道的《臨江仙·夢後樓臺高鎖》被鹿一凡改名稱了《當時明月在》。
這樣更符合現代人的審美一點。
張世豪被問的瞬間啞口無言。
想反駁,
卻反駁不了。
張着個嘴在那乾着急,樣子特別滑稽。
鹿一凡搖搖頭道:
“哎……本以爲是個王者。
沒想到,卻是個青銅。
啊,抱歉,侮辱青銅選手了,應該說,是個塑料段位的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