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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西鐸的血脈,到了最危險的時刻,聖樹顯靈!
但最戲劇化的效果,出來了!
一頭賊眉鼠眼的龍狼,看到了那棵聖樹後,兩眼放光,彷彿發現了什麼最肥美的獵物,從杜預的額頭猛然躍出,撲到了聖樹之上。
聖樹驚恐地搖曳着試圖將這不速之客趕下來,但剛剛吞噬了豺狼,取得了突破的龍狼氣象,最喜歡吞噬的就是這種人皇之氣!
它本能的意識到,只要不斷吞噬強者的氣象,便能再次進化。
進化後的氣象,能擁有更大的神通,甚至能不死不滅!
司馬懿的五階氣象,不就被吞噬而不滅,剩下殘魂逃逸麼?
聖樹嘩嘩作響,驚恐萬狀,但在龍狼氣象的狼吞虎嚥下,可憐的聖樹氣象,根本沒來及躲閃,便被吞噬地樹皮都不剩下。
吞噬完阿拉貢的氣象,剛剛晉升完畢的龍狼氣象,立即煥發了光彩。杜預估計,這等於是消化了這廝剛剛突破的不穩定因素,將五階修爲境界穩固下來,併爲進入下一階境界,做好鋪墊。
龍狼氣象心滿意足,走了回來,留下的是呆若木雞的阿拉貢。
西方之星聖劍被奪,就連象徵埃西鐸血脈的聖樹氣象都被吞噬,他整個人都呆滯了。
“不好!”甘道夫眼波一閃,以絕大神通,強行掙脫了戰爭枷鎖。那戰爭枷鎖之上,一枚作爲替身的魔法傀儡。燃燒起來。
阿拉貢慘笑一聲,拔出副手劍,便要自刎而死。
杜預一腳踢開阿拉貢的佩劍,將末日之刃插入了阿拉貢的咽喉!
這位西方人皇,就此死亡。
杜預冷冷拔出末日之刃。從阿拉貢身上拿到了血腥鑰匙,丟給了早已迫不及待的伊麗莎白。
“你要他的什麼?”伊麗莎白兩眼放光。
杜預瞥了一眼地上的西方之星(此劍還未被杜預抽出來,不能直接帶走),一指道:“那就這把劍吧。還有阿拉貢身上的主角幸運術。”
杜預的陣營中,雖然都是主角級別的美女,但狼瞳隊中還有大把的人。沒有真實幸運術。這幸運之術,可是從不嫌多,多少都能賣得出去。
伊麗莎白笑嘻嘻領命而去。不多時便得到了西方之星聖劍和阿拉貢留下的技能卷軸。
但出乎意料的是,阿拉貢擁有的不是真實幸運術,而是【埃西鐸血脈】:有此血脈者才能名正言順。統治中土剛鐸人類。
而聖劍西方之星:a級武器,攻擊力400,只有擁有埃西鐸血脈之人,才能使用。在中土大陸上,可以以此劍,證明本人的高貴血統,進而獲得莫大的劇情優勢。
令人驚訝的,是伊麗莎白最後一次摸索。居然找到了一枚矮人的力量之戒!
這是杜預擁有的第二枚力量之戒。
但杜預沒時間端詳此物,便獵豹般撲向甘道夫。因爲甘道夫已經快要逃掉了。
阿拉貢死後,甘道夫就成了唯一的敵人。
他掙脫戰爭枷鎖後。眼看就要邁入傳送門,再次逃脫。
他分明一隻腿已經跨入了傳送門,微微一笑就要離去。
杜預可不想縱虎歸山放龍入海,怒吼一聲,啓動了異能之力,瞬間干擾起傳送門的運行。
凱撒等人將功率開到最大。甘道夫那傳送的嘗試,竟然被硬生生干擾下來。
甘道夫慘叫一聲。那傳送門關閉造成的異時空亂流,硬生生將他一條腿切斷。
這白袍巫師倒在地上。血流滿地。
杜預冷冷站在甘道夫面前:“值得嗎?”
“什麼值得麼?”甘道夫恨聲道。
“爲何一個白袍巫師的身份,你選擇了與夥伴決裂,爲了貫徹神的意志,你不惜拋棄過去的行事作風,殺光異端,你這樣做,真的值得麼?”杜預聲音深沉。
甘道夫深深吸了一口氣:“我們中土最大的變數,就是你們這些外來者。無論是你,還是司馬懿,帶來了新的理念,新的宗教,甚至新的敵人。我作爲神使邁雅,必須捍衛神的尊嚴,剷除你們這些異端,這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
杜預嘆口氣。
隨着劇情世界的探索,隨着冒險者實力的提升,劇情世界深層次的矛斷,會漸漸浮出水面。
舉個例子,在外城區難度,冒險者能接觸到劇情人物,最多也就是阿拉貢、佛羅多之類的主角。那麼最大的衝突,也不過是與成羣怪物的戰鬥。數量也不會超過百頭。
但到了內城區難度,強大的冒險者和團隊,便可以悍然發動襲擊,對付精靈王!
但還有杜預這個怪物,居然將主意打到了索隆、薩茹曼、甘道夫這個層面上的存在!甚至與神隱隱作對!
這就涉及到高層的矛盾。
一個基本邏輯是,越是低層次的衝突,越容易解決,但越是涉及高層次的矛盾,那搞不好就要不死不休。因爲主角一般都是很執拗,很將正義放在心中的。
凱蘭崔爾、甘道夫、佛羅多、阿拉貢,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正義標準。一旦觸犯了這些正義原則,他們只能選擇與你死敵,不死不休!
比如阿拉貢,若是放在外城區難度,也未見得就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甚至對冒險者會很友善。因爲這些冒險者,既沒有能力搶奪他的未婚妻,更不會打剛鐸王位的主意。
但杜預觸犯了他的逆鱗,所以阿拉貢別無選擇,必須與杜預死戰,就顯得極不友善、很有攻擊慾望。
現在甘道夫,心中充滿了降魔衛道的正義感,不管杜預如何勸他,估計都不會有效果的了。
若是換了實力低微、低眉順眼的冒險者來到面前,甘道夫可能就是一位慈祥的長者,說不定還會指點幾招魔法,贈予一兩件魔法寶物什麼的。
可惜,杜預的索求和甘道夫的信仰,兩人之間註定有不可調和的矛盾,要通過血與火,一決高下。
杜預迎風而立,與甘道夫對峙。
火雨霏霏,依舊從天而降,落在兩人的旁邊,火光沖天,將這亡靈之谷,燃燒地如煉獄一般。
“你不是葛麗馬巧言”甘道夫平靜下來,一字一句道:“在我第一次在羅翰王宮見到你時,就知道這一點。你到底是誰?”
杜預深吸一口氣:“我跟司馬懿,來自一個地方。”
“所以,你很有主見”甘道夫從寬大的法師袍中,陡然拿出了一把夏爾常見的菸斗,被雕刻成報喜鵲的模樣,老頭深深吸了口,愜意地吐出一個菸圈:“若你不要圖謀改變大陸局勢,我想我們至少可以做個朋友。”
杜預笑笑:“以我的手段,不可能滿足於從你們這些存在的手中,感激涕零地接過兩個魔法小玩意,還要爲了你們的正義,屁顛屁顛地去戰鬥。”
甘道夫凝視了杜預一眼,嘲諷道:“你的手段?年輕人,我承認你很有思想,也有辦法,但你見到的世界,只是這世界的很小一部分。”
他比出拇指和食指,告訴杜預這是多麼小的一部分。
杜預長出一口氣笑笑:“如果這還僅僅是很小的一部分,那我遲早會探索到更大更高的部分。”
“你知道這意味什麼麼?”甘道夫緩緩搖頭,在燃燒的樹枝上磕了一下菸斗:“這意味着,你遲早要對上阿門洲那些不休的存在啊。那些恐怖的神靈,曼威,維拉???你根本想象不到,那個世界到底有多強。索隆當年也不過是一個主神名下的辦事員。而薩茹曼、我,也同樣是神的僕人???你說是走狗也不爲過。”
杜預閉上眼睛,再睜開時,已經光芒四射。
那自信充盈的光芒,逼得甘道夫幾乎愣神。
“我,天生就是反派!我的存在意義,就是證明那些不可侵犯的存在,都是一坨狗屎!”杜預冷冷笑道。
甘道夫閉上眼睛,沉痛道:“就算你殺了阿拉貢,我依舊願意給你說這番話。可惜,有人天生就是規則的衝撞者,正如三千年前的索隆,還有現在的你。”
他睜開眼睛,光芒內斂,平靜如水道:“那我們就來用戰鬥,驗證誰纔是真理吧!”
他收起了菸斗,從杖中抽出敵擊劍,一步步走向杜預。
杜預深吸一口氣。
甘道夫不是阿拉貢。
他是神使邁雅,永不死亡的神使。
就算肉身被摧毀,他們的靈魂也永遠不滅。
數千年來,甘道夫積攢的戰鬥經驗和技能,浩如煙海,就算魔苟斯時代的炎魔,都只能被他殺掉。
“神恩之術!”甘道夫高高舉起敵擊劍,一道道神恩從天而降,即使杜預的末日審判,也未能阻止這撥開雲霧見天日的神恩,沐浴在甘道夫身上。這老頭受得傷勢,瞬間以肉眼可見速度恢復着。
“這麼吊?”杜預喃喃道。
他苦心算計,要甘道夫不斷受創,最終如索隆般力竭伏誅,但看來這一戰術,由於甘道夫與神之間,那深不可測的信任,隨時可以得到神的恩典,而徹底破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