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格外明媚,坐在薩林s7駕駛座之上的張紫瑤卻是一臉寒霜。
那冰冷的目光不時的落在坐在副駕駛之上的李大頭身上,露出恨鐵不成鋼的惋惜之色。
“李大頭,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以後要是再這樣的話,拿上捲鋪蓋走人。”張紫瑤收回目光,面無表情的直視前方,冷聲說道。
“張總,像我這樣的全職保鏢真的不好找,白天揍人擋子彈,晚上洗腳捏捏肩,一分價錢,兩種轉換,你捨得嗎?”李大頭一愣,隨即正色說道。
“哼!要不是看在昨天上的事情上,我現在就讓你滾蛋,下不爲例!”張紫瑤深吸一口氣,平定情緒之後,淡然說道。
“我知道該怎麼做,張總放心。”李大頭心中大定,極爲認真的說道。
“好,我給你七天時間,解決不了這個麻煩你就走人吧,這是我最大的限度。”張紫瑤冷笑,眼眸深處竟然透着少見的狡黠。
“七天,你不是開玩笑吧?”李大頭皺眉,有些意外的說道。
“怎麼,嫌少了?我告訴你,只能七天。”張紫瑤早就料到李大頭如此反應,揚起俏臉,毫不客氣的說道。
“不少,我想說三天就夠了!”李大頭滿臉笑意,風輕雲淡巔峰笑臉之中,看不出絲毫壓力。
“好,三天解決這件事情,給你找一間像樣的臥室住!”張紫瑤冷笑,雖然她知道李大頭很能打,但是能打和找真兇,這是兩碼事。
要是不給他一些壓力,這個無賴以後還不知道生出什麼事端,張紫瑤作爲商業女巨頭,怎麼可能容忍這樣的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
“這可是你說的?”李大頭微笑:“我能不能提前問一下,是住在你臥牀的左邊還是右邊?”
張紫瑤微愣,一時間沒明白李大頭這句話的意思,輕哼一聲說道:“下面!”
“張總不愧是女中豪傑,愛好也如此特殊,不過我還是可以滿足你的!”一抹賤笑從李大頭嘴角浮現,極爲淡定的聲音幽幽傳出。
“你不想幹了?”張紫瑤那雙美眸之中寒芒閃爍,冷聲問道。
“想!怎麼會不想?”李大頭有些發矇,沉默了片刻,淡定的回答道。
張紫瑤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一時間卻想不明白,輕哼一聲目視前方不再說話。
與此同時,在中南市北區的一幢豪華別墅之中,一名滿身鮮血的青年躺在寬大的牀鋪之上。
從那臃腫的面容之上,可以輕易的看出,這正是昨夜堵截張紫瑤的聞人玉樹。
不過其身體之上裹滿了白色的紗布,將整個人裹成一個變色的木乃伊一般,看上去有些滑稽。
一名國字臉的魁梧中年人,眉頭緊鎖,所在牀邊,目光之中滿是疼惜之色。
“玉樹,是什麼人把你傷成這樣?”中年人聲音低沉,雖然聲音不大,可是這聲音之中卻充滿了威嚴。
“老爺,少爺現在還處在昏迷之中,建議不要打擾他休息,一切等清醒了自然就知道了!”中年人身邊一名小眼睛老者,眉目之間充滿了諂媚之意,小心翼翼的說道。
“老張,你在聞人家已經有二十年的時間了,也算是看着玉樹長大的,他被人傷成這樣我不能不管?”中年人言語之間充滿怒火,甚至是眼眸深處還有着一絲沉痛之色。
“老爺,這件事關係到少爺的聲望,同時關係到我們聞人家的聲譽,敢如此對待聞人家人,對方恐怕也不簡單,我們需要從長計議!”那老者露出沉吟之色,若有所思的說道。
“哼!我兒子被人傷成這樣,不管對方是誰,我都要讓他付出足夠的代價。”國字臉的中年人身體之中猛然之間爆發出極爲強烈的殺機,竟然讓那跟在身後的小眼睛老者連連後退。
“嗯……”就在這是,躺在大牀之上的聞人玉樹身體輕顫,有些艱難的睜開雙眼。
“玉樹,你醒了!”中年人喜出望外,臉龐之上閃過一抹喜意,快步走到牀邊,眼神之中滿是關切的神色。
聞人玉樹下意識的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能移動,隨後猛然之間看向牀邊的中年人,眼神之中滿是複雜的神色,其中更多的卻是無盡的怨毒。
“玉樹!我明白,我都明白,敢這麼對待我們聞人家人,我必然讓他付出足夠的代價!告訴我,這件事,是誰幹的?”中年人眼神之中滿是無法抑制的怒火。
聞人家在中南市屹立數十年之久,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事情,不管是誰,都要付出足夠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