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一大早,吳宇帶着李萌萌就去了和李茜茜約定的地點,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廳見面,吳宇提前來到地點,在隔壁的一家麥當勞,給李萌萌買了一大堆,叮囑道:“小祖宗,你老實帶着,別亂走,有什麼事,等我出來再說。”
“你去幹嘛?”李萌萌櫻桃小口一口咬在漢堡上,薄薄的嘴脣上塗了些許白色的奶油,張大了眼說道。
“不是,說了麼?談生意,談生意!你別搗亂啊。”吳宇再三強調他知道如果告訴這個小祖宗自己去幹什麼,免不了又要搗亂,很快,李茜茜就給他打電話,說馬上就到了,可以出來了。
李茜茜掛了電話,看了一眼,身旁一身緊身名牌西服,將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亞麻色的一頭捲髮,十分漂亮的男子,正是她的哥哥,李天孝。
“茜茜,你男朋友到了麼?”
“到了到了,他這人一向很守時的。”
“哦……這個習慣倒是不錯,那個,他平時有什麼愛好啊?”李天孝抱着胳膊,淡淡的問道,有着一股超出了這個年紀的成熟。
李茜茜知道,整個家族裡,父親最看重他了,所以才把這個考察男友的任務,交給他。她這個哥哥從小天資聰穎,年紀輕輕就獲得了哈佛的offer,同時擅長拳擊以及四門英語,擁有本碩雙料博士學位。可以說的上是年輕有爲,前途不可限量,關鍵是長得還特別帥氣,骨子李透着一股貴族範兒。
“愛好麼?他好像比較喜歡做飯……”
“做飯?這個愛好也不錯,省時省錢省空間,不錯!”李天孝淡淡的說着:“他爲人怎麼樣?你覺得呢?”
“挺好的,經常扶老奶奶過馬路的十好青年。”李茜茜調皮的眨了眨眼說道。
後者也是微微一笑,說:“你這個死丫頭,家裡人最擔心你了,你倒是沒心沒肺的過的挺自在。”
“是麼?”李茜茜笑着,心理則是擔心吳宇會不會穿幫,現在她已經有些後悔說吳宇是證券公司副總了,早知道老老實實說開飯店的多好,可是,如果她這麼說,恐怕,都不具備考察資格,那就更慘了。
就在吳宇站在門口等的時候,一輛車停在他不遠處,下來幾個人竟然是冷玄靈,後面跟着七八個小弟,看到吳宇,就是一陣點頭哈腰,說:“老大,這麼巧,你也在這裡。”
“你這是?”
“啊,帶他們出來吃個飯,嘿嘿,沒想到這麼巧,竟然遇到了老大。”說着,冷玄靈一揮手,說:“快叫老大好,快!”
“老大好!”
七八個人齊齊喊道,十分壯觀,引來不少人的圍觀,見這麼明目張膽的黑社會,也是讓不少人指指點點。
“現在的年輕人不好好學。”
“就是,不求上進,就知道混黑社會。”
“他們的父母怎麼想啊!”
吳宇見此也是陣陣臉紅,擺手說:“別這樣好吧,好丟人啊,再說我……”
說着,看到李茜茜從一輛華麗的加長林肯裡走出來,挎着一個精緻的皮包,踩着高跟鞋,顯得身材高挑動人。
“臭吳宇,你幹嘛,他們是誰啊?”
“他們,他們是……”吳宇撓了撓頭正不知道怎麼解釋的時候,已經將剛纔的這一切收入眼中的李天孝款步走出來,整了整衣領,看了吳宇一眼,心想,表面看起來還斯斯文文的,沒想到,竟然混黑社會,哼,家庭背景差,還不求上進,太讓我失望了,茜茜怎麼回事,竟然找這樣的人,看來都不用看了。
雖然心裡這麼想着,但是,出於良好的家庭教養,還是禮貌的伸出手說:“你好,我是她哥哥,李天孝。”
“你好,你好,我叫……”
“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了,茜茜,父親的話,你還記得麼,家族裡任何人都不準碰黑社會,也不準跟任何黑社會有染,不好意思,你的情況我不用瞭解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抱歉。”說完,李天孝微笑着點了點頭離開了。
“哥,哥!”見李天孝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李茜茜氣的也是俏臉發白,狠狠的剜了吳宇一眼,說:“臭吳宇,都怪你,你說怎麼辦吧?估計回去就和我爸說我怎麼怎麼樣了,估計不讓我在這裡呆了。”
“這個,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會這樣,他們突然冒出來,我也是沒辦法啊,不過,你哥卻是誤會我了,要不你再說一說?”
“好吧,我再試一試,不過他時間安排的緊,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再見你。”
“試試吧,我去好好教訓一下剛纔那小子,你去吧。”吳宇說着,就走進了那家咖啡廳,隔着幾排座位就看到了冷玄靈幾人,他也知道,他尊敬他而已,也沒什麼打錯,錯的還是因爲李茜茜她哥哥,盲目枉斷,誤解了他。
“哎吆,老大,老大……”
“行了行了,閉嘴啊都,那個小冷,以後在外面,別叫我老大,你叫我吳哥吧,誰都不準這麼叫,小心我跟你拼命!”
“吳哥,你怎麼了?”
“你還有臉說,剛纔……”吳宇將和李茜茜見面的事說完,冷玄靈一羣人都是連連道歉,知道壞了吳宇的大事,紛紛以奶茶帶酒,一飲而盡了。
忽然,想起李萌萌來,於是來到隔壁的麥當勞,見一個一身名牌的中年男子,正對李萌萌破口大罵,說什麼弄髒了他的褲子之類的,李萌萌也知道錯了,被撅着小嘴,大大的眼角,一滴眼裡,在眼眶裡滴溜溜轉着,委屈的低着頭。
有幾個客人看不下去了,紛紛指責說:“不就一條褲子嘛,你至於麼?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就是,能值幾個錢啊?”
“人家一個小姑娘可憐兮兮的,太過分了。”
聽到這裡,那個中年男子叉着腰,氣呼呼的說:“那你們賠啊,老子這條褲子,五千,誰爲她說話,把錢賠給我,我立馬二話不說就走。”
見褲子這麼貴,不少人頓時蔫兒了,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不過還是投來異樣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