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來了一個衣着新潮的女子,俏臉的臉蛋上也是充斥着急切和煩躁,踩着高跟鞋“登登登!”的氣勢逼人的走過來,忙問道:“怎麼回事?爺爺怎麼了?出事了?他身體一直硬朗啊。”
“哼,都怪他,把爺爺的藥偷走了,心臟病復發,剛纔醫生還是,可能時間有點遲,夠嗆!讓我準備後事!”
“什麼!”說着,剛纔的女孩子就一把抓住吳宇的衣領,撕扯着,說:“是你這個挨千刀的,我爺爺哪裡得罪你了,你連藥都偷!你要臉麼!混蛋,我不會饒了你的。”
吳宇也是懶得解釋,反正他們也不相信,不如省點口水,法庭上見,他心中無鬼,任憑她怎麼辱罵,只是淡淡的玩手機,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是徹底激怒了這一家人。
陽秘書長見吳宇態度傲慢散漫,心中也是怒火陡升,給兩個武警暗示了一個眼神說:“找個房間,給我盤問盤問,好好的盤問!聽懂了沒有?”
“是!”
兩個武警敬了個禮帶着吳宇走了,兩個武警對視一眼,知道市長下最爲看重的陽應天市委秘書長的意思,就是要教訓教訓這個小子,見吳宇身板單薄,知道肯定扛不住兩人的一拳,說:“小兄弟,別怪我們了,要怪就怪你太囂張了,竟然連那個人都敢惹!服,你這回算是死定了。”
“就是,你連那個老頭都敢碰,服你,不過,挨頓揍也是在所難免的。”
吳宇收起手機,笑嘻嘻的說:“那個老頭是誰啊?我真不認識他。”
“你知道華夏一共有七大軍區,那個老人,正是第二大軍區的首長,那個陽應天是他兒子,市委秘書長,那兩個女兒,一個是南方首富的女友,另一個據說和某省級幹部訂了婚,要不說你完了,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妹的本來說好的休息呢,因爲你老子又得在這兒待一天!”兩人發着牢騷將吳宇帶進了一個儲藏室。
“你們這是幹嘛?小心我告你們。”吳宇一臉警惕的說着,倒是也不怕,他的身手還是沒問題的。
“放心我們不會打你臉的,不然一會被人看出來,肯定會說陽秘書長私立私刑,傳出去不好聽。”
“就是我頂多給你按摩按摩,很輕的!”兩人說着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臉上盡是不善之意,吳宇清了清嗓子,警告道:“我很厲害的,你們別小看我啊。”
“哈哈,是麼?就你,且,我們倆讓你一隻手都能把你收拾了!實不相瞞,我們哥倆都是武警裡數一數二的好手,小子,不是誰都配讓我們哥倆揍一頓的,你還是偷着樂吧!”
“就是,反正就算不被我們揍,你也完了,下輩子註定要呆在監獄裡了,讓我爽一爽吧!”
“你們最好別動我,否則把你們打殘了,又說我欺負武警弱勢羣體。”
“小子,裝比技術很嫺熟啊,讓老子看看你有幾斤幾兩!”說着一拳揮來,角度刁鑽力道十足,看上去渾身破綻百出,吳宇知道,一旦他動手立刻會被反制,於是乾脆硬碰硬,和兩人拳拳相撞,一聲清脆的“咔擦!”骨折聲響起之後,兩人都是一臉駭然的連退數步,看了一眼已經骨折的手骨,有些不可思議的再看了吳宇一眼,實在難以想象這麼瘦弱的軀體之下,竟然有如此可怕的力量。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沒傷到你們吧,你們可是軍隊的,傷到你們,會不會惹上事啊,我好怕怕啊!”吳宇拍着胸膛一副弱勢羣體的樣子,更像是一種譏諷,兩個武警都是老臉一紅,十分尷尬,對視了一眼,對方的眼中都是難以掩飾的震驚。
“咳咳!我們就是和你切磋切磋,你還行,不錯!”其中一個黑臉武警臉上掛不住了,這麼說道。
“是啊,勉勉強強,繼續努力!”另一人也是幫腔道,因爲手臂上傳來的劇痛,而臉色發白,本來古銅色的肌膚,也是因此淡了幾分。
“兩位就別硬撐了,骨折了不疼麼?”吳宇聳了聳肩打趣着說,這時,陽應天推門而入,他知道,這兩個武警可是在軍隊裡數一數二的擔心把葉新打死,到時候沒法想媒體交代,所以特意來看一眼,然而,眼前的一幕,讓他睜大了眼珠子,差點掉下來。
兩個武警抱着流着血的胳膊,一臉痛苦之色,反觀吳宇則是倚着牆玩手機,什麼事都沒有。
“怎麼回事?”陽應天扶了扶眼鏡,問道。
“陽秘書長我們……”
“別說了,給我出來!”陽應天陰着臉把兩人叫出去,問:“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們教訓教訓他麼?怎麼你們倆受傷了,那小子倒是安然無恙。”
“這個……”兩個武警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窘迫的說道:“說了陽秘書長可能不信,不過,我們卻是打不過他,那小子,邪門。”
“算了!你們去打石膏吧。”陽應天說完走進屋內,眯着眼,覺得吳宇有些高深莫測,竟然能將兩個武警打傷,說:“恭喜你,老爺子活下來了,不過,等他一醒,如果讓我知道是你偷了他的藥,你等着進監獄吧,我有辦法讓你在裡面蹲幾年。”
“隨便!清者自清,我無所謂啊。”吳宇繼續玩着手機,完全不顧陽應天近乎殺人的眼神。
“爸爸,爺爺醒了!”小蘿莉月月匆忙推門而入,肉呼呼的臉蛋上,盡是喜色,推門而入說道。
“是麼?月月咱們一起去!”陽應天抱着月月走了,臨走還懟了吳宇一眼,滿眼盡是殺氣。吳宇也是看了一眼時間,覺得不早了,也跟着過去,走到病房,老人也是緩緩睜開了眼,陽應天看到這裡,十分激動,說:“爸你醒了,幸虧你醒了,那個偷你藥的小子,我抓到了,你怎麼處置?”
說着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吳宇,老頭子渾濁的老眼中,涌現出一抹憤怒說:“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