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宇摸了摸下巴,一陣沉思之後,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一定能好好的整一整這個女警官。
“局長……我!”美女警花紀芳欲言又止的低了低頭,說道,她身爲隊長,竟然把警官證給丟了,實在是說不去了。
“你這次把警官證丟了,下次要是把配槍丟了呢?我嚴重質疑你在警官學院學的什麼?一個連自己財物都管不好的人,怎麼指望你去守護人民羣衆的財物?”坐在紀芳面前的正是警察局局長,中年男子,一身白襯衫,大腹便便,手裡轉着筆,十分嚴厲的說道。
抿了一口茶水之後,局長繼續說道:“你說你,要是撿到警官證的人,如果用你的證件做了一些什麼殺人放火的事,你脫的了干係麼?哼!”
“行了,差不多得了,撿到我警官證的人,已經給我打電話了,你煩不煩!”紀芳實在忍受不了了,從進門開始,局長已經訓了她快兩鐘頭,頓時,火爆脾氣就再也拉不住了。
“你什麼態度?你對局長就是這個態度麼?我說你還有錯嗎,放肆!”局長手裡的茶杯重重的落在桌面上,濺出不少水漬。
紀芳咬了咬牙,想了想,下狠話道:“你,你要是再說,我,我就……”
“你怎麼樣?”
“等下了班,回到家,你自己做飯!我不管你了。”
“咳咳!”局長紀明以笑了笑,心想,這個丫頭真是寵溺慣了,他好歹是局長,竟然用這種口吻說話,不過,也正是因爲紀芳是他女兒,他才這麼嚴厲的批評她,要是別人警官證丟了,直接滾蛋就行了。
“行吧行吧,算你厲害,那個打電話的人,說讓你在什麼地方等他來着?”
“隆興飯店!”
聽到隆興飯店,局長紀明以揚了揚頭,想了想,說:“哎,我好像記得,上次老李給我帶了一份蛋炒飯,就是那家飯店的,相當好吃啊,本來還打算親自去一趟的,離這裡也不遠,十來分鐘的路程,這樣正好,你給我捎一份蛋炒飯帶回家。”
紀芳搖了搖頭,心想,一份蛋炒飯就被收買了,還警察局局長呢,哼!於是就來到了吳宇所說的隆興飯店門口,見飯店的大卷門已經被拉下,顯然早就關門了。
“姑娘,吃飯是吧,你來遲了,他們這家飯店啊,只有早上營業。你明天早點來,興許還能買的上。”一位善良的阿姨說着,紀芳笑着點了點頭。
此時,吳宇也是款步走來,手裡不斷上下拋着一個黑色皮質的警官證,紀芳一眼就看到了吳宇隨後,看到了他手裡的警官證,俏臉上,頓時激起一層喜悅的微瀾,旋即,又沉入谷底,她可不認爲吳宇會這麼輕鬆的給她。
但她還是把手伸了出來,說:“給我!”
吳宇笑了笑,故意將警官證拋到高空,紀芳眯眼一看,高高躍起,眼看纖細的手指就要碰到它,誰料,一隻大手,在她的手之前,提前將警官證緊緊握住。
“哎吆,又回到我手裡了,真是巧啊!”
“你……”紀芳有些火大,想她自從當警察以後,還很少被人這麼玩弄,忍不住踢出一記高踢腿,顧忌到吳宇只是普通市民,並未下狠手,只是希望警告他,老老實實把東西交出來。
然而,似乎吳宇已經看穿了她的心思,靜然站立,眼看紀芳的腿踢到他腦門,依然是微微淺笑,一動不動。
見吳宇絲毫不打算閃避,紀芳劍眉微凜,貝齒輕輕咬了咬紅潤,知道吳宇並不簡單,而她葉承認她不敢動吳宇,如果一旦她襲擊市民的事傳出來,她也就做不成警察了。
吳宇見紀芳這一記踢腿,乾淨利落,十分漂亮,忍不住鼓起掌來,說:“好腿啊!又長又直!”
“你……”紀芳臉上浮現出一抹煞白,粉拳緊握,要不是有警察身份,早就把吳宇痛揍一頓了。雖然不能打吳宇,但是搶回東西,應該沒問題,這麼一想,紀芳素手向吳宇腰間抓去,吳宇雖然不是什麼格鬥高手,但是體質經過紅色光環日夜淬鍊,倒也是力量強速度快,反應也快,尋常人根本躲不開的攻擊,在他眼裡,像是放慢了動作,輕鬆的避開了紀芳的攻擊,於此同時身體微微一轉,轉到紀芳的身後。
手也不知什麼時候,悄悄的攬住了紀芳柔軟的腰肢,將其抱在懷裡,調侃道:“你這麼主動,我會不好意思的。”
“滾開!流氓!”紀芳掙脫開吳宇的懷抱,秀麗的臉上,猛地浮現出一抹酡紅,就像喝醉了就一樣,自從當了警察,她還是第一次被男人這麼羞辱。
“你臉紅的樣子,倒是有幾分女人味。”吳宇淡淡的說完,漫步走到大卷門前,打開了門,說:“來吧,進屋談談,老是打下去也沒意思。”
望着吳宇的背影,紀芳一陣火氣亂冒,她長於格鬥,想起剛纔的一幕,本事她十拿九穩的一招,可是,竟然被吳宇輕易的避開了,她能感覺到吳宇並不擅長格鬥,可是卻又能輕易避開她的攻擊,這又讓她看不透。
“這個傢伙,究竟是誰?”紀芳心頭喃喃自語着,跟在吳宇的身後進入了隆興飯店,剛進去,吳宇就把大卷門給拉下了,他可不想再談話的時候,顧客衝進來買東西。
“來廚房吧,安靜!”
“你究竟想要什麼?直說吧,如果我能做到,我會盡我所能的。”
兩人來到廚房,面對面坐了下來,吳宇淺淺一笑,說:“你肯定能做到,我這人,也不是個小心眼的人,雖然你白天讓我很尷尬,倒是我既往不咎了,只有你叫我一聲,好老公,我就給你!”
“你……流氓,變態吧你。”紀芳氣的長長的睫毛輕顫不已,俏臉上一陣紅白閃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不可能,做夢。”說完轉身就往外走。
“看來談不妥了,正好剛纔有個黑社會的哥們,說二十塊錢,想要了這個警官證。看來,只能賣給他了,至於他用來幹嘛,我可不敢保證。”說着,吳宇聳了聳肩,氣的紀芳渾身發抖,說:“你,你怎麼這麼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