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常盛本來是想禮貌的坐起來和對方說話,但魏正鵬見到卻急忙阻止,道:“謝老貴體有恙!還是躺下好好休息。正鵬乃是後輩子侄,謝老對我不用太過客氣。對了,家父託我給您帶個話!希望謝老能夠好好養病,待貴體安好之時,家父再親自前來拜訪。”
剛吃過止痛藥的謝常盛,要說有些渾身乏力,只能有氣無力的道:“魏老是商界名家,謝某也聞名許久,但一直苦無機會相見,甚是遺憾。現在身體有恙,算是晦病之體,也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和魏老相見。”說到這,想到自己的病情謝常盛情緒不高。
魏正鵬笑道:“謝老您吉人自有天相!況且,家父讓我大老遠趕來,就是想要爲謝老介紹一位杏林高手。同時希望您不要太難過,船到橋頭自然直,只要不到最後一刻,切莫心灰意冷纔是。”
謝常盛聽到這話甚至舒服,點了點頭,道:“那謝某就謝謝魏老了!”
魏正鵬說到這想起了身邊的張餘,道:“對了謝老!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張餘。”說完,轉頭看了看張餘,道:“張餘!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昌盛集團的董事長,謝常盛,謝老先生。打個招呼吧!”
“謝老好!”張餘笑着點了點頭。
謝常盛當然不知道魏正鵬爲什麼要這麼正式的介紹一個年輕人給自己認識,但出於禮貌,還是點了點頭,道:“好好……大家都坐吧!”
謝常盛的病房很大,衆人聞言紛紛找了座位坐好……張餘和魏正鵬坐到了一起,周經理和司機級別不夠,只能站在一旁。
謝子揚待魏正鵬坐好之後,也打算單刀直入了,道:“魏總!不知道你這次要介紹的神醫,什麼時候才能來?”
魏正鵬被問的一愣,隨即笑了笑,道:“哦!他已經來了。我剛纔介紹給大家的張餘,就是我要介紹過來的神……呵呵!是醫術高手!”
……
“啊!”
……
謝家的子女聽到這,包括謝常盛自己都是目瞪口呆。幾乎同時條件反射的都看向了張餘,是一臉的不敢相信。
張餘看到幾人表情吃驚的都看向了自己,反而表情輕鬆的笑了笑,並沒有露出什麼不舒服或者是緊張的表情。
可這對謝家的人來說,這簡直是難以相信……就這麼魏正鵬到底是什麼意思,把這麼一個毛頭小子,說成是神醫。要說愚人節的日子早就過了,開這種玩笑,過分了點吧。
其實這個時候別說謝家的人了,就算是宗申國際的分公司周經理和他的司機,也是有些大眼瞪小眼。要不是面前這個人,確實是魏正鵬,兩人還真以爲總裁今天是喝了耗子藥腦子抽風,來耍謝家的人呢!
房間內詭異的安靜了一會……謝家人都有點大眼瞪小眼,只能互相看了看,但同時每個人都看出了心中的疑惑。
謝子揚愣了半天,纔有些躊躇的道:“呃……魏總,你確定這不是在和我們開玩笑吧!這位……呃……這位張先生,真的是你介紹過來給我父親看病的神醫?”
魏正鵬當然理解對方几人的吃驚,其實如果自己家和謝家換個位置,在不清楚情前因後果的情況下,自己當然也要吃驚,所以只能笑着解釋道:“謝兄誤會我了!其實謝老看病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可能和你們開什麼玩笑呢!張餘他確實是一位醫術很厲害的人,也可以說他是我認識的醫生當中,唯一有可能在這件事情上,幫上貴府忙的人。要不然,我也不可能大老遠的包一架飛機,親自陪他一起過來。”
謝家的人聽到這,都有點大眼瞪小眼,要說魏正鵬這麼說,也沒毛病。人家怎麼說也是宗申國際的總裁,百忙之軀帶人來給父親看病,應該不太可能有別的什麼目的吧。
想到這謝家衆人只能再次把目光都鎖定在張餘的身上,其實要說張餘如果是一箇中年人,哪怕在專業口上毫無名氣,幾人也未必能夠這麼懷疑他。主要是他太太年輕了,甚至年輕的都有點離譜了,甚至說根本就不靠譜。
謝雪怡想了想,還是打算探探對方的底,道:“不知道張先生平日裡在哪所醫院高就?”
張餘笑了笑,道:“我不在醫院工作!”
謝雪怡皺了皺眉頭,道:“那不知道張先生是哪所醫大畢業的高材生呢?現在又是什麼學位?”
“我沒上過什麼醫大!什麼學位也沒有。我現在還在上高中。”
聽到這謝家的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小子居然還是個高中生!魏正鵬居然找個高中生,來給自己謝常盛看癌症!
這這這!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好不好!
謝家的人找個時候臉色變得陰沉起來,就算是躺在病牀上的謝常盛也是眉頭緊鎖……現在就連他都在懷疑了,魏家到底爲什麼要搞出這麼一場鬧劇出來。
謝常盛也是腦子飛轉……要說他不記得自己過去得罪過魏宗元。甚至兩人連面都沒見過,在生意上,也沒有什麼衝突,爲什麼魏家要搞這些事呢!
魏正鵬見到謝家的人都面色難看,也是心下無語,只能解釋道:“謝兄!其實你前些日子給我打電話以後,我還真把謝老的病情,給當做一件重要的事情來辦。中間確實找了很多醫院的朋友!也都四下打聽了。但我認識的那些正規醫院的名醫,幾乎都被你們家的關係網給拜訪過了,這些人都認爲謝老的病情和年紀,眼下並沒有合適的治療手段。這不光是我,連我父親也認爲,可能通過正規渠道,謝老的病情很難有治癒的希望,只能通過張餘這種,名不見經傳,但又有很高醫術的人,謝老纔能有點機會。而且張餘是,唯一一個,認爲謝老的病還有治癒希望的醫生,我希望你們能摒棄社會上的成見和有色眼鏡,讓張餘試試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