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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內的衆人聽的也是一呲牙,不得不說這些文壇老鬼們的文化底蘊都非同一般。可以說是張口,而來的題目,沒有一個好對付的!人家現在給了題目了,就是用你的姓氏爲題,表面上表揚你的厲害,但實際上卻給你出了一個難題,看你小子怎麼回答?
丁英才幾人也是一臉的興奮,李玉年作爲幾人當中古文功底最爲深厚一人,他來最後對付張餘,可以說是最合適的人選了。
場內衆人這個時候幾乎都看向了張餘,都想看看他怎麼回答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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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餘略一沉吟,跟着一笑道:“木子李,李木,李木匠,李木雕弓,弓弓難開。木子李!李老,不知道這個回答您滿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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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這個時候響起了尖叫和呼喊之聲……張餘的回答堪稱無懈可擊!也讓所有人張餘的才華的是佩服的不行了。哪怕作協的那些委員們,也是紛紛點頭暗贊,畢竟想要用這麼短的時間,有所反應只怕除了張餘別人還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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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餘的反應如此之快,回答又如此之完美,讓李玉年也是有些張口結舌……但讓他就此認輸,那怎麼可能。想到這,他跟着是眉頭緊鎖,腦中飛轉,似乎想要找一個更好的題目,來壓死對方。
“老李!加油啊!再出一題!那小子是撞大運,不用怕他!”丁英才也是一臉焦急的給對方加油打氣。
李玉年聞言白了對方一眼,心下暗罵,撞大運哪有連撞這麼多輪的!人家是真牛逼,不是裝牛逼,你個呆貨。
李玉年想了一會,忽然眼睛一亮,道:“天當棋盤星作子,小張,你說誰人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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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丁英才聽到這興奮的大叫一聲!可以說這種二的沒朋友的模樣,讓附近的作協委員們也是一臉的無語,紛紛都想着以後必須離他遠一點才行。。
其實這也怪不得丁英才,他已經被壓抑的太久了,可以說已經到了底線了。他現在的想法很簡單,哪怕能贏張餘一次也行。要不然他不是白得罪了這麼多的領導,還什麼好處也沒撈到了嗎!
場內的衆人再次看向了張餘……畢竟李玉年這盤棋很大,並不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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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餘笑了笑,道:“地作琵琶路當絲,李老,總有神人能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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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場內的觀衆發出一陣的笑聲,再次紛紛鼓掌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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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年沒想到自己的神來一筆,對方再次輕鬆化解……轉念後,道:“風風雨雨,暖暖寒寒,處處尋尋覓覓。”
“鶯鶯燕燕,花花葉葉,卿卿暮暮朝朝。”張餘微微笑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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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全場再次暴起了流氓哨音!所有人都對張餘是佩服的不行了。你小子難不成是文曲星轉世,文壇老祖不成?
丁英才幾人也是目瞪口呆!他們也沒先到李玉年這麼厲害的題目,對方居然片刻就有了答案!難道真的誰也贏不了這小子!哪怕一次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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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年也是愣了一會,跟着沉吟下來,不說話了,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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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內的衆人似乎都感覺到李玉年應該是沒什麼好的題目了。因爲張餘簡直太厲害了,太強大了甚至強大到都變態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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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餘一點也不着急,也不催促李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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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年沉默半晌,一擡頭,道:“小張,你看‘琴瑟琵琶’裡面有八王,王王在上。作爲文壇後輩,應該學會低調內斂才能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周圍那些作協委員們聽到這是紛紛點頭……李玉年其實只是映射了他們這裡有八個人,都是文壇的老將。張餘你一個文壇晚輩,最好還是別那麼張揚的爲好。
張餘聞言則笑了笑,道:“這裡面有八個王嗎?那怎麼纔起來四個出題呢?李老!這不是應該‘魑魅魍魎’四個鬼,鬼鬼在邊纔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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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餘這話一出口,場內頓時一片安靜……因爲因爲他的這句回答堪稱狠辣!李玉年自比他們八個人都是王者,都是文壇的老前輩,光是這個身份已經夠讓張餘喝一壺的了。可張餘卻提醒對方雖然八個人,但最後只站起來四個,明明就是四個老鬼,又怎麼能以王自居,往自己臉上貼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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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英才八人聽到這,是一臉的難看。雖然李玉年剛剛的自捧之言,有那麼一點過,但也算是事實。但張餘轉而把他們幾個人又按在地上摩擦摩擦,簡直快把他們八張老臉都摩擦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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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說的好!”李玉年被氣的要死,大聲道:“我這還有最後一題!如果你能對的了!我就此認輸!你聽着……白頭翁,持大戟,跨海馬,與木賊、草寇戰百合,旋復回朝,不愧將軍國老。你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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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內的衆人聽到這,都有些愣了愣……也不知道李玉年這最後一題,到底是什麼意思。雖然題目出的算是工整,但對應該沒什麼難度吧!用這種低難度的題目去挑戰張餘,不是小菜一碟嗎?
場內的一衆委員們,則有些交頭接耳……似乎都在研究這個題目的內涵之所在,當然,想要很短時間內有個結論,還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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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餘聽得也是愣了愣,想了想隨即又一笑,道:“李老師高才呀!白頭翁、持大戟、海馬、木賊、草寇、百合、旋復、國老一共八味藥材的陷阱對不對。看來我只能對,紅娘子,插金簪,戴銀花,比牡丹、芍藥勝五倍,蓯蓉出閣,宛若雲母天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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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人頓時是一靜!不是吧!這也太誇張了。
場內幾乎所有人都沒有什麼反應,愣愣的,安靜有些詭異,也包括丁英才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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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年是目瞪口呆,愣了半天,最後嘆了口氣,道:“後生可畏!年輕人!你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