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一動起手來,事件的影響面跟着就再次擴大……要說剛剛的時候,這件事情還處於小規模被關注的事件當中,只有周圍的一些人才瞭解事情的始末。畢竟嘴架勢影響力有限,但跟着的情況是,幾個人又動了手,事情就不那麼簡單了,周圍的人呼啦一下子,就都圍攏了過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作爲主辦方的大賽組委會,這時候也發現了這邊有事情發生,因爲有不明真相的羣衆聚集到了一起,組委會也不可能看不到……幾個組委會的工作人員這時候也急忙跑了過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們幹什麼呢!”幾個人工作人員跑了過來急忙道。
要說劉昊這時候剛剛回過點氣,一見有穿工作制服的組委會工作人員趕了過來,立刻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樣,把剛剛的事情跟工作人員說了個明明白白。同時又對張餘動手打人的事情,進行了全方位、多角度、立體化、綜合性的描述。
總而來去就是一個核心思想,這傢伙絕對是一個先偷東西后又動手打人的混蛋!
大賽組委會的工作人員,都有些大眼瞪小眼,不知道這件事情怎麼解決好了……首先張餘是一個學生,其次又是一個參賽選手,而且還是參賽選手裡面實力比較出色的選手,最主要的原因是,這傢伙還挺能打。要說這事情就有點難辦了!單憑着幾個大賽的工作人員,只怕還真不好解決這件事情。畢竟涉及到偷竊和打人的問題,似乎也許只有專業的警察才能解決的了。
正當幾個大賽組委會的工作人員感覺有些麻煩的時候,大賽組委會的評委們,還有貴賓區的一行人,這時候也湊了過來。因爲他們也想知道知道,這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這一行人過來把事情問明白後,同樣有些大眼瞪小眼……張餘,他們都認識,畢竟他的作品現在還掛在最佳作品牆上的最上邊的位置。但說這個寫字很好的大個子少年不但偷東西,還動手打人,這就不好辦了。
寧芹也站在人羣當中站着,把事情聽了個清楚明白……要說她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張餘偷東西!她第一感覺就是不信!因爲這個和張餘平時表現頗爲的不同。
但要是張餘沒偷東西,那麼爲什麼這幾個人又說的這麼有聲有色似乎又好像看到了一樣。難道這裡真的隱藏着什麼秘密不成?但不管怎麼說,自己作爲第一中學的副校長,是不可能不說話的。
寧芹沉吟了一下……纔對着劉昊道:“這位小同志!我是第一中學的副校長,你說我們學校的張餘同學偷了你同伴的手機。我可以問一下,是你親眼看到的嗎?”
劉昊這時候也順過來一點氣,見寧芹問起,道:“不是我親眼看到的!但有人親眼看到了,就是他告訴我的。既然你是這小子的校長,那麼這件事你一定要給我們合理的解釋,要不然等警察來了這小子就倒黴了。”
“小同志你先別衝動!”寧芹急忙安慰了幾句,又道:“張餘同學呢,在學校一直表現良好,又是我們學校學生會的副主席,我覺得這裡面似乎是應該有點誤會。你也別太沖動了!氣大了傷身。”
劉昊聽到這氣就不打一處來,道:“他是學生會副主席又怎麼樣?誰規定學生會的副主席就不能偷別人東西了。誰規定學生會副主席,就能偷東西又打人了。你雖然是第一中學的副校長,但你也別想包庇自己學生的學生犯罪。這裡這麼多人看着呢!你要想指鹿爲馬,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寧校長!我覺得這位小同志說的也很對。”韓凱時候湊了過來,一臉義正言辭的道:“雖然涉事的同學,是貴校的學生會副主席。但畢竟事情的性質很嚴重!我們作爲教育工作者,還是不能逃避問題,要儘量要正視問題,解決問題,從問題的本質入手,你說對吧!”要知道韓凱這時候可算抓住了寧芹的痛腳,剛剛自己在一羣校長中間被寧芹赤裸裸的打臉,要說當時差點沒氣炸了肺。現在的機會可是千載難逢“第一中學的學生會副主席偷東西被抓個現形”自己現在只要想想這個標題就興奮的要命。
寧芹見韓凱的時候橫插一槓子,自然也氣得夠嗆,但是在衆目睽睽之下也不能和對方吵鬧。只好忍下怒氣,道:“韓校長!這件事情,只是對方的一面之詞而已,他畢竟沒有證據證明是張餘偷了手機。現在你就把張餘當成小偷看,似乎是很不講道理的事情。”
韓凱聞言則冷笑道:“人家這位小同志都的明明白白了!有人親眼看到了他偷東西,這還要什麼證據。寧校長,我覺得有必要的話,你還是讓勸勸這位同學把東西交出來,也許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最好別鬧大,萬一要是鬧到了警察局,對他,對大家都不好。”
寧芹氣道道:“韓凱!你別胡說八道。你是警察嗎?還是你親眼到了!你有什麼資格說張餘偷東西。”
韓凱道:“我不是警察,但咱們可以把警察找來。用不了多長時間,事情很快就可以搞清楚。”
寧芹聞言沉默了一下,想了想……轉而看向了張餘,道:“張餘!你看這件事情,用不用讓警察來解決?”要知道寧芹這麼問,也是有其含義的。萬一要是張餘真拿了人家手機,肯定會拒絕警察來調停。如果真是如此,那麼自己也可以出面當一下和事佬,儘量別讓事情鬧大,以免最後一發而不可收拾。但如果張餘同意警察來調停,那麼就是張餘沒拿人家手機,這樣事情就更好辦了,既然已經鬧的這麼大了,確實需要警察來證明張餘的清白。因爲這也對第一中學的名譽也非常的重要,畢竟張餘現在還是第一中學的學生會副主席,學校方面也必須要這件事情有個準確的定案。
寧芹一說完這話,場內的衆人自然也把視線都轉移到張餘的身上……都想聽聽當事人要怎麼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