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通過饕炁前輩要仙蒙花來推斷,這些東西,恐怕都是這麼化神前輩要的保命的東西,所以,葉清有信心搞到這些東西后,可以和化神前輩換取任何的東西,除了生命,還有什麼是不可割捨的東西呢?葉清開始研究清平殿的地圖,還有保存在識海里的其他的資料。
這些資料,除了那張清平殿的地圖外,孤立起來都是沒有什麼意義的,但是,葉清通過幾位化神前輩所給的資料,在都放進清平殿的地圖裡來研究,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清平殿很有可能並不在神泣大陸上面,但是,這個清平殿的一個入口,卻是在神泣大陸的十萬大山福地。這讓葉清想到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那就是既然這個清平殿是如此之大,那麼就不應該只是神泣大陸上的修士參加,而應該是類似神泣大陸這個級別的大陸都可以參加。
因爲葉清把幾位化神前輩所給的殘圖拼圖到清平殿的全圖裡,發現它們所佔的位置是那麼的渺小,就像是一條大河上的幾點浮萍一樣。而葉清所想的問題是,自己在清平殿裡,只要走出了那些殘圖的範疇,這個十萬生靈組成的血祭傳送門,就拿自己無可奈何了,嘿嘿,到時候捲走所有的寶物,直接從清平殿離開神泣大陸,那樣的話,天高任鳥飛,可不是比回來接受這些化神老魔的盤剝要好上許多。
但是,葉清很快就想到了自己的設想有一個致命的前提。這個前提就是自己如果可以提前得到那三張大阿卡那卡羅牌,而那些化神修士,又怎麼可能交出來呢?會不會自己一提出這個交易。就會讓他們懷疑呢?不過,既然想到了這個逃出生天的辦法,那就總要試一試的,或許,讓嘯仙前輩做箇中間人,問一問能夠用靈石來購買。
不過,葉清很快就自己否決了靈石購買的這個方案。化神前輩對於靈石已經不再有什麼興趣,想要的話,整個大陸的靈石都可以拿來。關鍵是拿來又有什麼用呢?就算是極品靈石,也只是能夠稍稍的提升一點修爲,而且,葉清哪裡有那麼多的極品靈石啊。其他的東西。化神前輩幾乎什麼都有,或許只有煉虛丹才能夠打動化神修士。
其實,一般的化神初期的修士,對煉虛丹也不是非常的狂熱的,無法修煉到化神後期的大圓滿狀態,有煉虛丹也沒有用啊,只能是先收藏着,不知道要過多少萬年。纔有可能用到,這個東西也是傳說中的東西。或許,只有進入清平殿纔會有辦法。
而葉清是想在進入清平殿之前就得到那三張塔羅牌的,如果可以硬搶的話,葉清現在絕對不會費腦子想的這麼多的,葉清有時候真的很是羨慕那些綠林好漢,大口喝酒,大塊吃肉,論稱分金銀,不會去想的那麼多,一切都靠實力說話,那該是多麼的快意啊!
提到了極品靈石,葉清就想到了史可法那個老混蛋,他提供的凝嬰丹的丹方,差點要了老子的命,難怪今天在廣場上遇到他,他很是震驚,接着就躲躲閃閃的走開了。
葉清當時急着去參拜化神前輩,也就忘記了這檔子事,現在想到了極品靈石,自然記起了這個史可法,離清平殿的開啓還有一些時間,就去試試吧,葉清帶着自己的五人小組,開始遠遠地盯着史可法,因爲都是隊長帶着身邊的親信去長老殿接受化神前輩的任務的,現在葉清就在等待,等到史可法的隊長走後,立即用武力逼他交出極品靈石。
很快,史可法那個隊伍裡的隊長帶着他的兩名元嬰親信去了長老殿,只留下史可法和一名可憐兮兮的他的孫子史田明,如果不是考慮這裡有化神前輩,葉清這個五人小組可以瞬間就滅殺這對猥瑣的傢伙。
葉清等人立即把這二人給圍了起來,史可法心知肚明,可是,他的那個草包孫子平時在坊市裡頤指氣使的慣了,看到被三名元嬰修士給圍了,竟然說什麼他們隊長很快就會出來了,有種一會不要跑,看會不會把你們的狗腿打斷。
葉清殘忍的笑着,立即伸出三根手指,也就是給史可法三秒鐘的考慮時間,不然的話,立即就把這個草包孫子打成重傷,而一名重傷的修士,進入清平殿,那就是自尋死路。
化神前輩也不可能因爲他們打傷了一名結丹修士,而就取消了葉清的令牌資格的,畢竟葉清一口氣接下了四位化神前輩的任務的。
史可法在葉清收起第三根指頭的時候,立即道:“你想要什麼?”
葉清也沒有時間在這裡扯皮,乾脆的道:“你讓老子做炮灰,以及更改凝嬰丹丹方的事情,就用六顆及極品靈石來抵消吧!”
史可法震驚的瞪大着雙眼的道:“你是怎麼知道總共七顆的?本來確實是七顆,可惜老夫只拿到了四顆,另外的三顆被靈石門的那個賤人派人送走了,現在靈石門全部被血祭,估計已經落在了化神前輩的手中了,我這裡最後的三顆極品靈石都給你,希望你們在清平殿裡也可以給與我們這孤寡老人及孩子一條生路,否則就是魚死網破!”
葉清現在沒有時間和他討價還價了,而且,清平殿之大,不是史可法可以想象的,進去後根本就很難碰上的,遂立即道:“好,極品靈石呢?”
史可法也怕葉清把他虐殺女修而搶劫靈石的事情說出來,趕緊的交出三顆極品靈石,送走這瘟神再說。
葉清現在總計有四顆極品靈石了,這是可以讓任何元嬰修士瘋狂的極品靈石啊,葉清在五人小組的護送下,找到了嘯仙前輩,遂道:“嘯仙前輩,晚輩想請前輩做箇中間人,幫助晚輩實現一個交易,而晚輩將拿出一顆極品靈石作爲報答!”
嘯仙前輩本來是要拒絕的,因爲嘯仙前輩和其他幾個老怪物也是很不投機的,怎麼可能願意當什麼中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