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葉清他們並不知道這個大金牙的厲害啊,而且,在葉清他們囊中羞澀的時候,人家大金牙慷慨的繳納了七百塊低階靈石,那真的是很大方,很大方的,況且,人家也沒有笑啊,那招牌式的大金牙不是也沒有露出來嘛,葉清也只好如此想了,今晚還要打比賽呢,要是輸了的話,葉清這七個人,就會被大金牙給當成奴隸給賣掉的。
這些,葉清他們當然也不知道,只是,葉清他們都是元嬰期的修士啊,雖然設計爲了積攢築基期間的歷練,可是,讓葉清七個人和正常的七位築基修士對打,那是讓七隻猛虎在虐殺七隻小雞仔,或者是虐殺七隻螞蟻,這樣的比賽,無論是正式的還是黑拳形式的,都沒有絲毫的公正性可言,而葉清他們已經沒有了退路,或許葉清他們的修爲已經被外界所得知了,根本就不會再有什麼退路的了。
而這樣的黑拳比賽,那是一直要打到沒有挑戰對手爲止的,中途不得休息,直到戰死爲止。而且,打黑拳輸了就必須死,這是賭拳的潛規則,爲了刺激這些上擂臺的黑拳選手盡力,他們會把賭輸了的僥倖沒有死的選手,當衆殺死,以此來提醒那些抱着僥倖態度的選手,盡力去打吧,最好能夠戰死以表忠心,否則就會當衆死的很難看。
這種黑拳擂臺,那是沒有絲毫人性可言的,贏了的可以是英雄一樣的存在,可以得到大家的尊敬歡呼,甚至會被大家高高的舉起。
但是,只要輸了,那就更加的沒有人權了,那些輸了靈石的賭客。已經輸紅了眼睛,就是直接的殺死那些賭輸了選手,也是沒有人會阻止的。大家只會看熱鬧,甚至都沒有人去看熱鬧。因爲這裡沒有彩頭了,大家都會去看下一場黑拳,那些賭輸了僥倖沒有死的選手,會被那些賭輸了紅了眼睛的賭客,按在灰暗的牆角,用石塊啥的,一下一下的慢慢的砸死的。
葉清那個隊伍,由於沒有什麼人氣。也沒有繳納高額的貴賓包廂費用,所以,也就只能夠擠在人羣中,甚至只能夠擠在人羣的邊上,確切的來說,就是擠在人羣的外圍牆角,那裡每場都會有僥倖沒有死的選手,被擠在那個牆角,被那些賭輸了的賭客,用板凳或者是什麼鈍器。一下一下的慢慢的砸死,他們好像是爲了把賭輸了的靈石的怨恨,都發泄在了那些打輸了的選手身上。所以,那些選手要麼是傷痕累累的無法還擊了,但是,更多的是沒有臉還手,就這麼一下一下被人家慢慢的打死。
人情冷暖,世態炎涼,在這裡都被充分的放大了無數倍,葉清想要幫幫他們,可是。看着那些紅了眼睛的賭客,他們或許已經輸的傾家蕩產了。要是不讓他們打下去,他們或許就要去自殺了。
而且。就算是讓他們打死那些打輸了的選手,他們仍然也要去自殺的,發泄完了,大金牙他們就要收取高利貸了,賭輸了把高利貸還是要還的,就算是自殺,只要你的親人沒有死絕,那也是要換高利貸,什麼叫做父債子還,師債徒還,在這裡,大金牙會好好的給你們上上一課的。
葉清他們沒有多少的時間去憐憫那些打輸了的選手,因爲,他們作爲一支新人隊伍,很快就要上臺了。
而在臺上的是野獸戰隊,這支戰隊是綠林出身,就是說,他們有比賽就打比賽,沒有比賽的時候,他們還要去打劫。
打劫是他們的主業,打比賽只能算是兼職。由於他們的存在,那些實力比較弱小的隊伍,就不敢出城去誘妖山採集誘妖草了,只能在這裡打黑拳,可是,這個野獸戰隊居然還要兼職來打黑拳,他們弱小隊伍可就真的沒有活路了。
這不,這已經是上臺的第八支戰隊了,把這支戰隊打下去,再打贏一場,那就是連續打贏了九支戰隊,這種成績,就可以申請獎金,而體面的暫時退出擂臺戰鬥了,完全可以養精蓄銳一段時間,再來打黑拳戰隊。
野獸戰隊就是這麼幹的,每週打一場擂臺,剩下的時間繼續呼嘯山林,守着採集誘妖草的路上,那些最起碼可以不勞而獲的打劫到許多的誘妖草的。
今天看來也不會有什麼例外了,這個野獸戰隊,最忌諱有人用車輪戰來打擊他們,每次都會把殺手鐗留給最後一支挑戰隊,這樣一來,許多抽到第九輪參加和野獸戰隊的擂臺,那支戰隊都會主動的認輸,那樣的話,雖然賭輸了的選手也會恨得牙根癢癢的,可是,面對整個沒有絲毫受傷的戰隊,他們還是無法把整支戰隊的人都給活活的砸死的。
今天,野獸戰隊的第九輪比賽對手,是什麼青葉戰隊,一聽就是草班臺子出身的散修野隊,大家都是毫不猶豫的買了野獸戰隊贏,莊家只好唉聲嘆氣的買了青葉戰隊贏,好在這青葉戰隊還很有眼力勁,怕莊家的壓力太大,他們青葉戰隊自己居然也買下了一下他們戰隊贏的籌碼,其實大可不必的,現在青葉戰隊比野獸戰隊,已經達到了一比八百的盤口了,也就是說,你押上一塊低階靈石賭青葉戰隊贏,如果青葉戰隊贏了,那就可以賺取八百塊低階靈石,這個比任何的高利貸可高利貸多了。葉清甚至把數件高階攻擊法器都押了上去的,這讓莊家對青葉戰隊很有好感。
葉清看着在高高的金黃色的擂臺上的七個野獸戰隊的選手,那些傢伙已經連續贏了八場比賽了,而且,每週都是這樣的結局,在第八場的末尾,也就是現在這個時候,那打輸了的七位選手,已經傷痕累累的躺在了擂臺上,那個野獸戰隊的隊長,金錢豹,也就是豹哥,會一腳一腳的踩爆對手的頭顱,這就是野獸戰隊的慣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