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獸吃完了薛亮的元嬰立即又蹲在了葉清的肩頭上,不過一隻元嬰下肚,那吞噬獸自然是沒有吃飽,所以用猩紅的舌頭舔着嘴脣,並盯着對面的四位元嬰後期大修士。
那幾個傢伙見這突然多出來的一個元嬰後期修士,出手是那麼的狠辣,一個照面就把一位元嬰後期的城主斬殺,連元嬰都被吞噬掉了。
還有那個寸許長迷你小猴,一張口就把元嬰塞進了口中,看它那嫺熟的樣子,不知道以前吃掉多少的元嬰了,那幾位修士現在尷尬極了,跑也不是,坐着更是難受,而葉清只是冷冷看着他們,並沒有絲毫要開口的意思。
只是用手指輕易的就穿透了那柄柳葉刀法器,這讓四位元嬰後期的大行家都是一陣的心驚肉跳,這個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的傢伙,還真的讓人眼前一亮啊,剛纔那微妙的遁術,顯然是土遁加縮地尺的效果,現在又玩金遁,這種遁術是極爲罕見的一種遁術。
按照金木水火土五行遁術來分,則是有金遁,木遁,水遁,火遁,土遁,其中最常見的是後面的四種遁術,而金遁並不是難以掌握,主要是很少有金屬性靈根,這個薛亮城主如果不是金屬性靈根,那缺金四散仙也不會主動找到一個城主的。
現在城主被這個年輕人給輕鬆的滅掉了,缺金四散仙自然不會有什麼感情因素在裡面的,只是感到少了一個金屬性靈根的元嬰後期大修士而已。至於說什麼報仇,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修爲到了他們這個境界。所有的心思都應該放在如何進階化神上面,像薛亮城主天天忙着打仗,這已經嚴重違背了大修士的宗旨,現在被人家殺了只能是他活該。
而恰巧這個修士也是元嬰後期,還正好是金屬性靈根的,看來這七色神殿的五行七色令牌,還是不會埋沒的。
葉清倒是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當着那四人的面,直接就把薛亮的儲物袋及左手上戴着的儲物戒指全部的作爲戰利品給拾荒了,然後一個火球。就把屍體,血液,及人頭全部的燒的乾乾淨淨的。
一看就知道是經常幹這個的,能夠只用一個小小的火彈術。就把這些亂七八糟的雜碎全部燒了乾淨。可見也是經常幹這種事情的,由此那缺金四散仙就更加不願意得罪這個年輕修士了,儘管他們都知道這個城主的儲物戒指裡肯定寶物多多,他們也只能夠暗暗的肉疼了,要讓他們現在去和這個年輕的辣手修士去搶那個儲物戒指,自然也是不可能的。
那缺金四散仙中的木訥誠懇的開口道:“施主既然來了,不知是否對七色神殿感興趣,想要一起闖一闖。還請在施主剛收到的儲物袋及儲物戒指裡找一找七色令,要是施主沒有打算一闖。還請留下此令,善哉善哉!”
葉清用神識在那木訥的帽子下一看,果然是個受了戒的和尚,葉清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和尚居然可以把修爲練到了元嬰後期的,顯然這是以佛入道,這樣的修士通常都有着大神通的,如無必要,葉清也是不想和這種人爲難的,遂一邊思索着這七色神殿,一邊開始摸索着那個什麼七色令來。
很快葉清在那堆積如山的寶物裡,找到了一塊散發着七色佛光的令牌,遂一把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道:“是這個散發着佛光的令牌嗎?”
那木訥老佛宣着佛號道:“善哉善哉,施主有緣啊,一眼就看出來這是佛光,施主意下如何?”
葉清又不是三歲的孩子,別人一句虛無縹緲的讚美,就立即熱血沸騰的跟着拼命去,現在葉清早已過了那種熱血的年代,反而冰寒的道:“還是先講講什麼是七色神殿吧,就這樣讓在下表態,你們難道不覺得太兒戲了嗎?”
那木訥顯然是他們四人的首領,一切應對都是由木訥來應對,現在聽到葉清這麼一問,木訥歪着頭想了一會,就淡淡的說道:“自然要介紹的,只是這個七色神殿牽扯到我們佛門的一個秘密,要是閣下聽了這個秘密之後突然不打算去了,那說不得我們四個老不死的,要丈量一下閣下的長短了!”
可以說這個木訥已經把話說的很嚴重了,那就是現在還有機會放棄,一旦聽了七色神殿的秘密,那就只能夠參加了,否則就是個不死不休的局面。
葉清心裡暗罵晦氣,果然什麼事一旦牽扯到了和尚尼姑就複雜起來了,可是,讓葉清就此交出七色令,葉清也絕對做不到,就連那七色神殿的秘密,葉清也是非常想知道的,看來是要闖一闖這個七色神殿了。不過,雖然已經決定了要去七色神殿,可是,葉清還是打算先聽聽七色神殿的秘密之後再說。
木訥見葉清如此執着,遂宣了句佛號,就面色悲慼的道:“數萬年之前,有一位叫做暴力王的化神前輩躲在了我祖師的七色神廟裡,我祖師七色佛祖見這位暴力王不但傷勢嚴重,而且還是滿身的殺氣,就決定要度化此人!”
“我祖師每日好茶好水待着,還每每抽時間給他宣揚佛法,怎奈那個暴力王罪孽深重,居然爲了師祖的衣鉢傳承而偷襲我的師祖,我師祖慈悲爲懷,在一天給那個惡賊宣揚佛法時,突然遭到了那惡賊的偷襲,師祖在生命垂危之際,居然還在念念不忘的要度化了他!”
“師祖身邊的七十二佛門高僧把那惡賊團團圍住了,可是,那惡賊太奸詐了,自己被一干同階修士圍住,卻絲毫也沒有擔憂,唯一的對手就是我的祖師了,現在已經被他打的奄奄一息了!”
“隨着那惡賊一把一把的往扔寶物,那七十二高僧哪裡還能把持得住,遂都加入了瘋狂的搶寶之中了,大家眼睛都瞪的通紅,同門操戈事件終於悲壯的發生了,而那個挑頭的暴力王卻趁機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