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雅看到她,一時間也說不清是什麼心情。
其實回頭想想,兩人之間的隔閡都是因爲父母間的“恩怨”,去掉這些,兩人好像並沒有什麼矛盾了。
魏萱徑直走了過來,她表情還是像往常一樣平淡。
喬雅一時間也沒說話,她不清楚魏大坤是否把今天的事情告訴魏萱了。
“聽說我爸又要娶你媽了?”走到喬雅旁邊的魏萱忽然道。
保寶幾人頓時呆了一下。
本來“我爸娶你媽”這句話就挺怪的,她還加了個“又要”,就覺得更怪異了。
“魏萱,你怎麼能罵人呢!”一直透明的關雨常忽然站了出來,有些不滿地指責道。
“你從哪裡聽出我罵人了呀!”魏萱都有點懵了。
“雖然我沒聽出你前面說的是什麼。”關雨常義正言辭地道:“但最後四個字我聽的很清楚,你說對喬雅說“去你媽的”,這不是罵人嗎?”
魏萱:“……”保寶and所有人:“……”
喬雅此時都忍不住笑出了聲:“你聽錯了,她說的是要娶我媽。”
“什麼?!她要娶你媽?!”
喬雅:“#¥@&*……!”
魏萱故作無奈地嘆了一聲:“雨常,你抽個空去看一下耳科吧!萱姐我今天心情好,可以給你報銷醫藥費。”
“哈哈哈……”衆人大笑起來。
“好了好了,不鬧了。”保寶笑道:“雨常你聽清楚,是魏萱她爸娶喬雅她媽,當然了,其實也是喬雅的爸爸。”
“原來這樣啊!”關雨常也鬆了口氣:“不過這個事情好像有點突然啊!之前完全沒一點徵兆的。”
說到這裡,關雨常的目光在魏萱和喬雅身上來回轉動了一下:“你們兩個……不打了?”
魏萱微皺了下眉頭:“你什麼時候見我打過她?”
“呃……”關雨常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好了,她們倆的事,咱們就別管了。”保寶笑道:“不管怎麼說,今天都是個好日子……”
“對呀!所以大流氓今晚你請客吧!”張諾諾突然打斷了保寶的話。
“……爲什麼一到好日子一起吃飯就是我請客呢?”保寶很無奈。
張諾諾嘿笑着彎起了月眉:“因爲讓我們其中任何一個人請客,你肯定都會覺得不好意思,我們又何必和你爭這個呢!”
“可是我覺得讓你……”
“別說讓我請客你就好意思。”張諾諾哼哼着打斷了保寶的話:“你要真這麼說,我絕對不多說一句話,今晚帳算我身上。”
“行,那今晚算你的了。”保寶想也不想便道。
“這可是你說的,今晚你如果敢付賬,你就學狗叫!”
我去……還是第一次見賭這個的,好像我不付賬會死似的。
保寶懶得和她一般見識,轉身回了吧檯後面。
蘇小蔓悄悄走到了喬雅身邊,低聲道:“你剛纔爲什麼那樣看我?我感覺怪怪的誒……”
“你真想知道嗎?”喬雅笑道。
蘇小蔓不由露出了狐疑的表情。
“那你自己說吧!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瞞着我?”
“我能瞞你什麼呀!”蘇小蔓有些不解,她還沒想到自身的事兒呢!
“嚯……嚯……哈嘿!”喬雅口中一邊喝着,一邊擺出了幾個四不像的武打動作。
蘇小蔓更懵了:“這是……你新學的機械舞嗎?”
“……”喬雅無語了:“算了算了,我不管你這個問題了,反正那是你自己的私事。”
說完,喬雅轉身便離開了。
望着喬雅離去的背影,蘇小蔓仔細琢磨了一下她這句話,再聯想起她方纔的“招式”,大概是明白了些什麼。
呃……難道她知道我的身手很好了?誰告訴她的?
不過看樣子……她好像也沒有非要追究的意思,那就算了吧!
不管了,以後再說。
……
晚上酒吧打烊後,幾人正準備出去聚餐的時候,鬱綺鳶出現在了酒吧門口。
“啊呀……大老闆,你總算是來了!”
“大老闆,我還以爲你不敢來了呢!”
“不容易呀大老闆,這是你和保哥公開關係後第一次正式露面吧!”
“我們還都說你害羞得不敢出來了呢!哈哈!”
“……”
幾人幾乎是眨眼間便一窩蜂圍了過去。
要是以前,他們絕對不會用這種“不敬”的態度對鬱綺鳶的。
看到眼前這副場面,雖然鬱綺鳶已經有心理準備了,但還是有些哭笑不得。
這幾個傢伙七嘴八舌的,尤其是說她“害羞的不敢出來”,這種話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她之所以今天過來,主要是因爲知道魏萱和喬雅的爸媽要結婚後,覺得自己應該過來一下,反正也沒什麼可躲的了。
“果然,我就說嘛!”鬱綺鳶笑着感慨起來:“一做了他的女朋友,我在你們眼裡的檔次是不是就低了很多?”
“哈哈哈哈……”
幾人毫不客氣地大笑起來。
“保哥,你就沒什麼想反駁的嗎?”
“說真的保哥。”關雨常回頭道:“雖然我不是挑事兒的人,但我女朋友要敢這麼和我說話,我絕對反手就是一耳光給她!自己好好面壁反省去!”
“關二哥,我錄音了。”魏萱揚了揚手機。
“萱大姐,我錯了……”關雨常神氣的表情頓時不見,苦着臉差點就給她跪了。
魏萱頓時嫌棄起來:“你也是真的蠢,誰會在這個時候錄音呀!”
“哈哈哈……”
保寶對關雨常的表現十分滿意,完美的把注意力轉到了他自己身上。
隨後幾人便尋了家酒店過去。
飯桌上。
“你們爸媽總算是要修成正果了嗎?”鬱綺鳶笑盈盈地道。
“是呀!我爸其實一直沒忘記她媽。”魏萱笑道,此時也沒什麼可隱瞞的了。
“魏萱,雖然我懂你的意思。”保寶微皺了下眉頭:“可是真的覺得你這種“我爸x她媽”的句式怪怪的。”
“那我能怎麼說呢?魏大坤喜歡喬舒芬?你見過兒女直呼父母姓名的嗎?”魏萱也有些無奈。
“魏萱你別理他,就他事情最多了。”鬱綺鳶“嫌棄”地睨了保寶一眼。
保寶撇了撇嘴:“我看你晚上回家也是欠虐了。”
鬱綺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