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誠儘量護住頭臉,但還是被打得頭破血流。
他死死咬緊牙關:“金鎮雄,作爲家主,你和納蘭家主比,毛都不是。納蘭家對我有知遇之恩,林先生對我有伯樂之恩,我金誠這輩子,就只給這兩人賣命。”
金鎮雄氣得七竅生煙:“你這個金家的叛徒,今天要是不宣誓效忠金家,我就打死你。”
“打吧,儘管打吧,只要我金誠不死,金家就要在我得手裡滅絕。”
金誠吐出一口鮮血,抱着必死之心。
金鎮雄雖然在氣頭上,但還真怕把這金家商業天才打死了。
“金誠,納蘭家不過是三流家族,那林絕也是自身難保,你爲什麼就不識時務,偏偏要跟着兩人受苦?”
他勸道。
金誠冷笑道:“金鎮雄,林先生的大才,你永遠是不會懂的,跟着他,我金誠心甘情願,因爲他是我見過最有情義,最有能力的男人。”
“給我往死裡打,打死算了。”金鎮雄怒吼,這個叛徒,已經被洗腦得無可救藥了。
金誠一介書生,哪裡經得起毒打,很快就奄奄一息。
“林先生,恨不能追隨你,去見見這世界的波瀾壯闊......”
他用盡全力,發出最後的心聲。
“金誠,誰說不能一起去見見世界的壯闊了,你是男人,可別這麼輕易言放棄。”
一聲長笑,林絕帶着凌思雨和納蘭玉珠進入金家。
金誠氣息奄奄:“家主,林先生,你們來了......”
林絕快速上前,在金家家主暴怒的眼光中。
兩耳光甩出,那兩個毒打金誠的金家人頓時淒厲慘叫,差點嘴巴都被打爛。
“林絕,你敢闖入我金家大本營,我叫你有來無回。”
金鎮雄大怒,“來人,給我圍了。”
金家保鏢,侍者,齊齊將林絕幾人圍住。
林絕看都沒看這些人一眼,從兜裡拿出丹藥。
“吃下去,對你內傷有好處。”
金誠依照他所說,吃下去後,果然覺得好多了。
金鎮雄高坐家主位置上,見林絕居然沒理他,還彷彿無人的救人。
這太藐視金家了。
金鎮雄指着林絕:“林絕,你堂而皇之闖入我金家,這是找死,給我打。”
金家所有人一起上,裡面倒有幾人身手不凡,都是六品的好手。
看上去也是白髮蒼蒼,看來是金家的老傢伙們。
爲了對付林絕,金家把底蘊也搬出來了。
“林絕小兒,金家是京城有名世家,你這樣目中無人,是不是太囂張了。”
“林絕,請你不要插手金家的事,不然沒好果子吃。”
林絕看着攻來的幾個金家老朽,冷笑道:“幾個倚老賣老的老東西,我來帶我的人走,你們別礙眼。”
“哼,金誠是金家叛徒,想帶人走,得看你的本事。”
金家這些老傢伙表示不屑,這小子不可能抵得住幾人圍攻。
“看來你們真的老了,老眼昏花了,那就讓我給你們醒醒眼神。”
林絕不躲不讓。
硬生生與金家三大老怪碰在一起。
一聲慘叫。
其中一個稍微弱一點的金家老朽倒飛而回,砸到幾張桌椅後,口噴鮮血。
不可置信指着林絕:“你?你怎麼會這麼強?”
另兩個老怪也驚疑不定。
他們三個金家老朽聯手,就是七品大成高手,也能鬥上一鬥的。
怎麼剛一見面,就重傷一人。
這還怎麼打?
林絕豈是一般人,肯定不能和一般七品來比。
“怎麼?你兩個老不死的,不會是怕了吧?”
兩老怪大怒:“一起上,幹掉這小子,居然敢蔑視我們。”
兩老怪一左一右,分別施展畢生所學,真氣狂涌,夾攻林絕。
凌思雨焦急道:“絕絕,我來幫你。”
“思雨,你別動,兩個老狗,我隨便就能收拾了。”
林絕趕緊勸住,怕凌思雨收不住手,直接把金家給燒光了,那就麻煩了。
砰!
砰!
兩聲悶響。
金家兩老怪如在冰面滑行,倒退十米還多,差點都撞牆。
哇!
兩人不約而同吐出一大口鮮血。
金鎮雄駭然得張大了嘴:“兩位族老?難道你們也?”
兩族老沒時間理他,死死盯住林絕:“小子,你才七品初期,怎麼會有這麼強得的攻擊力?”
兩人生平怪事見過不少,今天這麼怪的事,還是第一次。
林絕冷哼:“還要動手嗎?下一次,我可就不會手下留情了,怕一個不注意,把你兩送上西天去,那樣金家就沒坐鎮的高手了。”
兩位老怪對望一眼,都看到對方眼裡的退縮畏懼之意。
金鎮雄不甘厲聲道:“兩位族老,要是讓他公然從金家帶走人,我們金家還有什麼臉面立足在京城?”
“既然金家主你這麼好面子,那好,我就給你這個面子。”
林絕話語剛落,人就出現在金鎮雄面前,兩人面對面,嚇得金鎮雄恐慌大叫。
“族老救命......”
兩族老驚呼:“家主小心。”
然後就看到金鎮雄飛上了空中,被林絕如擲易拉罐一樣,給丟飛出去。
兩族老趕緊搶上前,穩穩接住了金鎮雄。
金鎮雄驚魂未定:“好險,我這把老腰差點就散架了。”
他眼光一轉,看到林絕居然坐在了金家家主的位置上。
金鎮雄再也顧不得老腰,厲喝道:“林絕,那是屬於金家家主的寶座,你好大的膽子,給我滾下來。”
他的位置,被人搶了。
意味着金家家主尊嚴,被人狠狠踐踏。
林絕老神在在靠在描金大椅上:“早就聽說世家家主都有一把家主椅子,做起來也不怎麼樣嘛。還不及路邊攤的小板凳,金家主,難怪你腰不行,這椅子坐久了,真的會腰間盤突出,你要小心啊。”
“我小心你妹,你趕緊給我滾下來。”
金鎮雄急得跳腳:“族老,快把他轟下來,不然金家臉面真的丟大了。”
兩族老沉吟不決,不是他們不想上,是不敢上啊。
金鎮雄轉朝兩人吼道:“上啊,楞着幹什麼?”
兩人臉色難看:“家主,我們兩人上,怕也不是他的對手,還需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