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綠瑩瑩的光澤首先浮現人們眼中,緊接着這光澤擴大......
然後人羣不淡定了。
“這是?”
“我的祖宗,這是傳說中的大玉王嗎?曾經在東南亞開出過一次,直接上億的天價寶貝啊。”
“光就這一塊大玉王,怕就要勝過今天其他賭石的總和。”
不斷的響起倒吸冷氣的聲音,甚至有人已經眼神火熱,忍不住心頭的貪念了。
林絕開懷笑道:“呵呵,肖少,請轉賬吧,另外,賭石規矩你懂,既然你輸,那就是全輸,你那塊帝王綠翡翠王也是我的了。”
“不可能,絕不可能。”
肖子俊神色呆滯,眼珠暴突,蹬蹬瞪連退三步,站立不住,手指着林絕,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次不用林絕示意,徐林就懷着巨大的驚喜,上前收錢,嘴裡一個勁的嚷着:“發了,絕對發了,這麼多錢,我要死了。”
納蘭玉珠強忍住心頭的震撼,旗袍下的玉潤長腿若隱若現,嬌聲道:“林先生如果相信奴家,就把今天的戰利品交由我們昌隆來處理吧,保證給林先生帶來驚喜。”
“這可不行。”
林絕搖頭道。
“不行?林先生難道看不起我們昌隆古董行?”
納蘭玉珠沒有生氣,反而是急了,林絕賭石和鑑定古玩的實力,足可稱爲大師中的大師,她怎敢生氣,只恐怕得罪。
林絕笑道:“昌隆古董行是我們蘇氏長期合作的夥伴,我怎麼會看不起呢?”
納蘭玉珠問道:“那林先生的意思是?”
“很簡單。”林絕輕笑,道:“那塊帝王綠翡翠王就當見面禮,送給納蘭東家的了?”
“什麼?”
納蘭玉珠雖是上流人士,但也沒見過如此霸氣的手筆,姣好的臉蛋變色道:“請林先生不要開奴家的玩笑。”
林絕毫無忌憚地看着這位誘人的美人,笑道:“沒有開玩笑,就是送給納蘭東家的了。如果不是藉助納蘭東家的美貌和影響力,那二貨還不一定會上鉤呢。”
納蘭玉珠又羞又腦又喜,羞的是林絕那不加掩飾的眼神,這男人可真放肆。
惱的是林絕果然把她當工具了,以她的美貌,誰不是把她捧手心,這傢伙真是狠心,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
至於歡喜,則是林絕果真把那翡翠王送給她了,納蘭玉珠的虛榮心狠狠得到一把滿足。
徐林如同一個管家婆,心疼的無法,小聲嘀咕道:“部長你不要被美色迷惑啊,那翡翠王這麼值錢,怎麼就能白送呢?換成錢,足夠我們銷魂無數個晚上了。”
林絕好笑罵道:“沒出息,我可不是你,只追求數量,忽略質量。這納蘭玉珠要地位有地位,美貌身段都不差,老子可以玩一年。”
“部長高明啊。”
徐林頓悟,連忙豎起大指頭,大寫的服。
很快,納蘭玉珠指揮店裡的夥計來搬走林絕這批戰利品,並邀請林絕到店裡一敘。
古色古香的房間中,煙霧繚繞,香爐中點着龍涎香。
林絕大馬金刀坐在沙發上,品着香茗,嘖嘖道:“這女人真特麼有錢,光是這房間的佈置,就不是一般土豪能比得上的。”
珠簾分開,納蘭玉珠笑吟吟地走來,遞過來一張卡片,“林先生,明天就有拍賣會,你的那塊大玉王,我們已經給你安排成了壓軸品。另外,卡是拍賣行獨家的至尊金卡,享有拍賣行的最高權限,你今天的收入,我已經給你存裡面了。”
“麻煩納蘭東家的了。”
林絕接卡,手卻不老實,狠狠在納蘭玉珠的柔夷上摸了一把,又滑又潤,真舒服。
納蘭玉珠俏臉暈紅,大眼珠水汪汪的,羞腦地瞪着林絕。
林絕見好就收,咳嗽一聲,正經道:“不知納蘭東家與人行房沒有呀?”
“......?”
納蘭若珠巨汗,微張着小嘴,這傢伙居然問她如此私密的問題,好羞恥,好生氣,強忍怒氣道:“請林先生自重,奴家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林絕一臉納悶,看着納蘭玉珠道:“我想的哪種人?納蘭東家病得不輕啊。”
納蘭玉珠氣得波濤洶涌,指着林絕叫道:“登徒子,奴家是正經人,別以爲你出手大氣,就能如此放肆。”
林絕一拍腦袋,這才反應過來,道:“納蘭東家冤枉我了,剛纔我們一番親密的接觸,我發現納蘭東家脈象偏陰寒,不像是一般的受涼,應該是修煉了某種至陰至寒的功法所導致的吧?所以才說東家病得不輕啊。”
納蘭玉珠芳心大驚,美眸驚疑不定地瞪着林絕,戒備道:“奴家不知道林先生在說什麼。”
林絕臉上的裝傻已經不見,深淵般的眼神注視着納蘭玉珠,“儘管你掩藏得很好,但很不幸的是你遇到了我,你是修者吧,而且還是三品大成的實力,在這東海市,像納蘭東家這麼厲害的強者,還真不多見。”
納蘭玉珠內心泛起驚濤駭浪,她深藏於幕後,功法特殊,沒想到只是被林絕摸一下,就暴露了。
再次看向林絕的目光中,已經帶着殺機。
“你現在是不是在想,要不要出手結果我?”
林絕老神在在,眼裡卻盡是冰冷:“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不然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納蘭玉珠咬牙堅持,在林絕那雲遮霧隱的壓迫下,冷汗從光潔的額頭滑下,突然泄氣地嘆息一聲,嬌軀癱坐在沙發上,虛弱道:“林先生,不,閣下這樣的眼神,透着無盡的冰冷,應該是來自秘修會的殺手部吧,奴家認了,隨閣下處置。”
林絕道:“不管你和秘修會有什麼仇怨,但我和秘修會早就沒關係了,你不用怕我。我只是想告訴你,你已經病入膏肓了,不出我所料的話,再過半年,你修行的功法就會要你的命。”
納蘭玉珠苦澀道:“這些年爲了強行提升實力,以防秘修會的殺手,導致經脈損傷,奴家深知必死,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可恨啊。”
林絕從容笑道:“也不是無藥可救。”
納蘭玉珠如抓救命稻草般,擡起臻首,激動到:“難道閣下能救奴家?”
說着,眼眶內晶瑩的淚水瑩然。
林絕撫額,哭笑不得道:“你這纔多大點事,我這人最怕女人哭了,特別是漂亮的女人。”
納蘭玉珠喜極而泣,又趕緊優雅地擦去眼淚,怕林絕不喜。
林絕突然出手,在納蘭玉珠的嬌呼聲中,一把將她嬌軀擁入懷中,壞笑道:“納蘭姑娘可要忍住了,一會可能會有些疼,還有些舒服呢。”
納蘭玉珠耳根子通紅,這個壞人要幹什麼?
隨即認命地閉上眼,就算林絕現在要把她這個尤物辦了,實力差距之下,她也只能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