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春明那塵封的記憶被喚醒,他當然記得那人。
那人不但是他人生的貴人,更是一個他黃春明一輩子都仰視的人。
黃春明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只知道,恩公,是無敵的。
沒想到多年以後再見,又給了他黃春明一個恩賜,隨手就幹掉了他的對手。
而當黃春明看到虎子以及背後來自南方京城的那一大批精銳時,黃春明差點被驚嚇過死。
這批人,足以縱橫神武城。
而這些人,都是恩公的屬下。
黃春明當時腸子差點後悔青,幸虧他沒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
不然這些人,要是像對付自己的對手那樣,對付自己。
他太子集團,算得了什麼。
當即,黃春明就表示了絕對的臣服和效忠。
柳文家。
林絕不停給柳婉音夾菜:“音兒,這個你也愛吃的,多吃點,你看你現在,都瘦了。”
柳婉音已經飽了,道:“林絕,你也吃,我真的吃飽了。”
林絕眼睛一瞪:“不行,必須再吃點。”
柳婉音聽話,繼續吃了一些。
王若芳和柳文這輩子就沒吃過這麼豐盛的大餐,即使是愛繃面子的柳文,也拉下老臉,一個勁的往嘴裡塞。
王若芳放下筷子,悄悄桶了一把柳文:“別吃了,這是小林給婉音點的,又不是給我們的。”
柳文故作矜持地哼了一聲,放下筷子,但眼神卻還是很饞涎。
柳婉音看了一眼林絕,不好意思道:“林絕,我爸媽好久都沒吃這麼好的了,讓他們多吃一點吧。”
林絕笑了笑:“本來就是給我們一家人點的,量很多,阿姨,你們都快吃,不夠我們繼續點。”
王若芳和柳文這才扭捏的繼續吃。
他們沒想到,林絕一開始就考慮到他們了。
柳文心思又活絡起來了,問道:“小林啊,你和太子集團的老闆,是什麼關係?”
林絕淡淡道:“這菜雖然是我點的,但太子集團老闆,是看在雪家天女和馳家少爺的份上,纔給送來的,我與太子集團老闆,沒什麼關係。”
他這話倒也不算假。
畢竟,太子集團老闆記得他這個恩公,可林絕並未將當年的小恩小惠放心上。
一個太子集團,在林絕眼裡,也不算什麼。
頂多就相當於京城的一個大世家的勢力,於林絕而言,不值一提。
柳文聞言頓時有些失望。
王若芳小聲道:“你就別動歪心思了,小林對我們家婉音這麼好,就夠了,還奢望他是什麼大人物,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柳文哼了一聲,被揭穿想法,很不爽。
可吃人嘴軟,他也不好再出言諷刺林絕什麼。
“明天我就去一趟家族公司,給爺爺把項目交接完成,我們家就有一筆可觀的收入了。”
柳婉音說道。
當前家裡的情況,她想一個人攬過來。
林絕雖然說要幫忙家裡做事,但柳婉音知道,林絕在北方很危險,隨時面臨當年的災難。
所以,她必須將林絕藏好。
她要自己賺錢,給這個家,給林絕。
王若芳憂心道:“婉音,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你爺爺怕不會輕易給我們家錢的。”
柳婉音相信自己:“媽,放心,當時爺爺答應過我的,只要完成項目,就會給我們家一筆錢,而且還答應讓爸爸去家族做事。”
柳文嘆息道:“能給錢就阿彌陀佛了,至於你家族做事,這事就別幻想了,你爺爺脾氣我知道,最是小氣,此刻說不定正怨懟我們家呢。”
王若芳哀愁道:“是啊,要是你能和顧家達成好事......”
“媽。”
柳婉音及時叫了一聲,阻止王若芳說下去。
王若芳乾笑:“也是,媽說錯話了。”
自家女兒如今有小林了,雖然和顧家那少爺相比不了,但他們也不能奢求更多了。
柳文沒好氣道:“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小林,不是我說你,你還真比不上顧家顧思成,這一點你也不要泄氣,只要肯努力,照樣能入我們的眼,知道嗎?”
林絕撇嘴道:“我說叔叔,你也是這個家的男人,這個家的大梁,也不能讓音兒一個人挑吧,你也該出去賺錢養家啊。”
柳文大怒,“你什麼意思?難道這個家的吃穿,不是我賺來的嗎?”
“不好意思,我聽說這些錢都是音兒賺來的辛苦錢,你整天就呆在家裡吃喝玩樂,還愛顯擺,與其他豪族家裡的人攀比。”
林絕毫不留情揭穿柳文的醜陋。
柳文刷一下站起,指着林絕,惱羞成怒:“你給我滾出去,這是我家還是你家,你怎麼給我說話呢?”
林絕冷笑:“是你自己無能,還不讓人說了?怎麼,惱羞成怒,無話可說了?”
柳文臉色漲得通紅,咬牙切齒地盯着林絕。
王若芳趕緊拉起他回房:“你看你,怎麼跟孩子生氣呢,太不像話了,走,我們去休息。”
柳文怒哼一聲:“好,明天我就出去掙錢,你不是喜歡我家音兒嗎?二十萬的彩禮,拿出來,我就認你這個女婿,拿不出來,你就滾蛋。”
柳婉音大急:“爸,你怎麼能要這麼多?林絕他在北方,都沒事業呢,而且是剛來,哪裡給你拿這麼多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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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文黑着臉:“拿不出來就滾蛋,沒有商量。”
柳婉音和王若芳都還要再勸。
林絕已經說道:“行,那就二十萬,不過,這點錢太少,我覺得不能表達我對音兒的心意。”
柳文怒極反笑,嗤笑道:“你小子怕是裝逼上癮了吧?你能拿出二十萬嗎?還嫌少?別給我丟人了。”
柳婉音和王若芳也是哭笑不得。
哪有人會嫌彩禮出得太少的。
林絕也沒過多解釋,聳肩道:“好吧,明天我就出去賺錢,彩禮二十萬,真不多。”
“我看你到時候怎麼收場?吹牛能過日子的話,我現在已經是神武城首富了。”
柳文不屑。
次日。
林絕陪着柳家三口吃早餐。
柳文特意將老舊的西裝翻出來,唉聲嘆氣道:“我的命就是苦啊,一把年紀了,還要爲這個家奔波。”
王若芳伺候着他,安慰道:“去吧,好好給老爺子說說我們家的情況,服一個軟,沒什麼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