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嘴太臭了。”
葉寒眼神冷冷的看着白洛飛,對於他而言,他可不管抽的人是誰,親人是他的禁忌,罵他媽,他沒有把這孫子的牙打掉已經是仁慈了,去他孃的白氏企業。
“我操,日哦!你敢打白少,哥幾個,咱們幹他。”
“對,乾死他。”
和白洛飛一起的幾人蒙逼之後醒悟過來,紛紛挽起袖子就要去揍葉寒,別說,這幾人天天去健身房消磨時間還真練得一身好肌肉,不過這幾人還沒有近身,就被葉寒一拳一腳給幹飛了出去和那白洛飛躺在一起。
修煉了練氣之術,葉寒的力量比普通人大了好幾倍,豈是這些有錢人少爺能說幹就幹的。
周圍的人狂汗,這傢伙太膽大了,抽飛了白洛飛不說,現在又將其他幾人也打了,這下好了,事情越鬧越大了,不過葉寒的身手也讓聚會大廳的人心裡發顫,三拳兩腳就將白洛飛幾人幹翻,這人可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啊。
一些女子見到葉寒如此生猛,眼中倒是異彩連連,如果葉寒再有錢點,只怕她們都要主動貼過去了,女人嘛,不都喜歡強大的男人嗎!
“呵呵,蚯蚓少爺,太小也不至於找我撒氣吧,這不,捱打了吧,我建議你還是去給整整容,恢復點男人的底氣,實在不行,乾脆就去泰國做人妖吧,這個職業現在可是非常有前途。”葉寒看着那躺在地上哀嚎的白洛飛,一副欠扁的樣子說道。
周圍的看客們嘴角抽了抽,這傢伙,這嘴巴太毒了,抽了人家不說,現在還連帶着羞辱,是個男人只怕聽了都受不了。
“哎喲!我草泥馬的,你敢打我,我白洛飛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你給老子等着,老子今天就要弄死你,弄死你全家。”被葉寒抽了一耳光,而且還是當着山海市有頭有臉的人抽的,白洛飛簡直快要發瘋了,捂着臉掙扎着站起來指着葉寒大罵。
聽見這話,葉寒的眼神一冷,走過去就將那白洛飛一腳踹在地上,雙手對着他的臉再次開工,啪啪啪的連貫聲瞬間在聚會大廳裡面響了起來。
“威脅我,弄死我全家,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先弄死你。”葉寒的心真的有些冷了,也完全不顧忌這是那裡,一個巴掌接着一個巴掌的落在那白洛飛的臉上,直接將那白洛飛打的比殺豬的慘叫聲還要大。
見到葉寒如此恐怖,無所顧忌的一面,那一開始和白洛飛一起的幾個人紛紛驚恐的退開,再也不敢提幹死葉寒這話了,他們還不想像白洛飛一樣被人抽成豬頭。
見到葉寒沒有停手的跡象,有人忍不住開口說道;“朋友,你氣也出夠了,應該可以停手了吧,當着我們山海市這麼多人的面抽我們這個圈子中人的臉,我希望你能知進退,不要惹了衆怒。”
“不錯,朋友,雖然你抽的是白洛飛的臉,但說到底同樣也是在無視我們山海市青年一代這個圈子,你該住手了。”
說這話的兩人在山海市比較有身份,和那白洛飛一樣,而且他們的家族和白氏企業都有利益來往,他們一開口,很多人便是站在了他們的身後冷冷的看着葉寒,他們是一個圈子的人,葉寒如果一意孤行,那麼得罪的就不僅僅是白氏企業了。
聽見他們這話,葉寒擡頭看了他們一眼,順手又給了白洛飛一個響亮的耳光,他這一下徹底讓剛纔說話的兩人眼神陰沉了下來,葉寒,這是在不給他們面子。
“如果我說我不住手,你們又當如何?”葉寒挺起身軀,笑容玩味的看着那兩人,對於眼前的這些人,葉寒覺得就要對他們狠,就要比他們硬氣,不然還真以爲他這個窮小子好欺負了。
“你大可以試試,但我敢保證如果你一意孤行,那麼你今天絕對走不出輝煌酒店這個大門。”
“哼,就算你能走出輝煌酒店,我也能讓你橫屍街頭,咱們這裡的任何人可都有這個實力做到。”
看着聚會大廳中這些人那冷漠的面容,葉寒笑了,不過笑的很冷,這就是有錢有權帶來的力量,沒人可以忽視,如果是以前的葉寒那麼他會忌憚,選擇忍氣吞聲,但是現在的葉寒可不是以前的葉寒了,他沒必要去忍受。
“哼,好大的口氣,是什麼人要我林柏莫的兄弟橫屍街頭,膽子夠肥的,站出來讓我瞧瞧。”正在這時,宴會大廳的大門處走來了兩男一女,而這說話的人就是林柏莫,他剛一進門就聽見這話,可謂是肺都氣炸了,葉寒是他請來的客人,更是他認可的好兄弟,現在竟然有人威脅他,要讓他橫屍街頭。
聚會大廳中衆人紛紛轉身,望着走來的兩男一女,這三人除了那女人除外,其餘的人大家都知道,年紀二八的是林家長子林柏莫,而另一個青年則是這次聚會的發起人,是山海市所有人都想結交的對象,出自某紅色家族。
“張少,林少!”齊刷刷的,所有人都對着兩人開口喊道,別小看林柏莫,他在山海市可是頂級公子哥,而且林家的背景也是讓人相當忌憚。
林柏莫陰沉着臉走向葉寒,葉寒被這裡的公子哥欺負這責任可是有他的一半;“寒子,怎麼樣?是那個王八蛋欺負了你,告訴大哥,哼,在山海市我看有誰敢欺負我的兄弟。”
聽到林柏莫這話,聚會大廳的衆人心頭齊齊一驚,這打了白洛飛的傢伙竟然是林柏莫的兄弟,乖乖,不得了!幸好他們剛纔沒去針對葉寒,不然被林柏莫記恨上這可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一開始爲白洛飛說話的兩人此刻也閉嘴了,讓他們面對葉寒可以,但讓他們去面對林柏莫,他們還沒有這膽量,等級和背景上都有差距。
葉寒笑了笑,道;“林大哥,沒什麼,就一個找麻煩事兒的傢伙,諾,我已經打的連他媽都不認識了。”
聞言,站在那張少身旁的女子噗嗤一聲笑了,隨着葉寒指的地方看去,可不,白大少爺已經被打成豬頭了,哼唧唧的躺在地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哼,原來是這小子,寒子,揍得好,來人,把他給我丟出去,拉入黑名單,以後輝煌酒店不接待白氏企業任何客人。”此話一出,聚會大廳的人無不是心頭一驚,這話可是等於把白氏企業視爲對手了,爲了一個窮小子,林柏莫竟然做出如此決定,瞬間,葉寒在所有人的心裡地位變了。
處理完這事兒,林柏莫對着他身邊的青年說道;“張少,抱歉了,這聚會本你是主人,還望不要怪柏莫越俎代庖。”
“呵呵,林兄哪裡的話,你的兄弟就是我張少宇的兄弟,兄弟被人欺負了,理應如此,來,我們大家爲這次聚會乾杯,希望大家忘掉不愉快,嗨皮起來。”
一聽這話,聚會大廳中衆人舉杯共飲,隨後聚會便是真的開始了,所有人開始尋找攀談的對象,像這種聚會一般都是人脈交際,談的好,有共同目標大家都可以是朋友。
葉寒被林柏莫拉着在同一張沙發上坐下了,和那張少宇同一桌,四個人一桌,林柏莫對着張少宇介紹道;“張少,這就是我跟你提起的那位朋友,他叫葉寒,別看他年級小,可有非凡的醫術,周明山老爺子你應該知道,上次突然犯病,就是我這兄弟妙手回春將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哦,原來他就是林兄口中的奇人!”張少宇彷彿被吸引住了一樣,目光全然落在了葉寒的身上,就連那沒有說話的女子都朝着他看了過來,他們這次來到山海市本來是來開拓人脈市場的,不過從林柏莫的口中知道了葉寒的存在後就一直好奇,是什麼樣的奇人連林柏莫都如此讚歎。
“奇人談不上,是林大哥太誇獎我了。”葉寒淡淡一笑,說道。
張少宇笑道;“林兄可不常夸人,我認識他這麼久了,還從未見他真正誇獎過誰,葉寒兄可是第一個,這也足以可見葉寒兄絕對是有真本事的人,來,我們共飲一杯,大家以後常來往。”
四人飲了一杯酒後,氣氛也活躍了起來,隨後葉寒打聽之下才知道這張少宇竟然是來自燕京,出自某紅色家族,不管在各個層面都很有背景,至於那女子,同樣是來自燕京,只知道姓韓,其他的信息很模糊,不過她和葉寒一樣,一般都不太說話,只是安安靜靜的聽着林柏莫和張少宇交談。
幾人閒聊了一會兒之後,張少宇對着葉寒說道;“不知葉寒兄近來在做什麼事情,可有時間?若是不忙,我想請葉寒兄去燕京玩一玩,實不相瞞,家父身體有些小毛病,可是久治不根,所以想請葉寒兄幫忙看一看。”
“如果張少認我這個朋友,跟林大哥一樣叫我寒子就好。”葉寒說道;“至於去燕京實在抱歉,我現在學醫有限,暫時只怕是去不了了,不過多則一年,少則半年,等我學醫有成,到那時我定會去燕京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