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邋遢老道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隨後他看着葉寒說道;“不過老道我不告訴你,除非你答應我在這裡住下,我就告訴你那是什麼東西,而且,有我在的話,這丫頭的安全也能得到保證,小子,這對你來說可是穩賺不賠的買賣,老道我的要求不高,一日三餐,有酒有肉就成了。”
“這要求確實不高。”葉寒的目光在老道的身上打量着,他笑了一聲,說道;“我可以讓你住下,但是你最好別打那丫頭的注意,不然可別怪我不懂得尊老愛幼,拿棍子攆人了。”
“成,老道我答應你。”邋遢老道爽快的答應了,讓得葉寒都有點意外的看着他。
“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來了吧,那丫頭身體裡面的東西到底是什麼?”葉寒看着老道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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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這個,你小子怎麼說也該給我泡一壺茶吧,老道我口乾了。”邋遢老道一副理所當然的說道,葉寒也不介意這老傢伙倚老賣老,親自給他泡了一壺茶,邋遢老道喝了一口之後,滿意的說道;“雖然比不上我自己種的,但還不錯。”
“行了,老傢伙,咱們都別浪費時間,說吧。”
“你小子着什麼急啊。”邋遢老道又喝了一口茶,他看着葉寒說道;“小子,你可曾聽說過四大聖獸?”
“難道是黑龍、白虎、朱雀、玄武?”孫不滅明顯知道的比較多,他一臉震撼的說道。
“不錯。”邋遢老道點點頭,說道;“如果我猜得不錯,這丫頭體內的黑龍便是此物,只是爲什麼會在她的身體當中,老道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可以看出這丫頭的來歷不凡。”
“老傢伙,要怎樣才能把這東西弄出來?”葉寒不關心什麼四大聖獸,他關心的是怎麼把這條黑龍從小傾城的身體裡面給弄出來。
邋遢老道鄙視的看了葉寒一眼,說道;“你這小子真是沒見識,弄出來幹嘛?如果掌控了黑龍的力量,不出幾年,這丫頭就會成爲一個震驚世界絕世高手,這可是寶貝,別人想求都求不來了,而且,如果這丫頭掌控了黑龍的力量,不但會讓她成爲絕世高手,像今天這樣的事情以後絕對不會在發生,那時候黑龍已經和她成爲了一體。”
“真的?”葉寒有些震撼的看着邋遢老道。
“老道我騙你幹嘛?”邋遢老道不屑的看了葉寒一眼,說道;“壓制黑龍雖然是一個不錯的辦法,但是時間一長,等到黑龍徹底甦醒,到時候它就會反噬宿主,那時候可就不是你能壓制的,所以,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這丫頭在黑龍還沒有徹底甦醒之前,徹底掌控它。”
“所以,這就是你想收那丫頭爲徒的理由?”葉寒看着邋遢老道問道。
“算是吧。”邋遢老道含糊其辭的說道。
葉寒說道;“老傢伙,這事你讓我考慮考慮,不過我想給你提個醒,在我這裡住下,一旦遇到了什麼麻煩,你要是做縮頭烏龜可別怪我趕你走。”
“你這臭小子算盤還打的挺精,想讓老道我給你做免費打手。”邋遢老道瞪了葉寒一眼,說道;“你外面那些破事我不想管,也懶得參與,不過我住在這裡,你可以放一百個心,絕對沒有人可以在這裡撒野。”
“好,老傢伙,那就這麼說定了,等下我會給你收拾一間房出來。”
“不用了,我瞧着你家樓頂不錯,以後那裡就是我的地方了。”說完,邋遢老道就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他這模樣如果走在大街上,絕對會是一個標準的乞丐。
“孫老,這老傢伙你能看出他什麼來歷嗎?”在邋遢老道走後,葉寒向着孫不滅問道。
孫不滅搖搖頭,說道;“這道人看似邋遢,不過身上卻有一股縹緲般的氣質,應該不簡單,很有可能是某個不出世的高人。”
“算了,先不管他。”葉寒說道;“這次是我大意了,白麪軍師這頭陰險的狼竟然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對我下手,不過他的如意算盤落空了,他只怕做夢都想不到人屠朱瘟那三大戰將就這樣死了。”
周烈笑道;“算起來,血手堂十大戰將,已經死了七個,對血手堂而言這可是巨大的損失,想來夠讓白麪軍師那傢伙心痛一段時間了。”
“這還不夠。”葉寒冷笑道;“跟我玩陰的,那我就送他一個禮物,免得讓他真以爲我不敢動江嘯風。”
別墅這邊沒什麼事情之後,葉寒就開着車子出去了,對於白麪軍師,他會送給他一件禮物,一件讓他後悔的禮物。
房頂之上,邋遢老道就坐在上面喝着自己釀的烈酒,他看着葉寒開着車子離去,灌了一口酒,說道;“紫薇聖人之相,百年難得一見啊!小子,你以爲我是爲了那小女孩而來,殊不知,你纔是我的目的,北方有將星出世,皇甫奇天那老傢伙斷言天下必得之,可惜了,將星終究難以和帝星媲美,只能淪爲陪襯,黑龍已現世,輔佐帝星,呵呵,接下來,有得看咯。”
第二天,葉寒就讓周烈把一個包裹送到了西江,送到了血手堂總部,以周烈神偷本事,這點小事還難不倒他。
此刻,白麪軍師看着一個塑料袋裡面一根帶血的手指,他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除了這根手指以外,還有一句話;“再有下次,你會收到江嘯風的命根子。”
“混蛋,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第一次,白麪軍師如此動怒,把他面前的東西都摔的粉碎,瘋狂的發泄着,人屠朱瘟三大戰將沒有回來已經讓白麪軍師憤怒到了極點,眼下江嘯風的一根手指直接使得他再也壓抑不住心中那股憤怒。
又一次,面對葉寒他失敗了,而且還損失慘重,血手堂十大戰將,有七個都因爲葉寒死了,可以說是間接的死在了葉寒的手裡,人生第一次,白麪軍師嘗受到了這樣的失敗,什麼涵養,什麼城府,這一刻統統都被他丟的乾乾淨淨,他只想瘋狂的發泄。
看着正在瘋狂發泄的白麪軍師,應山只能硬着頭皮說道;“軍師,你不能這樣,這件事情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掌控,必須稟告給堂主,不然等堂主出關知曉此事之後必然大怒,我們擔當不起。”
白麪軍師的臉上閃過一道猙獰之色;“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就這樣敗在他一個小人物的手中。”
“軍師,縱使如此,咱們也只能以大局爲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