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函煙是我葉寒的妹妹,誰他娘再找她的麻煩,別怪我廢了他!
如此霸道的話傳出來,周圍的人都呆了呆,葉寒是誰?他們壓根都沒有聽說過,不過他們知道這突然出現,叫做葉寒的人打了跆拳社的人,那一個巴掌太猛了,都把人給抽飛了,牙齒都打掉了一顆。
“靠,你他孃的敢和我們跆拳社作對,你不想在福旦混了,六子,咋樣了?”三個青年急忙跑過去把那被葉寒一個巴掌抽飛學生扶了起來,這傢伙也是夠慘的,臉都腫起來了,連說話都吐詞不清。
“你狗呢的……敢打喔!”青年被同伴扶起來,眼神猙獰的看着葉寒。
“你說對了,我就是打你,我不僅要打你,還要踹你。”一條腿在那青年的眼神中無限放大,最後他的胸膛結結實實的捱了一腳,又飛了出去,倒在地上慘叫一聲。
見到這一幕,周圍的人看葉寒的目光中都帶着一抹畏懼之色,這傢伙還真是一個暴力狂啊!
葉寒就是要塑造一個暴力狂的形象,他剛來福旦大學,沒人認識他是誰,想要讓這些人以後不繼續找謝函煙的麻煩,就要表現的比他們還狠、還狂。
“小子,你夠狠,你等着,有本事你別走,我們叫人。”見到葉寒如此兇悍,跆拳社的人都有點怕了,一個個說着狠話夾着那被葉寒一腳踢飛的青年急急忙忙的走了。
葉寒沒有去管這些人,他轉過身看着謝函煙,說道;“謝函煙同學,你沒事吧?”
謝函煙搖了搖頭,那充滿靈氣的眸子中流露出一抹感激之色,說道;“葉寒同學,剛纔謝謝你了,但是爲了我,你沒必要惹上跆拳社那幫人,他們恐怕會找你麻煩的。”
“沒事。”葉寒笑了笑,然後他看着謝函煙笑道;“謝函煙同學,我感覺跟你挺投緣的,不如我做你哥哥怎麼樣?你別瞎想,絕對只是哥哥而已,我沒有其他意思。”
謝函煙愣愣的看着葉寒,做她哥哥,貌似葉寒應該比她還小吧?難道他真有這種想法?
葉寒要認一個妹妹,如果這消息在山海市,甚至是華東地區傳出去,那不知要羨慕死多少女人,謝函煙絕對會在第一時間上升爲公主般的身份,地位尊崇。
劉芒見到謝函煙愣愣的沒有說話,立即就說道;“謝函煙同學,你還愣着幹嘛?難道你沒看出來嗎?葉寒這是想保護你。”
“可是,我不想給你們惹麻煩,而且我們纔剛剛認識,萬一你們因爲我出了事情,我會良心不安的。”看着葉寒那真誠的眼神,謝函煙感動的說道,眼前這個男生和其他男生不一樣,謝函煙可以從葉寒的眼中感受到那份真誠,沒有摻雜其他任何慾望。
葉寒很自然的摸了摸她的頭,笑道;“你不用考慮那麼多,我就想認你這個妹妹,請問謝函煙同學可以答應嗎?”
謝函煙被葉寒這紳士的模樣逗笑了,她紅着臉點了點頭,在福旦大學這個很多男生都想佔有佔她的圈子裡,謝函煙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做‘被保護’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好像身邊多了一個親人一樣。
“呵呵,好,以後你謝函煙就是我葉寒的妹妹了,誰敢欺負你,哥哥替你教訓他。”葉寒呵呵一笑,這個淳樸、靈動的女孩子有了他的保護,至少在這裡可以永遠的保持着那一份純真,天然,不會被世俗所污染。
“嘿嘿,謝函煙同學,你都認葉寒哥哥了,不如捎帶上也認我做哥哥得了,雖然我沒有他那麼能打,但是如果有女孩子欺負你,看你劉芒哥哥怎麼削她。”劉芒厚着臉皮說道。
謝函煙被他這話給逗樂了,那一笑真美,宛如不沾塵俗的天仙,然後她看着葉寒說道;“我有他這個哥哥就夠了,謝謝你們,你們對我的好,我會永遠記在心裡的。”
“行了,不要想那麼多,快去上班吧,得空了我這做哥哥的請你吃飯。”葉寒摸了摸她的頭笑了笑,謝函煙猶豫了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她要工作,努力工作賺錢,這樣才能讓媽媽的病好起來,所以,她必須去上班。
看着謝函煙走了,劉芒看着葉寒笑道;“葉寒,看不出來你挺猛的,一巴掌直接把那個傢伙給抽飛了。”
“少廢話,走吧,去圖書館。”
福旦大學的圖書館建立在距離宿舍樓不遠的地方,葉寒和劉芒來到這裡後,發現這裡的人還挺多,當然,是男多女少。
劉芒看到這一幕後,他頓時撇撇嘴說道;“靠,我說人怎麼這麼多,原來是李大校花和張大校花都在這裡啊,又是一羣來看妹子的傢伙,消息還真靈通。”
葉寒已經在一個安靜的書桌旁邊看見了李欣然,這時她正拿着一本‘經理管理學’在安靜的看着,戴着一副眼鏡,猶如一個沉寂在知識海洋的裡的博士,超然脫俗,周圍那一道道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絲毫不能影響到她的心情。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看到此刻的李欣然,葉寒的腦海裡自然而然的浮現出了這一麼一句詩,那安安靜靜坐着的女子彷彿可以影響到其他人的心緒,跟着她一起安靜下來,那超然的氣質讓人不忍褻瀆。
“哎哎,葉寒,看到了嗎?那個是咱們學校的張大校花,叫張嶽夢,怎麼樣,漂亮吧?”劉芒這會兒盯着一個書架旁邊的女子,對着葉寒說道,看到這傢伙眼中流露出來的猥瑣樣,葉寒忍不住看了過去,這個女子同樣挺漂亮,高挑的身材,天使般的臉蛋,潔白的肌膚,宛如出水芙蓉一樣。
“是挺漂亮的。”葉寒老老實實的評論了一句。
“嘿嘿,兩大校花同時出現在圖書館,今天沒有白來。”劉芒搓着手興奮的說道,那樣子就好像是見到了夢中女神一樣。
葉寒看了這傢伙一眼,說道;“行了,別意淫了,喜歡就去追唄。”
劉芒不以爲意的說道;“靠,你以爲我不想啊,關鍵咱這樣能追到人家校花嗎?咱意淫下就行,追求就免了,哥還是自知之明的,而且聽說這張嶽夢來歷很神秘,學校裡面至今都沒有人知道她家裡面是幹什麼的,來自哪裡同樣也是一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