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啥呢?”
瞧見葉寒拍開自己的手,唐大少有點不樂意了。
“沒幹啥,我肩膀疼。”葉寒嘴角抽了下。
“好了,葉寒老弟,現在時間也不早了,走吧,我帶你們去臥佛寺逛一逛,拜一拜咱們這裡的真佛。”昆桑笑着說道。葉寒點了點頭,道;“那就麻煩昆桑大哥了。”
隨後衆人離開別墅,昆桑已經開了一輛加長版悍馬過來,空間大的足夠坐下所有人,而且車子內部不但豪華大氣,還有香檳美酒,初步估計,這輛車起碼的上千萬。
開着上千萬的豪車,這讓葉寒對昆桑的身份有些好奇了,在騰衝這個地方能開上這種豪車的人必然不簡單,不過葉寒也沒有去問昆桑這些事情,倒是唐大少看着昆桑開着這豪華的加長版悍馬,有些羨慕的說道;“他孃的,等哥有錢了,啥時候也弄一輛這玩意開一開,空間這麼大,做點啥都方便。”
葉寒一聽,頓時白眼一翻,這傢伙只怕是看着這車空間夠大,可以好好的玩一玩車震吧。
臥佛寺地處於騰衝郊區的一座山峰上,山峰高達數百米,有種立於雲端的感覺,風景秀麗,從騰衝市區去往臥佛寺還要經過一段土山路,兩邊都是密密麻麻的森林,一般的車子根本開不進來。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路程之後,葉寒他們來到了臥佛寺山下,昆桑說的沒錯,臥佛寺在當地很有名,不管是來到這裡的旅客還是本土人士,都會來到這裡朝拜,所以,這個看起來坐立於山中的寺廟人流不息。
“我靠,這個勞什子寺廟建在山頂上幹嘛?”唐大少下車之後看着那一直從山底蔓延上去的道路,頓時就有種累的感覺,他這兩百多斤的體格從這裡爬上去,還不把他給累個半死。
“行了,多鍛鍊鍛鍊,有助於你多減幾斤肉。”葉寒笑罵着踢了這傢伙一腳,在昆桑的吆呼下,一行人開始朝着山峰上走去,上到臥佛寺的道路是一條崎嶇的小路,這個時候也有許多人如葉寒他們一樣在攀登着山峰。
二十分鐘後,葉寒他們已經來到了半山腰上,從這裡看去,可以將臥佛寺四周大半的景色盡收眼底,不過一路走到這裡,唐大少已經累的成了一個水人了,渾身衣服都溼了大半。
昆桑看到這裡,頓時一陣大笑,道;“唐大哥,爬個山而已,你的體質太弱了。”
葉寒也笑道;“我看像,這四周陡峭,沒地放水,八成是這傢伙憋不住直接尿褲襠裡了。”
一聽這話,周允兒紅着臉碎了一口,其餘的人全都大笑了起來,唐大少恨恨的瞪了葉寒和昆桑兩人一眼;“他孃的,等下我尿你兩一臉。”
葉寒一聽,頓時有點噁心了,這傢伙還真敢開口。
不過經過這麼一鬧,衆人臉上的疲勞都一掃而空,葉寒站在山腰上看着四周的風景,忽然間,他發現臥佛寺周圍隱約有幾條“綠龍”在飛騰,看到這一幕,葉寒當即一驚,然後仔細去觀察,這些隱約間浮現出來的“綠龍”全部都匍匐在山澗之中,形臥龍之狀。
“難道是龍脈?”葉寒十分詫異,陰陽眼法可以使他的左眼看到一些異於常人的事物,比如上次爲林老爺子治病時見到的鬼魂,而現在他竟然看到了龍脈,龍脈在風水學中是指風水寶地的意思,臥佛寺存在着龍脈,只怕此地也不簡單。
就在這時,葉寒發現在這座山腰的遠處有着一個人影挑着一桶水正在健步如飛般的朝着山峰上走去,這個人影走在懸崖邊緣,穿着灰色的僧袍,隔得太遠,一般人根本看不清楚這人長得什麼樣兒。
不過葉寒不同,他一眼就看清了這人那蒼老的面容,初步判斷,這個老人至少有七十多歲了,七十多歲的老人挑着一桶水,還能在懸崖邊那陡峭的山路上健步如飛,葉寒總算相信了昆桑說臥佛寺有高人這話了。
這老人明顯就是一個修煉者,而且比他強大,或許是感應到了有人在注視,這時,那挑着一桶水的老僧人停了下來,還朝着葉寒這邊看了一眼,隨後那蒼老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他在對着葉寒笑。
看到這裡,葉寒心裡一驚;“好強的感應力!”
兩人之間的距離相隔三四百米,隔得這麼遠的情況下,那個老人還能感應到他!
“怎麼呢?”見到葉寒在發呆,周允兒走到葉寒的身旁奇怪的問道。
聞言,葉寒搖了搖頭,沒有解釋什麼,這些事情給周允兒說了她也不見得相信。
隨後,一行人繼續開始朝着臥佛寺攀登而去,在唐大少怨聲載道的聲音中,一個時辰後,葉寒他們來到了山頂,放眼一看,在這片山頂上是一個大型寺廟,院落交錯,佛門的鐘聲響徹在這片山頂之中,周圍,除了來到這裡朝拜的香客之外,也有着一些僧人行走其中。
“我靠,這破寺廟人挺多的,就是太破了點,昆桑老弟,你們騰衝政府咋不出點錢把這地兒裝修一下呢?”唐大少看着昆桑抱怨道。葉寒笑道;“你懂個屁,歷史文化遺留下來的纔是精華所在。”
說完這話,葉寒忽然感覺到昆桑的身上有一股子冷意散發出來,他偏頭看去,卻發現昆桑此刻正冷着臉注視着朝着他們這個位置走來的一羣人。
“喲,這不是昆桑少爺嗎?這個節骨眼上,難得你還有心情出來遊玩啊。”朝着葉寒他們走來的是一老一少,而在這一老一少的身後還跟着幾名實力很強的隨從,此刻,說話的是那名青年,他看着昆桑諷笑一聲。
昆桑冷笑道;“你阮鴻老弟都這麼有心情我怎麼會沒有。”
“呵呵,昆桑少爺,你我怎能相比,這段時間你們昆家應該就如那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了吧?不過昆桑少爺不愧是咱們這個圈子裡面心態最好的一個,這會兒都還能到處瞎晃悠,我阮鴻佩服。”阮鴻看着昆桑淡淡一笑,不過對於他這話,昆桑壓根就不理他。
“想必這位應該就是東南亞七大賭王之一榮凡勝榮老先生吧?”昆桑的目光落在阮鴻旁邊那位老人的身上,這位老人雖然外表看似和一個普通老頭沒什麼兩樣,但他的那雙眼睛十分犀利,猶如利劍一般,尋常人根本不敢和他直視。
聽到昆桑這話,那個老人淡淡的點了下頭,道;“你就是昆家的小娃娃,帶句話回去,這場賭局你們昆家若找不出高手的話,註定失敗。”
聞言,昆桑的臉色一僵,道;“多謝榮老的提醒,話我會帶到,不過這世界的賭王可不止榮老你一人,想要贏得這場賭局,榮老只怕也要盡力才行。”
“哼,那也要你昆家請得動。”榮凡勝冷哼一聲,揮袖離去。
見此,阮鴻咧嘴一笑,對着昆桑說道;“昆桑少爺,咱們賭局再見,希望那一天昆桑少爺還能像今天這般輕鬆愜意。”
說罷,這阮鴻帶着一羣人離開了,葉寒轉過頭看了一眼離開的老人,此人眼神如鷹,兩手布有老繭,而且性格桀驁,應該是一個常年浪跡賭場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