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得還真快啊,不過,你只有這一次機會,下一次就該輪到你了。”
破舊的房屋外面,耶和天正在用一塊白色的手帕在擦拭着他那雙沾滿着鮮血的手掌,他聞着空氣中那股獨特的味道,一臉冷笑之色,其實在剛纔戰鬥的時候,他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在葉寒的身上撒下了藥粉,這一點,就算葉寒都沒有察覺。
在耶和天身後的屋子裡面,躺着六具屍體,五大黃金騎士和耶和門。
轟的一聲,這時,那破舊的房屋終於承受不住火焰的燃燒倒塌了,熊熊的火焰涌起四五米高。
耶和天轉身看了一眼,他的臉上繼續恢復了那一副讓人看似真誠的微笑;“這下好了,證據全毀了,東方人,你闖大禍了,因爲你殺了神庭的門聖子。”
說完這話,耶和天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告訴教皇,門聖子死了,是被東方人殺死的。還有五大黃金騎士也死在了他的手上,把這個消息在西方散佈出去。”
說完這話,耶和天一臉笑意的走了出去,對他來講,殺葉寒很重要,不過如果有機會的話,殺耶和門更加重要,殺葉寒得到的不過是一個女人,但是殺了耶和門,他將會得到教皇的位置,爲了教皇這個位置,他情願放棄琳娜這個女人。
當然,一旦他坐上了教皇的位置,西方世界什麼樣的女人他得不到?
耶和天,這是一個冷酷到無情的男人,爲了教皇這個至高無上的位置,他可以放棄一切,甚至是親自出手殺了自己的親哥哥,這樣的人才是可怕的,耶和門想要和他較量去爭奪教皇的位置,別說沒有這次的事情,就算他今天沒有死,他日後也鬥不過耶和天。
耶和門死亡的消息沒有瞞住西方世界任何勢力,在神庭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其他人也得到了,神庭聖子死了,這可不是小事情,而是西方的大事件,因爲聖子將來很有可能是下一任教皇。
一時間,西方世界各方勢力都震動了,那個來自東方的年輕人竟然殺了神庭的聖子,外加上五大黃金騎士,這種瘋狂的舉動在西方世界有誰敢做?至少,暫時沒有人,殺了神庭的聖子,那將會接受神庭數億信徒的憤怒,這種憤怒,就算西方世界的幾個大國都承受不了。
“呵呵,看來平靜了二十年後的西方世界將會再出現一個東方狂人了,不,這個年輕人比二十年前的狂人更加肆無忌憚,無所顧忌。”吸血鬼種族,一個高聳的古堡之內,一個英俊的中年男子搖晃着手中那裝着紅色液體的酒杯,一臉微笑的說道。
“尊貴的族長大人,這樣難道不好嗎?神庭一向以神自居,把我們高貴的吸血鬼種族當做異教徒,來自東方的年輕人讓他們丟盡顏面,而且還殺了神庭的聖子,這對我們來說應該值得高興。”下方,一個穿着燕尾服的吸血鬼紳士說道。
“確實是值得高興的事情,他殺了神庭的聖子,福伊的事情我就不找他麻煩了,這個東方人如此膽大妄爲,如果神庭最後沒能殺了他,我想西方世界很多人都樂意看到這一點。”
“族長大人的意思是?”
“呵呵,華夏有句話,叫做時機未到,不可說,不可說……”
同一時間,狼族、泰坦族、地獄天使、撒旦軍團等等衆多勢力都在議論這一件事情,別看這些勢力的後代都因爲神庭聖女琳娜一句話紛紛出手追殺葉寒,那只是他們的長輩沒有插手的情況下,一旦他們身後各自的人插手了,要不要追殺葉寒就不是各大勢力年青一代能決定的事情了。
神庭聖子被殺,哪怕是西方國家的隱秘力量得到消息後都震動了,神庭的教皇,許多國家的元首都得以禮相待,甚至卑躬屈膝,知道這個消息後,西方几個大國都向神庭表示願意幫助捉拿那個來自東方的年輕人。
不過這一次,憤怒的教皇可不會再讓其他人插手神庭的事情了。
梵蒂岡神庭總部,教皇的臉色可謂是無比的難看,那無比威嚴的臉上已經是殺機佈滿,下方,近百位主教都沒有說話,整個大殿裡面的氣氛顯得很壓抑,壓的讓人有些踹不過氣來。
“琳娜,看來本教皇有必要收回你那個請求了,耶和門死在了東方人的手上,這是對我們神庭極大的挑釁和侮辱,我要用神庭自己的方式來解決。”教皇看着站在他左下方的聖女琳娜,聲音低沉而渾厚,任誰都能聽出他聲音當中蘊含的憤怒。
聞言,琳娜沉默着沒有說話,耶和門死在了那個東方人,這出乎她的意外,恐怕教皇現在對她都有很大的意見了,如果不是教皇向來寵着她,只怕現在都要對她進行處罰了。如果不是因爲她這個詔令,耶和門或許就不會死,神庭也不會面臨眼下這種聖子被殺的尷尬局面。
教皇看着下方沉默的近百位主教,聲音威嚴的說道;“衆位,這個東方人殺了我神庭的聖子,這是對我們極大的挑釁,他比二十年前的狂人更加可惡,不殺了他,我神庭威嚴何在?傳我令,西方各地區的信徒全部追殺此人,出動百人黃金騎士,三天之內,我要看到那個東方人的頭顱出現在我的面前。”
聽到這話,近百位主教的臉色一震,西方信徒全部去追殺那個東方人,再加上百位黃金騎士,這種大陣容雖然以前有過,但那已經是百多年前了,二十年前的狂人都沒有被教皇如此重視過。
不過想到這個東方人所做的一切之後,近百位主教都釋然了,這個來自東方的年輕人他所做的事情已經遠遠的超過了二十年前的狂人,必須以最高態度去對待,一旦太過放縱,西方世界,將又會出現另外一個狂人。
教皇的命令,很快就傳達到了西方神庭各地區分部,對於教皇的這個命令,不管是神庭還是其他勢力,他們都能感覺到這條命令之中蘊含的憤怒。
教皇憤怒了,神庭憤怒了,數億信徒憤怒了,面對這種憤怒,西方世界,除了亞特蘭蒂斯,沒有哪一個勢力可以承受得住他們的怒火,那個勢單力薄的東方人更加承受不住,他面對的,是神庭數百年都沒有發生過的憤怒。
同一天,在教皇下令之後,百位黃金騎士離開了梵蒂岡,這股力量,無人敢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