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北,太原市,陳家舊宅。
經過這一場較量之後,葉寒總算是在華北這塊地方立足了,任何人都不敢在小看他,因爲,輕視他的人已經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就算對他極爲重視的古武門派也沒有討到便宜。
眼下,葉寒基本上已經成爲了華夏最炙手可熱的人物,他的風頭蓋過了納蘭滅天以及慕容天都這兩個奇才,坐上了華夏第一天才的位置,風頭無人可及。
在陳家舊宅裡面,屬於葉寒這一方的人紛紛被安置在這裡,峨眉的人已經返回了南方,狂人也於昨日來到了這裡,眼下,對於燕京城的皇甫奇天,葉寒不得不防,楚璇璣戰死,這個強大的老人會爆發出怎樣的怒火,誰也不清楚。
不過,一連兩天過去,燕京方面卻是十分的平靜,皇甫奇天依舊坐立於燕京城,絲毫沒有來到太原的意思,這讓得葉寒疑惑的同時,也更加謹慎,以皇甫奇天的個性,他如果能忍得下這口惡氣,暗地裡,說不定他有其他更大的打算。
當然,葉寒把狂人從山海市叫過來,也並不僅僅是爲了防止皇甫奇天,他的心中,還有更大的打算,就算前往香江請靜怡出山,也不僅僅只是爲了對付楚璇璣,這個計劃,在葉寒心中早就謀劃多日了。
“看來皇甫老兒是真準備把這口惡氣給吞下去了,難道這老傢伙在暗地裡還有其他打算?”
大廳裡面,衆人同坐一堂。
“他不來倒好,也省了事情。”葉寒說道;“在華北這一塊,眼下除了納蘭滅天是我們的強勁對手以外,逃回內蒙的北冥長弓已經不足爲慮,想要殺他隨時都可以,不過,古武界這次動作這麼大,對於他們我們要做好準備,可能下一次,他們的動作會更大。”
“兔崽子,你有什麼想法說來聽聽?”狂人看了葉寒一眼說道,其他人的目光同樣在看着葉寒,前者足智多謀,面對每一次危機,他都有化腐朽爲神奇的手段,眼下,大家在華北的對手是納蘭滅天沒錯,但是,古武界同樣是一個不確定因素,對於他們,更要防着。
見到周圍看向自己的目光,葉寒淡淡一笑,隨後平靜的說道;“我的想法是;少室山!”
聞言,狂人的眼角一咪,在心裡,他多少已經猜到葉寒的意圖了。
“小寒,莫非你是想打黑獄的主意?”南拳黃萬斤目光灼灼的看着葉寒,問道。
“不錯。”葉寒說道;“黑獄之中,被關押着諸多高手,個個實力強悍至極,這些人基本上和古武界都有仇怨,如果我們把他們釋放出來,那麼,古武界一定會大亂,到時候這些傢伙恐怕就沒有多餘的心思來對付我了。”
“好,我同意你的意見,如果去少室山,算我黃萬斤一個。”黃萬斤重重的說道,那黑獄之中,關押着他最重要的人,這個地方,他遲早要去闖一闖。
“小子,這恐怕就是你叫我來內地的真實目的吧?”靜怡美目一掃,落在了葉寒的身上。
葉寒沒有避諱的點點頭,這確實是他請靜怡出山的主要目的,對付楚璇璣,只是附帶而已。
陳老太爺說道;“打黑獄的主意,需要謹慎,少室山高手如雲,看守黑獄的都是達摩院的高手,而且,還有四大聖僧坐鎮,稍有疏忽,就會徹底失敗。”
“放心吧,我還請了一個人,只是那老傢伙現在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想到已經帶着小傾城來到北方的邋遢老道,葉寒搖了搖頭,這老傢伙行蹤詭秘,他不自己主動現身,誰也別想找到他。
“小混蛋,我這耳朵隔着老遠都聽見你小子在罵我了,怎麼,真以爲道爺答應了你的事情會反悔?”
這時,在大廳的外面,邋遢老道一邊喝酒,一步三晃的走了進來。
見此,葉寒站起來笑道;“老傢伙,沒你在,我實在有點不放心啊,對了,那丫頭你把她弄哪去呢?”
“放心,那丫頭現在好得很,她在我這裡還用不着你小子來操心。”邋遢老道在位置上坐了下來,繼續說道;“你小子想打黑獄的主意最好快點,最近華夏會發生一件大事情,到時候咱們也一起去湊一湊熱鬧。”
“大事情?”葉寒怪異的看着邋遢老道,能被這老傢伙說成是大事情,那即將發生的事情絕對不會簡單。
“不要多問,該你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邋遢老道咕嚕咕嚕的灌了一口酒,看着一臉散漫靠在椅子上的狂人,說道;“小子,聽說這次你姬家老不死也會來,到時候可能就有好戲看了。”
聞言,狂人的眉頭一皺,說道;“老傢伙,莫非你得到了什麼消息?”
“應該在過幾天就能見分曉了,好了,道爺我就先走一步了,我們少室山匯合。”說罷,不見這老傢伙有什麼特別的動作,他的人影就已經消失在了大廳當中,來無影,去無蹤。
見此,葉寒的眼中閃過一道精芒,說道;“各位,既然人員已經到位,現在我們該出發少室山了。”
少室山,位於河藍嵩山,是一個著名的旅遊景點,每年都有大量的信徒前往少室山燒香拜佛,祈求平安,不過,普通人去的少室山不過是少林的外院,少林真正的高手都存在於內院之中。
悄無聲息之間,匯聚在葉寒身邊的頂尖高手都消失在了華北,此去少室山的高手共有葉寒、邋遢老道、狂人、靜怡、陳老太爺、南拳黃萬斤、老鬼,足足七大高手。
雖然人數不多,但有着邋遢老道、狂人、靜怡這樣的組合,這絕對是一股可以橫掃一切的力量,至於華北陳家舊宅,暫時有趙橫天帶領,時刻關注着華北的動靜。
河藍嵩山之下,遊客無數,這裡,有來自世界各地的遊人前來朝拜,每天的遊客量都是一個恐怖的數字。
這天正午,葉寒、陳老太爺、南拳黃萬斤、老鬼四人來到了嵩山之下,望着那座被佛門氣息籠罩的山峰,幾人的臉上卻沒有多少敬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