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奧盟地區註定會席捲起一場震驚整個奧盟的風雲,近十個奧盟的權貴人物匯聚在金沙賭場,想要看着葉寒被他們的人除掉,但是,這些人不知道的是,何家此刻已經對這些家族的老巢、產業、關係,凡是能和這些家族權貴人物沾得上邊的人都實行了一網打盡。
雖然這樣做會讓何家感覺壓力巨大,但是一旦撐過去,所能得到的利益同樣是巨大的,有風險,自然也有回報。
更何況,這些權貴人物眼下在金沙賭場,他們的後方出了事情,葉寒不讓他們走,這些人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一切被他人毀掉。
金沙賭場一樓大廳,葉寒掛斷何玉簫的電話後,神色淡淡的看着那馬安邦等人,陣容再強,人數再多,難道對他真的起作用嗎?
這時,金沙賭場的外面,另外一支黑壓壓的隊伍出現了,這支隊伍人數只有兩百多人,但是他們身上的氣息卻如同猛虎,一股股兇戾的氣息從他們的身上釋放出來,對着那賭場外面的人殺了過去。
瞬息間,喊殺聲,兵器的碰撞聲,在金沙賭場的外面蔓延開來。
阿軍從一輛大巴上走下來,一臉冷酷,其手持一把利刃,如同一股狂風一樣橫掃進入了人羣當中,所過之處,沒有一人可以擋住他手中的刀。
見此,金沙賭場裡面,馬安邦這些人的臉上沒有意外之色,阿軍會出現,在他們的意料之中,他們聯合起來準備了這麼多人手除了對付葉寒,還有就是阿軍。
“哼,今天晚上誰也幫不了你,誰插手,誰就得死!”馬安邦一臉冷酷。
“此話,言之過早了。”葉寒淡淡一笑,一股從容自信的霸氣,從他的身上釋放了出來,賭場一樓的大廳裡面,兩百多人虎視眈眈的看着他,只待馬安邦的命令一下,他們便會朝着那青年撲過去,將其撕成碎片。
然而,就在這時,幾大權貴人物的手機,幾乎同一時間響了起來,那急促的鈴聲讓得正在一臉冷笑看着葉寒的幾大權貴人物身體一震,一個個都掏出了手機,開始接通電話。
“什麼,你說什麼?該死……給我頂住。”
“何家,怎麼可能?我這邊會打電話處理,千萬別讓何家有可乘之機。”
“混蛋,我的家裡怎麼會藏有毒品,這是污衊。”
“……”
幾大權貴人物接通電話後,他們的臉色紛紛難看了起來,就連夏長河和馬安邦也是,奧盟這邊屬於馬安邦的場子已經全部被查封了,該抓的抓,該查的查,這是一場針對幾大家族的雷霆行動,同一時間,這幾大家族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壓和攻擊,而且是全方位。
對於這種事情,出生於豪門世家的何玉簫很有一套,雖然他的壓力很大,但還在可控制的範圍內,葉寒根本沒有過問何玉簫會怎樣來對待這幾大家族,只要最後的結果和他想的一樣就成了。
得到消息之後,賭場裡面,幾大權貴人物紛紛撥打了電話出去,這些電話有的打給了政壇,有的打給了平日裡和自己關係要好的朋友,也有的打給了地下勢力一些幫派,這些電話都是求援的。
“不行,我要親自回去看一看,何家這次的攻勢太猛了。”沈家的家主一臉陰沉之色,一手建立起沈家的他不想看到自己的成果就這樣毀於一旦。其他幾個家族的掌舵人也紛紛開口,自己家的後院着火了,他們哪裡還有心思在這裡看戲,就連夏長河的臉上也有着一絲焦慮。
見到這裡,葉寒淡淡一笑,說道;“各位,都還沒有看着本人被踩下去,這麼着急走幹嘛?現在好戲纔剛剛開始而已,不如陪我走完這場戲如何?”
“該死的混蛋,是你,一定是你和何家聯合了起來對付我們?”沈家家主面目猙獰的看着葉寒,其他幾位家主同樣也是如此,何家時機把控的這麼好,絕對和葉寒脫不了關係。
聞言,葉寒笑道;“怎麼,難道就允許你們聯合,不允許我尋找一個合作伙伴嗎?”
“該死的混蛋,馬幫主,殺了他,只要殺了他一切都結束了。”
“對,殺了他,一切都結束了。”
聽得後方這些話,馬安邦的臉上,殺機越來越甚;“斧頭幫的兄弟們,此人前幾天殺我了我們一百多個兄弟,現在是你們報仇的時候到了。”
“殺!”
馬安邦的話音落下,周遭,那兩百多人紛紛提着斧頭朝着葉寒的位置衝了過去。
見此,葉寒說道;“哈迪大哥,保護好他們的安全,這些人交給我。”
聞言,哈迪點點頭,在這裡除了葉寒之外,也就他最厲害了。
說罷,葉寒摸了摸李欣然的秀髮,說道;“轉過身去,我不想讓你看到你家男人修羅的一面。”
“不,既然做了你的女人,我就要敢於面對,更何況,欣然也想看到我的男人,馳騁戰場時,是何等的霸氣……”李欣然搖了搖頭,一雙美目,堅定的看着她前方那些已經衝殺過來的人羣。
“呵呵,好,那你家男人,就爲你上演一場殺人藝術,殺人,其實也是一門藝術。”葉寒淡淡一笑,龍鱗匕在他笑聲落下,閃現在他的手中,而後,他漫步走出,那挺拔的背影,給人一種沐浴春風中的感覺,瀟灑自如。
下一刻,刀光乍現,銀芒破空,葉寒的龍鱗匕在虛空中揮出,那一道刀光蔓延,衝在最前方的人紛紛倒地而亡,在他們的脖子上,有着一道細細的血痕,全身上下,除了脖子上那細細的傷痕之外,沒有其他傷口,周圍人羣想象中那種血花飛濺的場面並沒有出現。
在周圍人羣的注視下,葉寒爲他們,上演了一場殺人藝術,殺人,場面並不一定要最血腥,只要效果達到了,就是最好的結果。
所以,在短短的半分鐘時間裡,葉寒所到之處,刀光不斷的閃爍出來,周圍那些殺向他的人根本連他的身體都沾不到,一個接着一個的倒下,那種場面,詭異到了極致!
這種猶如藝術般的鐵血手段,使得周圍的目光無不是驚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