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葉寒的心情突然有些煩躁,雖然這盤棋他已經猜到了對方的意圖,不過不知道燕凌嬌的情況,終究讓他有些不痛快。
看了一下時間,葉寒攔下一輛的士朝着燕京城的一個方向行駛而去,半個小時後,葉寒已經出現在了一棟別墅前方,這棟別墅並非是應千秋的住宅,而是另一個女人的。
看着這棟安靜的別墅,葉寒的身影一閃,而後便是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二樓的陽臺上,雖然這周圍有好幾個高手守護着這裡,但是葉寒的到來,他們顯然沒有發現。
別墅的主人還沒有睡覺,臥室裡面還有着微弱的燈光在亮着。
牀上,諸葛般若穿着睡衣靠在牆上,正在聚精會神的看着一本書籍,檯燈那微弱的光線照射在她的臉上,使得這張臉看上去有一種如夢似幻般的錯覺,諸葛般若雖然不是那種十分漂亮的女人,不過她身上那股妖孽般的氣質是任何女人都無法媲美的,那是一種獨特的氣質,讓人忍不住對她生出一種征服的快感。
“沒想到我們的諸葛小姐,也有夜伴孤燈,挑燈夜讀的習慣,不愧是大智近妖的妖女,書讀得多了,這腦袋就是不一樣。”
臥室的黑暗中,一道聲音突然在這寂靜的氣氛下傳了出來,聽到這話後,諸葛般若原本是一驚,不過那聲音倒是令她十分熟悉。
“我也沒想到你葉大公子,竟然有三更半夜跑進人家女孩子的閨房的習慣,這傳出去,只怕天下人都要笑話你這個名震天下的青年霸主吧。”諸葛般若放下手裡面的書籍,把被子往胸膛上面挪了挪,蓋住了一些乍泄的春光,隨後其美目看着臥室的黑暗處。
葉寒輕笑一聲,從那個黑暗的角落裡走出來,笑道;“這要看進的是誰的房間,如果他們知道是你諸葛般若的閨房,只怕一定會非常羨慕我,對了,別遮遮掩掩了,剛纔我已經看的差不多了。”
“知道嗎?你這人很不厚道,偷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小心遭報應。”
葉寒笑道;“如果你諸葛般若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那麼地下世界就沒有那麼多男人會怕你了。”
說話間,葉寒直接在不遠處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兩人相隔差不多兩米左右。
諸葛般若沒有下牀的意思,靠着牆看着葉寒說道;“給你半個小時,說吧,這麼晚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可別說你想我了所以跑過來看我。”
“難道就不能有這個想法嗎?”葉寒翹着二郎腿,看着諸葛般若笑道;“我記得某人曾經說過不介意給我做暖牀丫頭,雖然現在天氣也不冷,不過我還真想嘗試一下有人做暖牀丫頭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享受。”
“其實現在就有這個機會,只要你再上前幾步就能達成夢想了,關鍵是,就看你敢不敢呢?”諸葛般若似笑非笑的看着葉寒,以她對葉寒的瞭解,雖然對方風流,但卻不下流,就算有這個心,他也不會強人所難。
聽見這話,葉寒被打敗了,雖然現在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但是他確實不會對諸葛般若做什麼,這麼晚來找諸葛般若,他是有正事的。
“好了,言歸正傳。”葉寒道;“燕青雲這個人很不好對付,雖然我們已經摸透了他們這次意圖,以及計劃,但是我總感覺燕青雲的底我們還沒有摸透,這個人城府二十年,雖然這次做足了強大的準備,不過我還是有些不放心,所以,我想讓你幫我分析一下。”
聞言,諸葛般若頓時很無語,道;“就爲了這個事情你這麼晚來找我?”
葉寒道;“還有燕凌嬌,你上次是在燕家大院見到她,不過今晚我了趟燕家大院,她根本不在裡面。”
諸葛般若說道;“咱們先說燕青雲,如果我猜的沒錯,今晚你在燕家應該是遇上燕青雲了吧?”
“如果沒有遇見他,我也不會提起他了。”
“其實我倒是不認爲燕青雲還有其他準備。”諸葛般若說道;“他們這次所做的準備很充分,也很強大,燕青雲是五絕天才之一,我曾經專程瞭解過他,此人溫文爾雅,貌似書生,智慧超羣,在智力上當年也唯有你二叔姬九千能和他媲美,城府了二十年這次出山,集結了納蘭家、皇甫奇天,以及古武界各大門派,這種陣容已經是非常強大了,我實在想不出他還會有其他準備,不過這二十年來,燕青雲的實力究竟達到了哪一步,眼下還無人知曉。”
“或許,這便是我心裡不安的緣故。”聽到諸葛般若分析後,葉寒的閃過一抹精光,讓他摸不透的燕青雲如果不是在計劃上還有其他準備,那麼,就是他本身上面了。
這次燕青雲和納蘭家的計劃,葉寒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陣容十分強大,幾乎壟斷了華夏大半的勢力,形成結盟,這已經不是他和納蘭滅天之間的較量了,已經上升到了姬家和納蘭家在華夏到底誰主沉浮。
諸葛般若繼續說道;“再說說燕凌嬌吧,眼下距離七月七日也沒多少時間了,不管是燕家或者納蘭家,都不會讓意外情況發生,這關乎着他們的計劃,所以你也不用太擔心,關鍵在於這一場較量你是否可以勝出,勝了,一切自然在你的掌握之中。”
葉寒深呼了一口氣,道;“我的部署已經完畢,剩下的就要看姬家是否給力了,姬九千對我說過,他已經做了安排,只是這傢伙葫蘆裡面買的什麼藥我也不清楚。”
諸葛般若笑道;“既然姬九千都有如此自信,你又何必杞人憂天了。”
“但願是我多慮了。”葉寒皺着的眉頭慢慢放下,本想抽一根菸,不過想到這是諸葛般若的房間後,他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抽吧,雖然我很不喜歡有人在我的房間裡面抽菸,不過你是第一個進入這棟別墅的男人,也是第一個進入我臥室的男人,更是第一個看見我躺在牀上的男人,這些都被你佔了,破例讓你抽根菸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