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這是在哪?”
上午,礦坑位置,四處漏風的屋子內,托馬森醒了過來,感受到身上痠痛,一臉迷糊的呻吟。
他是個快五十歲的男子,一身健美的肌肉看得出經常運動,但是在凸凹不平的爛木頭上躺了幾個小時,也肯定受不了。
然後他才感覺到臉上蒙着一塊布,手和腳都被捆着,頓時大驚失色,掙扎了起來,嘴裡大吼:“來人啊,快來人啊。誰綁住我了?是小馬蒂嗎?”
“這不是你家。”一個陰森的聲音響起,讓托馬森打了個冷顫。
“你是誰,要幹什麼!”他循聲把頭轉了過去。
“我是誰不重要,主要是你乾的事情,僱傭兵的事犯了。”
托馬森頓時大驚,嘴脣哆嗦了一下:“你是警察嗎,你這樣私自抓人是犯法的。”
侯銳鋒聽得有點無語,這個傢伙瘋了不成,都這個樣子了,竟然還以爲是警察乾的。
他也懶得囉嗦,處理完這個手尾就要休息了,後面兩天可是有很多事情要辦理的。
“去華夏的僱傭兵是你找的對吧?”
“我……我……”托馬森挪動了兩下身體,才後知後覺感覺到了不對勁,要是警察的話,就算是蒙面,也不會是在這種地上啊,這好像是木條廠裡面的丟棄堆一樣,他猶猶豫豫的問道:“你也是僱傭兵嗎?”
話雖然是這麼問的,但是他的口氣中卻是一幅怎麼會如此?根本不可能的樣子。
“當然不是,最後問你一句,僱傭兵是你找的對吧?”大猴的口氣加重了一點。
聞言,托馬森的面容好看了一點,斷然拒絕:“不是我乾的,我可是正經商人,怎麼會和什麼僱傭兵有關聯。”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這個傢伙的反應真是超出了侯銳鋒的預料,他直接拿出了步槍“砰”的一槍打在了托馬森的手邊,讓破碎的木頭扎到他手上,留下了點點痕跡。
“啊呀!”托馬森頓時痛得怪叫了一聲,然後身體扭動,把被縛束的雙手壓到身體下面,驚慌的大叫:“不要開槍,不要開槍,僱傭兵是我找的,我給了他們好多錢,你也要嗎,我也可以給你。”
這些傢伙的反應都是一個樣子啊……
侯銳鋒搖搖頭,不在多問,直接一槍打斷了托馬森的脖子。
因爲能不殺無辜還是不殺無辜的爲好,所以他纔等到現在才動手,不然在這個傢伙的家裡就可以用槍幹掉了,畢竟他手裡還是有帶消聲器的傢伙的。
下面就剩餘八個僱傭兵了。
侯銳鋒沉吟了一下,換上醉人槍,每人給了六槍,讓他們在睡眠中死去,省得鮮血流了一地不好收拾。
隨後,他就重新換了個房間休息,晚上再收拾屍體。
“德國工廠的問題終於解決了!”
躺在乾淨的草堆上,看着湛藍的天空,侯銳鋒舒爽的一笑,這次雖然是被動出手,但是很完美,只要把剩餘的索安幹掉就行了。
沒錯,等晚上他下一步的行動就是直接去非洲,幹掉索安。
反正這裡去非洲不算遠,正好一起處理了,否則索安要是再搞出其它事情就無語了。
當然,在過去之前,他要先去歐洲的粒子研究所看看情況,裡面是否有大猴需要的粒子收集器。
……
天色剛剛黑暗,侯銳鋒就飛出了礦坑,網兜兜住全部死亡的九人,留下了地面破損的房子,讓人無法探查裡面到底發生過什麼。
不久後。
“撲通”一聲清脆的入水聲響起。在大海上傳出幾十米,就弱不可聞。
這九具屍體的網兜裡面放了上千斤的大石頭,並且侯銳鋒在半途還找到了鋼筋捆綁了一下,確保他們短時間內不會浮出水面讓人給發現。
看着逐漸歸於平靜的水面,侯銳鋒道:“走了。”
然後大猴拐彎,去往了歐洲粒子研究所。
這個地方是在法國和瑞士的交界處,在網上就可以查詢的到,再用gps定位,不會走岔了路。
距離也很近,在晚上十點五十八分就到達了。
“大猴,掃描此地的安保和你需要的機器。”停在一片黑暗的空地上空,侯銳鋒說道。
這個地方的防守到是不嚴密,只是防空有點多,大猴剛剛就提示說有不少的雷達在這邊探測,雖然看不到他,但是還可能有一些攝像機和望遠鏡在工作。
所以不能大模大樣的飛過去,要小心觀察一遍再說。
很快,大猴就完成了掃描。
“地面安保破綻很多,可以進入,但是對空攝像機有十幾臺,只有四條路線可以安全進入。沒有掃描到需要的粒子收集器。”
“一點你能使用的都沒有嗎?”看着眼前人數稀少,安保稀鬆的研究所,侯銳鋒有點不甘心:“再仔細掃描一遍,把半成品和零件也都算上。”
“遵命。”大猴語氣毫無波動的回答。
這次的時間長了一點,等待了大約有十分鐘,大猴纔出聲。
“再次掃描完畢,重新掃描後獲得目標圖紙,沒有發現半成品。”
侯銳鋒有點泄氣,這邊大好的情況,卻是沒有合適的機器。
“有圖紙的話,我們自己容易建造嗎?”他在毛子那邊就拿到了不少的圖紙,這次又是圖紙。
“大猴無法生產工具,需要工具配合才能完成。”
“那就算了,這種工具恐怕是不會賣的,就算是賣了,咱們的錢怕是也不夠用,並且也會引人注意。”侯銳鋒搖搖頭,想了想問道:“那有圖紙的話,你能夠修繕對吧?”
“有零件大猴可以修繕。”
“那就好,圖紙都記好,然後去往非洲。”
“遵命。”
大猴說完,啓動身體,飛往了目標的地點。
……
“瞄準了就快開槍。”兩天後的傍晚,距離索安不遠的一片樹林遍地的岩石地帶,幾個年輕的黑人小孩躲在幾塊石頭後面竊竊私語。
“不要吵,有樹葉擋道,我看不清楚。”一個看上去才十五歲左右,光着膀子拿着一把破步槍的黑人不滿的發話。
“哼,你就是愛惜子彈。”一個年紀更小的,大約只有十歲的小男孩卻是不怕,伸手推了持槍的黑人一把:“你要是再不開槍,下次我就不拿子彈給你了。”
“好吧,好吧,我開槍,但是打不中你可不準收回子彈。”拿着槍的年輕黑人無奈的瞄準了遠處一隻兔子。
“知道了,快點開槍,我晚上要吃烤兔子。”
“砰。”
年輕黑人很利落的開槍,但是他沒有瞄準鏡,步槍上的準具也有點歪了,這一槍只是打到了兔子面前的石塊,發出了一聲脆響,把兔子給嚇跑了。
“唉……”
邊上的年輕人一同嘆氣,失望的站了起來。
“繼續去找,不行還抓老鼠,今天我一定要吃肉,不然我拿子彈就會被揍了。”十來歲的孩子也很失望,直接不滿的指派人。
“好的,走了。”一羣人聽話的四散開來,尋找目標。
而在幾公里遠的一片密林處,侯銳鋒拿着望遠鏡躲在樹後,緊緊的盯住這羣人,準備應對。
他早上在這邊轉悠了一圈,沒有找到合適的地點,只能在這裡湊合了。
而大人沒有見到,卻看到了拿着槍出來打獵的小孩……
幸好這幾個小孩子知道逢林莫入,並且天色也晚了,馬上天黑,就更不會進來了,在周圍轉悠了一圈,打到了兩隻肥地鼠,興高采烈地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