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屁顛屁顛的領着趙元他們往自己的酒吧走去,態度恭敬到了極點,插上一根尾巴就能變成哈巴狗。』』『
同時,他也沒有忘記派人去逮邢洪。
而他派去的小弟,正是剛剛捱了他抽的,理由是讓這些人去戴罪立功。
這幾個小弟,被天哥耳光抽的鼻青臉腫,他們不敢怪天哥,也不敢怪趙元,便把一切怨憤都轉移到了邢洪身上。
接到命令後,一個比一個還興奮,咬牙切齒的立誓道:“天哥,你放心,邢洪就算是跑到了天涯海角,我們都會把他逮回來,送到你和大師面前!這孫子,竟敢挑唆我們對大師不利,簡直是叔叔可忍嬸嬸不能忍!”
楊紫看不過去了,吐槽道:“什麼叔叔可忍嬸嬸不能忍,拜託你們多讀點書好不好?那叫是可忍孰不可忍!”
天哥忙不迭的點頭,還不忘衝自己手下的小弟們訓斥道:“聽到沒?以後你們都得給我多看書!別一天到晚就知道砍人,沒素質沒追求!”
小弟們都聽傻了。
多看書少砍人?要有素質有追求?
老大唉,我們可是古惑仔啊,又不是要考研考博的大學生!
這邊,趙元八人隨着天哥走了。
另外那頭的小巷子裡,邢洪抽完了手裡的這根菸,挑了挑眉道:“哎,外面怎麼好像沒聲音了?”
耗子側頭停了一下,點點頭道:“是沒聲音了,大概是完事了吧?”
邢洪冷笑了幾聲後,不屑的撇了撇嘴道:“我還以爲那小子有多厲害呢,沒想到就是個樣子貨,這才幾分鐘的時間便慫了?真沒用!”
正說着,就看到天哥手下的小弟從巷子口經過。
這幾個小弟並沒有看到邢洪,不過邢洪看到了他們卻是無比的高興和激動,慌忙是手舞足蹈的喊道:“兄弟,這裡,我在這裡!”
聽到聲音,幾個小弟一扭頭,便看到了邢洪,瞬間都愣住了。
呆了片刻後,他們小聲議論道:
“這貨是不是傻啊?”
“我們來找他麻煩,他居然還這麼高興,丫腦袋是被門給夾過吧?”
“不過也好,省的我們到處尋找!”
幾個小弟立刻獰笑着,走向了邢洪。
激動中的邢洪,一點兒也沒有察覺出這些人的笑容有什麼不對,還主動的迎了上來,詢問道:“怎麼樣?我的東西都討回來了嗎?在哪兒呢?還有,那小子是不是被你們給揍了一頓?揍的慘不慘?哎喲喂,哥幾個,你們這是怎麼了?臉怎麼腫了?哪個混蛋打了你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我詛咒他們不得好死!”
幾個小弟瞬間怒了,冷聲道:“邢洪,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詛咒天哥不得好死!”
“我……我沒有啊……”邢洪傻眼了,“我詛咒的是打你們的人。”
“打我們的人,就是天哥!”小弟們回答道。
“啊?”邢洪張大了嘴巴,一臉的難以置信。
天哥這是什麼情況?爲什麼要打他的小弟?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我起瘋來連自己人都打?這也太猛、太殘暴了吧?
沒等邢洪開口詢問,幾個小弟已經涌到了他身旁,將他團團包圍。
直到這一刻,邢洪方纔察覺到事情不對勁,他驚惶的問道:“哥幾個,你們要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揍你了!”一個小弟咆哮着,狠狠一腳踹在了邢洪腿上,將他直接踹倒在了地上。另外幾個小弟立刻一擁而上,按着他就是一頓暴揍。
“啊!痛!你們爲什麼打我?你們收了我的錢還打我,沒天理啊!我知道了,你們是想要吃了我的錢又黑掉我的貨!”
剛開始,邢洪還有力氣斥責,沒多久,他便連討饒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剩下了慘叫連連。
泄夠了後,小弟們停了手,把邢洪從地上拽了起來,架着他就走。
“你們幹什麼?你們要帶我去哪裡?”鼻青臉腫的邢洪,驚慌失措問道。
一個小弟回答道:“帶你去見大師!”
“大師?哪個大師?”邢洪一臉茫然。
什麼情況啊?怎麼一下子又鑽出來個大師?
渾渾噩噩中,邢洪被帶到了天哥的酒吧裡。
此刻,酒吧裡除了天哥外,就只有趙元八人。
原本是有一些男男女女在這裡喝酒蹦迪的,但趙元他們嫌吵,天哥立刻就讓小弟們去把客人給轟走了。
在天哥看來,得罪客人沒什麼關係,哪怕以後沒有客人肯來玩,酒吧倒閉了也無所謂。但是得罪趙元,他的病就沒法救治,只有死路一條了。孰輕孰重,他分的很清楚。
所以,當邢洪被帶進酒吧裡時,不但燈光大亮,同時dj還放着輕緩的音樂,令曾經來這裡嗨過的邢洪很是困惑:天哥的品味,什麼時候變的這麼高逼格了?
“天哥、大師,邢洪帶到了。”
幾個小弟將邢洪架到了趙元面前。
“是你?你是大師?”邢洪驚訝的問道。
不用趙元吩咐,天哥立刻瞪眼喝斥道:“閉嘴!敢對大師不客氣,我抽死你!”
趙元輕輕的擺了擺手,天哥馬上閉上了嘴巴,簡直是比寵物狗還要乖巧聽話。
邢洪震驚的張大了嘴巴,實在想不通,一貫以窮兇極惡示人的天哥,怎麼會對這個年輕人如此恭敬?
難道這個年輕人有什麼大背景?還是說,天哥他看似兇惡,實際上卻是個抖m?
就在他滿心困惑的時候,趙元開口問道:“邢老闆,我很好奇,我都已經給了你買貨的錢,你爲什麼不滿足,還花高價請這些人來對付我?”
邢洪哼了一聲,翻了個白眼不說話,擺出了副拒不合作的姿態。
天哥直接一耳光抽了過去,打的邢洪原本就青腫的臉頰立刻又腫大了幾分,凶神惡煞的威脅道:“大師問你話呢,裝啞巴啊?我告訴你邢洪,跟大師做對,就是跟我做對!你要是不能讓大師滿意,老子帶人天天揍你!別忘了,我知道你家的地址,要堵你簡直不要太容易!”
邢洪立馬慫了,哭喪着一張臉,乖乖回答道:“是因爲你們剛走,就有人找到我,想要花八十萬買我攤子上面的一個寶貝。”
“八十萬?”
聽見這話,酒吧裡面的小弟眼睛都綠了。
邢洪故意把價錢說出來,就是想要引這些爛仔對趙元動手。他的想法很簡單:老子被揍了,你丫也別想要得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