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些不喜歡吃藥的人來說,食療是最好的選擇。雖然靠食物精微調理身體,見效沒有打針吃藥來得快,卻勝在平和,沒什麼毒副作用。而且在一些特殊病症上面,食療的效果和見效速度,並不比吃藥打針滿多少。”
趙元下了決心,定要好好研讀《食醫心鑑》。
這本書可是被譽爲‘食療聖典’的!要是能將它上面的知識點掌握,等於是又多了一個治療疾病的手段!
“說起來,食療與鼎食流派在許多理論上面還是相通的,想必我學習《食醫心鑑》的進度,不會太慢。”
趙元翻閱了一下《食醫心鑑》裡的理論闡述,發現與鼎食流派的理論,有着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以《食醫心鑑》爲代表的食療,更爲注重食材的搭配,而鼎食流派除了食材搭配外,對烹調手法也有很大的講究,力求能把食材裡的精華徹底發揮出來。
除了運用食材的手段外,在目的上,兩者也有區別。
食療的目的,是通過食物裡的精微物質,調養身體驅除疾病。而鼎食流派,則是將食物裡的精微物質轉化爲炁,吸收以助修煉。
趙元在郝理那裡,學了一些鼎食流派的知識。有這底子在,學習食療,將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但現在不是學習的時候。
趙元起牀活動了下身體,然後洗漱更衣。等他推開房門時,骨女已經在門外等候多時了。
骨女等候他的一幕,被這層樓裡不少的客人瞧見。
骨女那身穿着打扮,,這也讓人們都在心頭譴責:“到底是哪個王八蛋老闆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讓這麼漂亮的女秘書站在門外等候?這是把人當丫鬟奴婢使喚呢?”
當然,在譴責之餘,他們其實也挺羨慕。
趙元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當成了‘惡魔老闆’,衝骨女點頭說了聲早安後,吩咐道:“你在導航上搜一下羊城的關帝廟,把它們制定到這幾天的路線裡去。”
“去關帝廟做什麼?”骨女有些詫異。
趙元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簡明扼要的講了一遍,然後說:“我想去拜訪一下爲金佛吊墜開光的大師,看看能否拜託他幫我的法器也給開下光,增加威力。”
骨女點頭表示明白,但又問道:“可你爲什麼要這樣麻煩?用尋蹤術不是直接就能查出那隻金佛吊墜的來歷嗎?”
“我也想用尋蹤術啊,但是不知道那幾個人的姓名,沒法做精確搜索。”趙元解釋道。
“你可以去找前臺問一下呀。”骨女提了個建議,“你昨天晚上,不是把金佛吊墜放在了前臺,讓他們交還給失主嗎?你正好拿這個理由去問問。”
“好主意!”趙元眼睛一亮,誇了骨女兩句,帶着她徑直下樓到了酒店大堂,找到一個前臺妹子問道:“我昨天晚上撿到了一隻金佛吊墜送到前臺,請問找到失主了嗎?”
“先生請稍等,我查一下。”前臺妹子回答道,查看了下昨天晚上的工作記錄後,回答說:“很抱歉,還沒有找到失主。”
昨天晚上,唐華六人被值班的前臺妹子懷疑是磕了藥,叫來警察和醫生好一番折騰,最終交還金佛吊墜的事情,就這樣被遺忘了,也沒給記入工作記錄裡。
趙元很遺憾,看來是沒法通過尋蹤術,直接查出高僧的地址了。
“只能用笨方法,一家家關帝廟的找了。”離開前臺後,趙元嘆了口氣,緊接着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說起來,我之前好幾次通過神打之術,借用關二爺的驚世武技扭轉戰局,這次正好去關帝廟還願。”
出發之前,趙元去了酒店餐廳吃早飯。骨女不需要吃東西,但還是跟着去了,取了盒酸奶叼在嘴裡做掩護,實際上一口都沒喝。
方義他們也在這裡吃早餐,見趙元進來,忙招手叫他過去一起坐。
“你今天還是不去拍賣會?”方義問道。
趙元拿了片吐司麪包,咬了一口後說道:“嗯,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那真是可惜了。”方義一臉遺憾的說:“今天是被你擊敗的那枚韓國太極參拍賣的日子,我本以爲你會去看好戲呢。”
趙元不解的說:“這有什麼好戲可看?”
方義嘿嘿一笑,壓低了聲音說道:“樸同傑等韓國人之前囂張的表現,惹惱了所有的藥材商人,大夥兒商量好了,今天太極參的拍賣,誰都不出價,讓它流拍!這株太極參被樸同傑等人吹噓成了韓國國寶,要是它因爲沒人要而流拍,豈不是等於重重的抽了樸同傑等人一耳光嗎?這不是好戲又是什麼?”
旁邊文華接過話題,遺憾的說道:“可惜樸同傑已經返回韓國,看不到他震驚、絕望的表情,爽點可就大大減少了。”
“是呀,要是樸同傑還在羊城就好了,表情肯定十分精彩!”方義點頭附和。
趙元卻對這個事情不怎麼感興趣,因爲他從來就沒有把樸同傑當成真正的對手。
吃過早餐,趙元和方義他們道別,帶着骨女下樓到了停車場。
之前的那輛帕薩特轎車,他們還沒還回去,也給方義說了要繼續用幾天,方義表示沒關係,用多久都可以。
上了車,骨女按照制定好的路線開始行駛。
這次趙元沒有陪着趙魅一塊兒看周圍的情況,因爲他看了也沒有用,還得趙魅自己來感覺才行。
趙元也沒有浪費時間,他打開信息葉進入醫學板塊,翻看起了剛剛得到的那本《食醫心鑑》。
時間很快到了中午,這一路上趙魅都沒有什麼發現。趙元也不着急,因爲他也不確定羊城這裡,還有沒有與趙魅相關的人或物。總之,先把這座城市轉完一圈再說。
骨女在轉過了一個路口後,將車停在路邊,指着左邊一座爬滿藤葉的古舊建築,說道:“主人,其中一個關帝廟到了。”
“好,我們過去看看。”趙元關上信息葉,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