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
“咔咔!”
兩口棺槨接連被他敲開。
但是,無一例外,全都已經變成了乾屍。
而且乾屍身上非常乾淨,除卻已經腐爛的衣服,竟然什麼都沒有遺留下來,就好像是過身陪葬一樣。
越是這樣,秦少風心中的疑惑也就越濃。
究竟是怎麼回事?
眼前的情況看似正常,可卻是最大的不正常,中央那一座大殿中只擺放了六個架子,絕對不會是七個人的陪葬品。
想到這裡,他就快速將棺蓋重新訂了回去。
他之所以用短刀,並沒有將其一掌拍開就是爲此。
他們畢竟只是來此求寶,自然是以不損毀前輩屍身爲前提。
“秦少風,你剛纔說什麼地方有問題?”西門禮卻適時擋在他的路上,詢問出聲。
“我若是知道的話,就不需要打開那兩口棺槨了,走,去右側大殿!”秦少風直接開口。
話音響起的同時,他就已經朝着右側大殿衝了過去。
大門推開,與左側大殿一模一樣的棺槨出現。
三口只有乾屍的棺槨。
西門禮在他確定之後,心中的疑惑就已經達到了頂峰。
雖然有着古怪感覺在心頭,卻是怎麼都想不通。
“左三右三,各自三口棺槨。”
“左三有三,各自三個置物架!”
秦少風口中喃喃着,聲音卻是從開始的微弱,變得越來越大了。
“原來如此!”
他猛然間一拍大腿,高聲說道:“感情我們都被這位神奇的墓主人給欺騙了。”
“兩側大殿空空如也,怎麼看怎麼像是陪葬;而中央大殿墓主人的棺槨放置中央,而且還有着奇特的傳送能力,加上大殿中的六個置物架,乍看起來像是不希望外人窺伺,實際上卻是一種最大的遮掩手段。”
“這一座大墓中,真正重要的至寶就在那一口棺槨之中,只要我們能講棺槨打開,躲避掉棺槨中的危機,我們就能得到之前想象不到的好處。”
秦少風這一席話說的斬釘截鐵,讓西門禮眼中閃爍起一道精芒。
“走,去想辦法開棺!”西門禮立刻喊道。
兩人說動就動,這次有着西門禮幫忙,幾乎是瞬息之間,就已經將三口棺槨重新釘起來。
重新回到正面大殿,他們才仔細地盯着中央的棺槨思索起來。
“我們雖然猜測出來這裡的情況,可這一口棺槨卻不像我們想象中那麼容易打開,若是我們無法找到正確的打開方式,怕是立刻就會有人被傳送走。”西門禮的眉頭再次皺起來。
他有些話並沒有說。
他的確很相信自己的實力,而且也不希望讓秦少風接觸棺槨裡面的寶貝。
但他卻不得不承認,追星刀在手的秦少風,戰力可不是他能無視。
而且這座墓府之中,外面的危險困難一重接着一重,真正來到墓府主人的棺槨前,卻沒有了危險。
這就值得讓人去深思了。
他可不相信,墓府主人真會好心的讓他們拿走這裡的寶貝。
如此計算下來。
這一口棺槨之中,肯定有着他們這一行最大的威脅。
這麼一來,秦少風是否留下來,對他可就是很重要的事情了。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有些後悔。
早知道是這樣,他就不讓沙龍興將人全部帶走了。
樊宇澤等人的修爲雖然全都不足,卻也能夠負責幫他們打開棺槨,那樣一來,至少能夠保留下來秦少風。
現在可好,一旦他或者秦少風被傳送離開,只憑最後一人就算打開了棺槨,怕也不可能得到這裡的東西。
“秦少風,你可有辦法將這一口棺槨打開?”他忍不住詢問起來。
“前輩您難道就沒有腹案?”
秦少風頭也不回,嘴角依舊帶着那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的確在想通這口棺槨的不同之時,心中就已經有了打開棺槨的猜想,但他可不信西門禮什麼也沒想到。
“老夫心中還真有些腹案,可是能成功的機率怕是比不過你所想的那些。”西門禮緊皺着眉頭。
“遠程攻擊,直接轟碎這一口棺槨?”秦少風嘴角依舊帶着那一抹玩味的笑容開口了。
這句話一出口,頓時就讓西門禮長大了嘴巴。
不得不說,這種辦法是西門禮想象中,最不可能的一種。
但他卻沒想到,秦少風竟然沒有在乎其他辦法,直接就將這個辦法給想了出來。
秦少風看到他臉上的錯愕,當即說道:“前輩您或許忘了,我們之前沒有遇到危機,而這裡卻給我一種生死危機的感覺,所以說,危機定是在這一口棺槨之中。”
“既然接觸這一口棺槨就要被傳送走的話,我相信將其破壞掉也算不得什麼。”
他這一番話說出來,當真是將西門禮雷的外焦裡內。
這小子究竟是怎麼做出的這一番結論?
你丫都要將人家的棺槨毀掉,竟然還能說得頭頭是道?
“當然,我的說法或許並不正確,但我相信前輩您一個人,也沒有信心能夠乾的過裡面的危機,所以這是我們必須要做的事情。”秦少風淡然的開口了。
他這句話,可是真的說到了西門禮的心坎裡去。
這裡給他的危機感實在太重太重。
正如秦少風所說,這裡給秦少風生死的危機感,對他而言雖然稍微輕了一些,卻也是絕對輕不了多少。
倘若真讓棺槨裡面的危機出現,他也就只剩下了逃命一途。
而且若是逃的慢了,怕也是必死無疑,更別說去奪裡面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