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虛兒朝着秦少風每一次說出名字後,就主動走出來的人看過一眼,就輕輕點了點頭。
秦少風所說的力量似乎真的足夠了。
天槍可是星界強者。
然後就是四位永恆大圓滿,兩位永恆後期,再加上三個類似僕從般的尋常永恆。
只要不是遇到太特殊的情況,這樣的力量真是足夠了。
不對!
小虛兒突然想起來,秦少風在鬼屍族那裡突然交出來的宴,貌似還有一個歌。
秦少風只要肯動用底牌,貌似真的很難出現意外。
“這樣也好,不過你們要小心,若是事情辦完的話,儘快回來。”小虛兒道。
她怎麼看都是一個七、八歲的女童,這句話卻讓每個人的神色都變得古怪起來。
聽起來怎麼那麼像妻子在囑託要出遠門的丈夫?
我們沒聽錯吧?
“放心好了,我的底牌就算比不上現在的星空世界,也絕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全部給我逼出來。”秦少風淡然一笑,朝着還有些發愣的尊天行幾人招呼一聲。
戰船又一次朝着星海而去。
只是戰船卻換了一艘來星海路上長劍的低端貨色,隨行的人卻少了很多。
尤其是天槍五人,直接隱遁在虛無之中,看起來像是隻有秦少風夫婦攜帶朋友和三個僕人出遊。
“聽山雨應該已經將我們的事情上報到星空聖殿,我們的修爲實力也需要一定程度的隱藏一些才行。”
秦少風想了想,索性連相貌都出現了變化。
修爲氣息更是在短短眨眼間,就變成尊者境界。
尊天行和苗女都是微微一愣。
旋即,兩人就通過各自的秘法,分別將修爲壓制在尊者巔峰層次。
他們的壓制雖然不如秦少風直接動用百變神紋更有效,至少他還沒辦法分辨出兩人真正的修爲。
至於左無痕三人。
щщщ● t t k a n● ¢Ο
秦少風更是在思索後,直接將左無痕收入到鬼府之中。
人數再減一人。
但是現在的他們,看起來卻更像是尋常郊遊的人。
又在思索片刻後。
秦少風乾脆取出來幾塊水悅山的令牌,分別發給每個人。
“僞裝完成,現在的我們是在星海閉關的師兄弟,而他們兩人則是我的僕人。”秦少風淡淡一笑。
可惜左無痕已經被收入到鬼府之中,不然肯定又會鬱悶。
這小子改頭換面的能力似乎有些太強了吧?
上次是什麼胖胖瘦瘦,這回竟然又拿出來水悅山弟子身份說事,竟然連故事背景都想好了。
段珊瑤和趙叮早就習慣了他的這種做法,倒是沒有半句怨言。
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尊天行和苗女卻是滿臉的愕然。
這麼簡單的就改頭換面了?
竟然還是水悅山……
“不對啊!水悅山不是已經成爲仙溪的一員了嗎?我們還用水悅山曾經的令牌,會不會被發現?”尊天行很快就意識到這一點,問道。
“正因如此,我們纔是在星海附近閉關,最近才被召回的弟子啊!”秦少風淡然一笑。
這等理所當然的口氣,直接就讓尊天行愣在當場。
霧草!
感情你給我們令牌之前,先給我們安排身份背景,就是爲了這一點做鋪墊啊!
這傢伙究竟是什麼樣的腦袋,怎麼能提前想這麼深遠?
戰船朝着星海外飛行小半晌後。
一道憤怒至極的怒吼聲,就從前方的一片星雲中傳來。
“聽山雨的混賬東西,你們是想要跟我們仙溪開戰吧?我已經將這裡的事情通過秘密手段傳訊回仙溪,只要我死在這裡,你們誰都別想活下去!”
喊聲有些中氣不足,明顯是受了不輕的傷。
秦少風眉頭微微皺了皺。
“停船!段珊瑤!”
“是!”
戰船頓時停下,段珊瑤的身影應聲朝着傳出高喊聲的方向飛了過去。
秦少風突兀的決定,讓尊天行和苗女都是一愣。
尊天行問道:“我們現在不是應該先想辦法去仙溪嗎?你怎麼還要做這種爛好人?”
他身爲皇族平等王的身份,自然能想到秦少風的打算。
可是現在就做這種事,未免有些太早。
更別說,他們所說的身份只是他們自己內部決定,畢竟不是真正水悅山的人,很容易就會被人拆穿。
他們現在最該做的怎麼看都應該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們水悅山可是仙溪的一員。”
秦少風嘴角輕勾,微微一笑,道:“做好你們該做的事情就行,其他有我。”
尊天行果斷閉嘴。
不管秦少風想做什麼,顯然他都已經做好了準備,自己沒必要多說廢話。
兩人話語結束的片刻,段珊瑤就帶着三個人回到戰船上。
秦少風看到她帶來的人時,神色也是微微一亮。
這麼隨意一救,竟然還救來了一個熟人。
那是一個身上佈滿傷痕,嘴角還掛着血跡的少女。
秦少風叫不上來這個少女的名字。
但他清楚的記得,自己當初跟着羅炎第一次見到星羅塔二塔主杜之美的時候,這個少女就是跟在杜之美身後,似乎正是杜之美的弟子,頗受杜之美喜愛。
經過這段歲月,這少女修爲也已經達到尊者境界。
可是追殺她的兩人,明顯都是尊者巔峰,難怪她們只有被追殺的份兒。
“多謝這位……公子援手。”
那少女勉強緩和一下心神,看着秦少風臨時將前輩二字改成公子。
秦少風輕笑起來:“不用那麼客氣,我可是聽說我們現在已經是一家人了。”
這句話一出口,頓時就將少女嚇得跳起來。
可當她看到秦少風身邊的苗女,才稍稍鬆了一口氣,問道:“我不太明白公子的意思。”
“哈哈哈……”
秦少風一陣長笑,隨即,就將腰間懸掛的水悅山令牌提了提。
少女見狀,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可她那一雙美眸之中,卻有着無盡疑惑。
“你這丫頭用不着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我對於仙溪不瞭解,甚至都不知道水悅山的現狀,卻也從接到的消息中知道了我們全都成爲仙溪門下的事情。”秦少風依舊在淡淡地笑着。
少女臉上愕然的表情更濃。
她能理解,自己報出過仙溪的名字,可眼前這人怎麼一眼就認出來自己不是水悅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