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
那個異變海怪本來計劃得很好,打算藉此走上一條全新的進化之路,一躍成爲更強大的存在,乃至統領整個海洋。
但眼前這一幕場景,跟它預想得完全不同。
不僅沒能成功吞噬其他異變海怪的血肉精華,反倒是被困在祭壇中央,只能眼睜睜看着那個該死的人類破壞它的好事。
擁有堪比人類智慧的它這會已經反應過來,知道自己落入到陷阱之中了,只不過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太吵了!”江楓來到祭壇中央,壞笑着拍了拍那個巨大的血繭。
作繭自縛,說得就是裡面那個倒黴傢伙了。
“嗖嗖嗖!!!”
妖異血芒閃爍,一條條血色觸手化作長槍,突襲向臨近的江楓,這是那頭異變海怪的瘋狂反擊報復,想要把這個該死的人類幹掉。
但讓它傻眼的是,激發出來的血色觸手在臨近眼前這個該死人類之後,竟是一下子就停滯不前,不管它怎麼催動,都無濟於事。
不僅如此,那些血色觸手還瑟瑟發抖,彷彿遭受到了什麼剋星壓制。
見狀,江楓眼中不由閃過一抹笑意,雖然他沒有收取這個血肉祭壇,但在成功破解部分薩滿文明,特別是收取那個魔紋巨蛋之後,看來他已經擁有絲絲縷縷薩滿祭司的氣息,完全凌駕於那些血色觸手之上。
“安靜點,可以少吃點苦頭!”在警告了一下那頭異變海怪之後,江楓繼續進行獵殺。
接下來,兩個小時,江楓很是舒爽,輕輕鬆鬆就獵殺一千頭異變海怪,沒有半點的浪費。
還有祭壇中央那個巨大血繭裡的異變海怪,也被江楓一下子破開。
就看到血繭中,那頭異變海怪還保持着原形,幾乎沒有任何的異變,實力自然也就沒有任何提升。
“採訪一下,在裡面是怎樣的感受?除了實力提升之外,還有什麼其他變化?”江楓眼中精芒閃爍,開口問道。
江楓有想過用自己收取的血肉祭壇來迷惑異變海怪,就跟剛纔一樣,輕鬆予以獵殺。
不過在認真思索一番之後,江楓還是否決了這個誘人的念頭。
因爲直播助手小靈並沒有完全破解薩滿文明,如果中間出了什麼差池,那麻煩就大了。
還是穩妥點,別搞那麼多事了。
現在江楓只是想知道這個血肉祭壇到底是如何強化那些異變海怪,以此研究一下,畢竟難得有這樣的實驗體。
“不知道。”那頭異變海怪很是鬱悶,低吼咆哮。
整整一千頭異變海怪,結果它一點好處都沒有撈到,現在它對眼前這個人類恨到了極點。
“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江楓冷冷一笑,擡手一拳轟擊到那頭異變海怪的腦袋上。
僅僅只是一拳,就把那頭異變海怪徹底重傷。
“兩個選擇,要麼痛快去死,要麼死得很痛苦!”對付異變海怪,江楓沒有任何心理障礙,催發出一道雷系異能,打進那頭異變海怪體內。
“我說!”那頭異變海怪慘叫連連,很快就撐不住了,連連求饒。
聞言,江楓嘴角微翹,擁有不屬於人類的智慧,其實也有副作用的。
像那些普通的異變海洋生物,只有赤裸裸的殺戮和求生本能,不會有太多的想法,但這些異變海怪就不同了,隨着智慧越來越高,它們的想法也越來越多。
比如說貪生怕死,很多異變海怪估計就有這樣的想法,不會隨便充當炮灰了。
跟據直播助手小靈一直在蒐集的戰場數據信息反饋,最近這段時間,異變海怪的攻擊固然越來越頻繁,但卻不似先前那麼猛烈了。
還有前陣子,那些異變海怪不再集結,而是分散出擊,現在回過頭去看,似乎也有些異常。
如果沒有猜錯,那些異變海怪是在知曉血肉祭壇的存在之後,一個個都有了其他心思,暫緩了進攻大陸的步伐。
江楓笑了,這樣最好,現在那些異變海怪開始內訌了,而人類這邊卻是真正團結到一起,此消彼長之下,那他們人類打贏這場種族戰爭的勝算就越來越大了。
江楓的心情很是不錯,但看向那頭異變海怪的眼神卻十分冰冷。
“我這就說!在血繭之中,我的腦海中似乎融入一段奇異的繁複魔紋,我不知道什麼意思,但那就像是一個精神烙印,銘刻在我的靈魂之中,再也無法磨滅了。”那頭異變海怪趕忙迴應道。
“繁複魔紋?靈魂烙印?”江楓目光微微閃動,不由想到了耗費一千五百億點歡樂能量值方纔破解的繁複魔紋,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魔紋。
只可惜,看不到那個繁複魔紋,卻是無法驗證了。
不過這也變相驗證了他的猜測,那個血肉祭壇果然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成功收取並不代表就完全破解了。
還是那句話,穩妥點爲好,以免出現什麼不可操控的異變。
“你可以去死了!”得到一個還算滿意的答案,江楓隨手一擊,把那頭異變海怪直接轟殺,給其一個痛快。
至於腳下的血肉祭壇,江楓在認真思索一番之後,眼中閃過一抹果決之色,直接將其給徹底摧毀了。
血肉祭壇太過邪異,雖然可以拿來當做陷阱誘餌,但用一次就好了,用的次數太頻繁,說不定還會出現什麼其他的變故。
內心深處,江楓還有更深層次的擔憂,那就是薩滿人到底是怎麼來到地球的?怎麼會散落那麼多未激活的血肉祭壇?還有那個魔紋巨蛋,明明已經獲賜真名,怎麼就隨意遺落在海底深處?
到底發生了什麼?
看看之前的畫面場景,如果真有薩滿人來到地球的話,那麼輕輕鬆鬆就能征服乃至毀滅地球。
但事實是,除了最近顯露的這些文明遺蹟之外,地球的史書上從未有任何的記錄。
這不合常理,總感覺這裡面有什麼古怪。
江楓有種直覺,這裡面肯定出現了什麼變故,只可惜手頭掌握的線索太少,無法予以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