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數日,凌笑與祭司女足不出房,日夜進行着造人計劃。
這一日,兩人終於走出了房門。
祭司女經過一番打扮疏理,盡顯人婦的嬌豔風情,宛如盛開的幽蘭,更加迷人好看。
凌笑也一掃邋遢模樣,削瘦的臉龐盡顯剛毅俊朗之色,一襲藍深色袍子繡着耀眼的金邊,看起來極爲尊貴華氣,尤如那皇宮貴族的王子一般,使人折服。
兩人牽着手再次坐上了婚禮當天的移動行宮,幾名護法從藏身之地掠出來,單膝朝着兩人恭敬叫道“見過祭司女殿下,見過附馬”。
二人微微點了點頭,便落入那移動行宮的臥榻之中。
祭司女輕輕道“進殿去!”。
幾名護法同時應了一聲,便一起擡着行宮高飛了起來。
凌笑在心中爽快暗歎“這種高高在手的感覺真好,要是身邊再多幾個美女,這人生還要求什麼呢?”。
祭司女拿起果盤中的千年葡萄果放到凌笑嘴前道“附馬請”。
凌笑微微一笑,輕攬着祭司女的纖細,張開了大嘴,任由祭司女把葡萄果丟入口。
祭司女美眸含情,笑逐顏開,完成沉醉在了初爲人婦的快樂當中。
不一會兒,移動行宮落在雄偉大殿內廳之中。
所有護衛乍見行宮,立即單膝下跪恭迎。
祭司女帶着凌笑直入殿內,來到了大祭司平時靜修之所。
大祭司看着兩人的到來沒有絲毫詫異,彷彿早已經料到一般。
“小子你確定要離開了嗎?”大祭司不等兩人開口便看着凌笑問道。
凌笑上前一禮應道“是的爺爺,笑兒離開宗門多時,必須回去稟報”。
“紫天宗只不過是八品宗門,具我說知唯有南宮小兒達到四品煉藥師,你如今已達四品之境,爲何還要呆在此等小宗門,何不留下來好好陪在小韻身邊,讓她好好地渡過餘下的時間呢”大祭司直言問道。
“正所謂一日爲師,終身爲師,紫天宗乃凌笑之宗門,不敢隨意脫離宗門,不然便成了不忠不義之徒了,而且此次回宗門稟報之後,便想四處闖闖,看看有沒有機會尋找到天蠱神功的消息,不管兩年內是否有消息,我定然會想辦法爲韻兒延命,我凌笑敢對蒼天起血誓,以證我之名”凌笑非常誠摯地說道。
說罷,咬破血指對天起誓,以示決心。
“好,既然你能有這份心,也不妄小韻爲你求情,要不然我絕對會讓你受盡萬蠱受體之刑而死的”大祭司輕點了一下頭道,接着對祭司女道“丫頭你先出去,我有些話單獨對他說”。
“爺爺……”祭司女擔憂地看着她爺爺叫道,似乎生怕她離開後,怕他對凌笑不利。
“真是女大不中留,我要殺這小子,簡直易如反掌,何必遮遮掩掩呢”大祭司擺手說道。
祭司女微微紅了紅臉,依其言退出了房間。
祭司女剛剛出去,大祭司揚起一手,一團光幕隔絕了外界的一切。
大祭司對着凌笑道“既然你已經與小韻圓房,便是我蠱祭城的真正附馬了,我們蠱祭城向來奉行一夫一妻,要是讓別人知道你在外面還有女人的話,就算是我也沒辦法保下你,所以到了外面你絕對不能宣揚公佈你的身份,要不然我絕對會第一個殺了你”。
凌笑點了點頭應道“凌笑遵命”。
就算是大祭司不說,凌笑也不是那種長舌之人,何況他也曉得蠱祭族的古怪規矩,他就算不顧及自己,也不想讓祭司女爲他蒙羞了。
大祭司繼續道“此次離去之後,你一定要在兩年內爲小韻煉製精延元丹,哪怕是讓她多活一天,你也要做到,既然小韻認可了你,我也不爲難你了,這裡有不少靈草,相信你日後能用得上,算是我做爺爺的一點心意了”。
凌笑接過大祭司丟過來的空間戒看也沒看便收了起來,恭敬拜謝道“多謝爺爺,凌笑定然不辜爺爺和韻兒的期望的”。
“下面你緊記我每說的一句話”大祭司嚴肅地提醒了一句後,接着說“這兩年內你必須去一趟我們蠱祭族祖地查找一下能否打聽得到天蠱神功的下落,另外便是尋找一樣我族聖物天蠱鼎,這兩件事難度都不小,但是我希望你能去完成,這不僅關係到小韻的生命也關係到我族未來的生死存亡”。
接下來大祭司又告訴了凌笑蠱祭族的遺址祖地的方位,和天蠱鼎的形樣模樣這纔打發凌笑離去了。
凌笑實在沒想到蠱祭族的遺址居然會是在南蠻最偏遠之地,那裡可是傳說中的禁地所在,環境十分惡劣,靈獸強大縱橫,常人難以生存,真不知道當初的蠱祭族爲何能在那種絕地生存下來。
不過,既然有可能打聽到天蠱神功的消息,凌笑自然想辦法去一趟才行了。
另外,讓凌笑驚訝的是蠱祭族的聖物居然會是九大天鼎中排行第八的天階神鼎。
每一尊天階神鼎可都是神器,能用神器做爲鎮族之寶的家族是何等存在。
凌笑不由想象鼎盛期的蠱祭族是可能強大可怕的,只是不知爲何落難到至斯。
凌笑又聽了大祭司一番教誨之後,就被打發離開了。
就在他要退出房間之時,大祭司再次叫住了他,然後拿出一玉筒道“如果能找到天蠱神功或天蠱鼎而沒辦法取得,便捏碎它,我會第一時間趕到的”。
凌笑接過玉筒收好,便退出了房門。
大祭司見凌笑離開後,輕嘆了一口氣道“希望你不要讓小韻失望啊!”。
……
凌笑又在蠱祭城逗留了三天。
這三天都與祭司女徹夜巔鸞亂鳳,盡情享受離開前的歡樂。
三天後,凌笑穿上了一套祭司女爲他縫製的衣服,便離開了蠱祭城。
剛離開了蠱祭城地界,凌笑便喚出了金色狼王朝着紫天宗的方向盡情的狂奔而去。
凌笑並不知道,在他上空有一女子一直默默地追着他飛出了數千裡遠後才放棄了追逐。
“附馬,你要好生保重,等你下次來的時候,你一定可以看到我們的孩子的”那女子雙眸泛着淚花喃喃說道。
凌笑本以爲離開了蠱祭城會輕鬆爽快得多,可是他發現怎麼都沒辦法高興起來,只覺得這三個多月似一場夢境,尤如曇花一現,卻又讓他記憶深刻。
如今他心中多了一份牽掛,多了一份沉重的使命,一天沒把這牽掛和使命給瞭解了,他都很難真正地開懷起來。
“韻兒放心吧,哪怕是走遍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爲你找到天蠱神功的”凌笑默默地在心中下定決心想着。
凌笑騎着金色狼王一連趕了十半個月的路,總算離宗門越來越近了。
這一日,凌笑來到了離紫天宗最近的焚地城,這裡是去紫天宗的必經之地。
焚地城與紫天城臨近,所以這裡是僅次與紫天城的一大繁榮昌盛的城池。
在焚地城最大的家族正是勞家。
勞家兩位祖宗都是王階強者,在這裡無人敢惹勞家的人,要不然第二天絕對會消失在焚地城。
如今凌笑已經是中階靈師,而金色狼王也達到了三階高階。
凌笑爲了趕路也沒有收起金色狼王了,以他如今的實力,敢打金色狼王主意的根本不多。
何況他還是紫天宗內門弟子,在紫天宗的宗域之內,誰敢惹他。
凌笑騎着金色狼王剛一入城,便引起了無數城民的恐慌。
“這是誰啊,居然敢在城裡騎靈獸,難道他不知道勞家的規定嗎?”。
“一看就知道是外城的人了,這外地的年青人要遭殃了”。
“可不是,剛纔我已經看到有人向護士隊稟報了,等會肯定有好戲看”。
……
一些大膽的城民紛紛指着凌笑低聲議論着。
而那些懷春的少女,看着凌笑這般英俊,又騎着強悍的靈獸,不由地秋波暗送。
凌笑並沒有時間去注意這些城民的說法,仍然騎着金色狼王橫穿過市。
就在這時,一隊護衛從街道兩旁跑了出來,攔住了凌笑的去路。
這護衛隊一共有十數人,都是穿着統一的武服,其中的一名高階玄士站出來膽怯說道“你……你是何人,竟然……敢在焚地城搗亂?”。
那名護衛隊長看不出凌笑的修爲,但是也知道能看出眼前的絕對是三階的強大狼靈獸,他生怕這靈獸突然撲上來,那他小命就掛了。
凌笑拱了拱手道“這位大哥,小弟有急事路經此地,驚憂之處還請見諒”。
說罷,凌笑取出一袋金幣朝着那護衛隊長丟了過去,希望對方讓路。
凌笑實力都在這些護衛隊之上,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有些唐突了,而且這裡是人家的地盤,他並不是那種仗勢欺人之輩,所以打算和平解決這事。
護衛隊長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金幣,猶豫了一下道“趕緊走吧,別讓你的靈獸四處亂跑,要不然,我們也擔待不起”。
“謝謝這位大哥”凌笑朝着那護衛隊說了一聲,便要再次離開。
誰料,一道囂張的聲音從後響起“那來的野小子,居然敢在城裡騎靈獸,快給我下來,把靈獸給本少宰了下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