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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雨惜自成爲凌笑的女人後,心情一直好得不得了,她終於成爲少爺的女人了,她心裡不知道有多開心!
自少爺把她從李光吟手下救下來後,她就下定決心這一輩子跟着少爺了。因爲這年頭肯爲平民女子出手的人太少了,何況救人後又不求回報,這種人確實值得普通人追隨,後來她來到凌家,天天接觸少爺,才發現少爺與所有的家族少爺區別很大。
他對待她總是那麼彬彬有禮,從沒把她當婢女,更多的是把她當親人,他說話又不失幽默和風度,而且還肯爲她受傷,有空之餘還教她玄技,讓她成爲一名讓人尊重的武者。
這一切的一切,讓她是多麼地感動,這對於她一個已經認命做一名爲奴爲婢的侍女來說,這些是她做夢都沒想到的。
她除了把身體交給少爺之外,她不知道該怎麼報答少爺的恩情,同時她自已也深深地愛上了少爺,她不奢求少爺會明正言順地娶她,只要少爺中心都有一點點她的位置,她就心滿意足了。
她天天去給少爺送飯,知道少爺的武服全部都被轟爛完了,她看着心疼的同時,又想到自已都沒爲少爺做任何事,於是她就想今天到市集買一些上等的布料給少爺做些衣服。其實,她可以叫裁縫店做的,但是這體現不出她的心意,所以她打算自己親手給少爺做衣服,以前她在家裡都是自己和她母親做衣服的。
到了布料店,白雨惜選了幾匹上好的布料,結帳出來時,不小心與人碰撞了一下。
“哎呀,瞎了你的狗眼了,居然敢撞本姑娘”被白雨惜輕輕用布匹碰撞了一下那人,那人立即拉開桑子叫罵。
白雨惜爲人善良,覺得又是自已有錯在先,立即對着那女人道歉道“對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一句對不起就算了嗎?你知不知道本姑娘是誰,也是你這種賤婢碰的嗎?”那女人姿色長得不錯,但是與白雨惜比起來卻差遠了,她見白雨惜長得如此楚楚動人,心裡的火氣更加大,當即掄起手臂朝着白雨惜的臉龐打去。
“啪!”結結實實的一巴掌打在了白雨惜的嬌臉上。
不止如此,那女人居然得勢不饒人,又在白雨惜的小腹踹了一腳。
“啊!”白雨惜一聲驚呼,手中的布匹頓時散落一地,自已也倒在了地上。她本是四級武徒,但是在面對這女人卻沒有還手之力,一個原因是她沒有料到對方會突然打她,另一個原因則是對方比她的實力更強。
“算了青小姐,她也不是故意的,您消消氣,我這邊有上等的布料,您過來看看”掌櫃爲白雨惜感到同情,當即對着那女人恭敬說道。
“哼,你這賤婢,以後別讓我再見到你,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那女人依然非常不憤地罵道,她心裡就是特別忌妒白雨惜比她長得漂亮。
“青妹,誰惹你生氣了?”門口處傳來一道磁性的問候聲。
走進來的是一名長相不俗的公子哥,莫約二十五歲左右,一襲藍色長衫,手執白扇,盡顯風流本色。
他叫藍狂生,是隕石城僅次於三大家族藍家的年輕一代高手,在前不久剛剛突破成了玄士階。
那對着白雨惜動粗的女人則是三大家族李家年輕一代的子弟李青青,二十二歲,中階玄者的實力。
如今藍狂生正在狂追李青青,主要是藍家希望通過聯姻拉近與李家的距離,形成盟友的關係,爲日後步入大家族行列做準備。
“喲,就是這臭裱子,撞疼了我”李青青指了指在地上撿着布匹的白雨惜說道。
其實,剛纔白雨惜也就只用布匹輕輕地碰了她一下,就算是普通人也不會覺得疼,而她身爲中階玄者卻說被撞疼了,這分明是找個藉口罷了。
藍狂生向白雨惜看去,頓時眼前一亮,心裡驚讚“好漂亮的女子”。
李青青剛好捕抓到藍狂生看白雨惜的那神情,頓時心中更是鬧火,立即把怒火遷怒到了白雨惜身上,走了過去對着白雨惜狠狠地又來了一腳“還不快滾”。
白雨惜爲委屈極了,她沒想到自己出來買點東西也遭這個罪,她天性又善良,強忍着肚子的疼痛,強忍着委屈的淚水,抱着布匹欲跑出布料店。
然而,她還沒跑出去,又被李青青從後揪住了頭髮。
“啊,我已經道歉了,你還想幹什麼”白雨惜吃痛驚叫了一句。
“臭裱子,敢頂嘴,我撕爛你的嘴”李青青擡起手來,連續地在白雨惜臉上裹了幾巴掌。
“啪……啪……”聲聲脆響刺耳。
可憐的白雨惜,那張嬌臉上印上了幾道通紅的手印,嘴角都露出了血跡,樣子十分地狼狽。
這時,一名與白雨惜一同出來的凌家女僕人從外面闖了進來,指着李青青喝道“你幹嘛打人”。
這女僕人是被凌家分配給凌笑一家的傭人,十九歲,叫小梅,她剛纔與白雨惜一起出來買東西,她沒想到剛與白雨惜分開一會兒,白雨惜就被人打成這樣子。
她可是知道白雨惜在凌笑一家的地位,而且凌笑少爺對她極爲寵愛,如果讓凌笑少爺知道白雨惜被打成這樣不怪罪她纔怪呢。
“又來一個不開眼的賤婢”李青青性格本來就不好,一見有人敢衝撞她,立即指着小梅罵了一句,接着對着藍狂生道“生哥,你幫我好好教訓她”。
藍狂生點了點頭,目光中閃過一絲兇芒,白扇朝着小梅一揮“啪!”。
小梅只是普通人,沒有任何武力,被藍狂生這麼一扇,整個身軀被打出了門外,直接暈了過去。
“小梅!”白雨惜驚呼道,接着她瞪着李青青與藍狂生道“你們打夠了吧,我們是凌家的人”。
白雨惜本不想擡出凌家的名頭的,必竟她們只是婢女,可是如今都快被人給打死了,再不反抗,難道在這等修辱,等死嗎?
不,她還要回去見少爺,她還要回去給少爺做衣服,她不甘心就這樣被別人賤踏至死。
“凌家?”李青青錯愕了一下,
一旁的藍狂生與那掌櫃的則是臉色變了變,凌家是隕石城第一大家族,可不是他們能得罪得起的。
“青妹,我看就這樣算了吧”藍狂生心虛了,不由得對李青青勸說道。
李青青沒好氣道“凌家又怎麼樣,你們只不過是賤婢,就算我把你們都拖去賣了凌家也不會爲你們出頭,何況我們李家會怕凌家嗎?”。
李家怕凌家嗎?答案是肯定的。凌家是發展近千年的大家族,其底蘊比之李、羅兩家要深厚得多,何況凌家太上長老威名赫赫,是她們李家暫時得罪不起的。
可是,李青青不甘心就這樣放過這個婢女,一想到對方的身份低賤,相信凌家不會爲了一個婢女與她們李家對着幹吧。
想到了此處,李青青底氣足了,同時也想到了一個絕佳出氣的方式。
她要把這個比她漂亮的賤婢給賣了,讓這賤婢成爲萬人騎的裱子。
不可否認,女人一旦忌妒起來,那是非常地殘忍要命的!
藍狂生不由得爲這漂亮的婢女感到可惜,他還沒得享受用到呢。
白雨惜被李青青強行帶走了。
半個時辰後,小梅才幽幽發醒了過來。
“雨惜你在哪?”小梅一醒過來第一時間馬上要找白雨惜。
好心的掌櫃對小梅道“她已經被李家小姐給帶走了”。
聽到這話,小梅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了起來,呆滯了一會後,她立即向着凌家奔走了回去,她一定要把這消息告訴少爺去。
……
醉香樓,李家的產業之一,是隕石城有名的妓院。
這裡經常往來的都是一些富商闊少、更有經常出生入死,舔刀子過日子的傭兵和冒險者,他們都非常享受這種紙醉金迷的逍遙生活。
李青青把白雨惜給打暈了,把她帶到了醉香樓,然後交給了這裡的老媽子,又對着老媽子交待了一番,這纔到了樓上看戲去了。
李青青看了一眼藍狂生道“是不是很捨不得那臭裱子?”。
藍狂生當即解釋道“怎麼會呢,她沒有青妹千分之一,不,是萬分之一的漂亮”。
“算你識相”李青青輕哼一句,心裡無比受用。
醉香樓大廳,人聲鼎沸。
白雨惜被冷水潑醒,她擡頭一看,發現自已被放到了一個鐵籠裡,周圍都是清一色的男人,年輕的、中年的、老年的……個個都用色眯眯的眼色盯着她看。
她不知道自已在哪,但是她知道自已的處境非常不妙,立即哀呼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然而,就算她喊破了喉嚨也沒人理她,只有一片淫穢的笑聲在迴盪。
這時,老媽子緩緩地從後方走了出來。
“各位大爺,各位好漢,你們看這是咱們醉香樓最近最好的貨色,今天哪位大爺出價最高,她今天就歸誰所有,機會只有一次,不要錯失良機喲,起拍價五十個金幣”老媽子笑眯眯地對着樓上樓下的男人們吆喝道。
她的話音剛落下,立即有一位富商喊價“我出五十金幣”。
“這妞不錯,我出五十五個金幣”富商的話剛落下,又有一人出價叫道。
“老子出六十”。
“我八十”。
……
價格節節攀升,現場氣氛gao潮迭起。
在鐵籠中的白雨惜,心裡蒙上了一層陰涼的感覺,她終於知道自己身處何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