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笑笑嬉嬉地對着落下擂臺的詹大左拱了拱手道“承認承認了!”。
戲劇性的一幕,讓所有人腦袋都轉不過彎來了。
他們皆在心中冒起了三個字“真無恥!”。
“混蛋!”詹大左暴怒而起大吼道。
剛纔他雖吃了凌笑不少拳頭,可是他體內穿有高階防禦衛甲,受傷不是很嚴重,他真氣不過就這樣落敗了,明明是這傢伙趁機不備進行偷襲啊!
凌笑瞬間露出怯場的樣子朝着裁判的方向跑過去道“大人護我啊……他又準備殺人了!”。
那裁判立即怒瞪着詹大左道“還不快退下!”。
詹大左十分不甘地對着裁判道“大人,他使詐偷襲,我不服,我要和他再戰一場!”。
凌笑露出十分無辜的樣子道“剛纔我不是說,我要進攻了嗎?何況在擂臺之上哪來偷襲一說?”。
“你住嘴,要不是你三番兩次叫停,我會上你的當?”詹大左驚喝道!
裁判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對着詹大左道“你下去吧,當你們上了擂臺那一刻就是開始了,他是你敵人,他叫你停你就停,你這麼聽話幹什麼?你腦子有問題啊?就算他是偷襲制勝,那也只能怪你學藝不精,還有什麼資格接下後面的比試,下一場繼續!”。
“可是……”詹大左還想說什麼,但被裁判狠狠地瞪了一眼,只能不甘心地轉身下臺去了。
只是在下臺那一刻,他卻怨毒地瞪了凌笑一眼,並傳音對凌笑道“雜碎,你別想活着離開藍陽城!”。
凌笑聽了這話,仍然嬉皮笑臉着,似乎一點都不把詹大左的話放在心上。
凌笑將詹大左擊敗,再加上此前申沫連贏的七場,他現在的勝場已經達到八場了,只需要再贏下兩場即可進階下一輪比試了。
至於凌笑的懦弱表現,很快就有人上前挑戰。
上前挑戰的是一名中階地皇,他覺得凌笑能連贏兩場完全是靠運氣和卑鄙的手段,所以他只要將這人拿下,那八場勝利皆會算到他頭上,這種平宜不佔白不佔。
“在下馮劍請指教!”中階地皇拱了拱手對着凌笑叫道。
他的話剛落下,一陣陣可怕的靈力從他的長戈揮舞了出來,一條條凝形的蛇莽朝着凌笑嘶咬而去。
“這馮劍真是夠賤,居然學西北那傢伙一樣趁人不備偷襲”。
“還別說,這叫以其人之道,還之以其人之身”。
“這馮劍是中階地皇巔峰,想來這次他撿了大平宜”。
“可不是,那西北的傢伙肯定會落敗的”。
……
“你真卑鄙啊,人家還沒準備好呢!”凌笑怪叫了一聲,施展雲蹤魅影步伐巧妙地避過了馮劍的轟擊。
“哼,在說別人卑鄙前,先想想剛纔你的所作所爲吧!”馮劍冷哼了一聲,同時將自己的護身靈獸召喚了出來。
一條五階的巨大蛇蟒瞬間落在了擂臺之上,長長的信子不停地吐露着,顯得極爲猙獰嚇人。
馮劍這也是爲了緊謹起見,他絕不能像剛纔申沫與詹大左兩人那樣大意了。
巨大蛇蟒張大着血口朝着凌笑撲咬而去,馮劍從另一邊對着凌笑圍攻而去。
凌笑一邊怪叫一邊撒腿便跑,不過他可沒有逃下擂臺。
衆人皆看到了滑稽的一幕。
一人一獸不停地追擊着凌笑,每每總差一點點就追擊上了,可是到了關鍵的時候,他又如泥鰍一般滑溜了出去。
在擂臺不遠的一個角落之中,有六人正在關注着凌笑的一舉一動。
他們顯然正是藍陽教六大真傳弟子,分別是大弟子武路、二弟子呂元闊、三弟子文晃,四弟子詹大左、五弟子白門生、六弟子申沫。
已經達到天尊階的大弟子武路開口道“你們輸並不是僥倖,那小子身法很古怪,剛纔他正是利用速度打你們措手不及,不過你們輸得如此之快,實在是丟盡了藍陽教的臉,白白浪費了進階的名額”。
“對不起大師兄!”詹大左和申沫皆是一臉愧疚之色應道。
“好好看着吧,那小子肯定會進第二輪,不過你們先別和他發生衝突,先儘快取得第二輪進階的機會,等到最後的時候,再好好收拾他”武路幽幽地說道。
呂元闊眯着眼道“他就交給我好了,三師弟和五師弟的實力最強,留到最後取得前十名額,進入皇榜千名再說”。
“也好,二師弟你心思謹慎,就由你對付這小子,記住一定讓他永遠留在擂臺之上!”武路點了點頭應道。
這時,擂臺之上的馮劍依然沒追到凌笑。
不過,他並不打算拖延下去了。
只見他周身靈氣不停地匯聚了過來,強大的氣場震得光頂之上的光幕陣陣晃動。
“小子到此爲止吧”馮劍發出冷笑大喝了一聲,手中長戈爆出強大的攻擊。
“百蛇共舞!”。
只見一條條如蛇蟒的攻擊能量,從四面八方朝着凌笑洶涌而去,那些蛇蟒張大着盆口,猙獰的樣子看似定要噬人血才肯罷休。
別外馮劍那條蛇蟒靈獸也是從後朝着凌笑撲去,不準備給凌笑任何一點逃生的希望。
擂臺之上如出現了百條蛇蟒共舞的狀觀景象,當真是讓四周的人嘖嘖驚奇!
在混亂之中的凌笑,仍然從容淡定,只是全身卻是繞瑩了一層薄薄的五彩戰甲,看起來極爲高貴霸氣。
他趁着擂臺之上被蛇蟒的光團籠罩的時候,身形如鬼魅一般涌動。
那些轟在他身上的蛇蟒能量似給他騷癢都不配。
只見他那身形從那些蛇蟒光團之中穿了過去,一隻金色的拳頭悄無聲息地朝着馮劍胸膛轟了過去。
當馮劍發現異樣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似乎被一股強大的能量禁錮了一般讓他動彈不得。
砰!
馮劍只覺得胸口一陣疼痛,整個人的身體如斷飛的風箏狠狠地倒飛了出去。
與此同時,凌笑掠向了另一邊的那條蛇蟒,抓住掃過來的蛇尾,將它輪了起來,同樣將那蛇蟒直接丟出了擂臺之外。
這一切都是在那蛇蟒能量攻擊波還沒有消失之前做完的。
許多人跟本沒看清楚擂臺之內發生了什麼事。
當那蛇蟒能量消失之後,卻發現馮劍和他的靈獸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砸飛下了擂臺,而馮劍更是當場暈倒了過去。
靜!
周邊的人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如果剛纔申沫與詹大左的失敗是輕敵和大意之過,那麼馮劍的失敗又代表着什麼呢?
現在就算是傻子也想到擂臺之上的年青並不是想像中那麼簡單的。
“媽的,我們都給他騙了!”。
“這小子真是扮豬吃老虎啊,我們還沒看清楚馮劍是怎麼被打敗呢?”。
“看來他剛纔只是視敵以弱,讓別人以爲他好對付,這小子的心計可不一般啊!”。
“還有一場了,不過越是最後一場,越會出現撿現成平宜的人,不知道他能不能守得住他這九連勝呢?”。
……
當確定了馮劍失敗的那一刻,幾道身影同一時間朝着擂臺之上爆射而去。
“封璞羽請指教!”。
“呼延鵬請指教!”。
“左茂闖請指教!”。
“石州請指教!”。
四名高階地皇居然同一時間落在了擂臺之上向凌笑挑戰。
這些人正是來撿現成平宜的,一旦戰勝凌笑,他們就可以獲得凌笑的戰績,那接下來只需要再贏一場,便可以進階第二輪了。
這種情況履見不鮮了,每一屆皇榜之爭,不少人可是都看準這樣的機會,如此不僅省時又省力,更能拿到最好的排名。
出現這種的情況,裁判也是早有應對之策,只見他拿了一個木箱子走了上來道“抽籤吧,誰抽到凌笑的名字,誰就可以與他對戰”。
四人都知道規矩,分別走了過去抽籤。
最後,由呼延鵬抽到了凌笑的名字,他也順利成爲了凌笑的對手。
“哈哈,小子你下去吧,你這九場贏利我會替你好好守到最後的”呼延鵬對着凌笑大笑道。
呼延鵬相貌粗獷,全身肌肉鼓漲得厲害,手臂之上還有一道道猙獰的傷痕,很顯然是那種久經撕殺過來的傭兵了。
凌笑勾勒起一道迷人的笑容道“多謝大叔了,不過……我覺得還是自己保留勝果更好一點,你說是不是?”。
“呵呵,那可由不得你說了算了!”呼延鵬淡笑了一聲,一頭靈獸在他身邊緩緩地出現了。
呦!
一道金光閃爍,一道嘶鳴之聲繚繞而起!
“血金鵬!”周圍的人看到了呼延鵬的靈獸不約而同地驚叫了起來。
在呼延鵬身邊的正是五階巔峰靈獸血金鵬,只見它張開着巨大的金色巨翼冷冷掃動,頭頂之上一隻血冠顯得無比地耀眼,那雙鵬目之中閃爍着濃烈的兇芒。
血金鵬是神獸三足金烏血脈分支的靈獸,可以進階到八階的強大存在,戰鬥力極其不凡,而眼前這頭血金鵬已經快要達到六階的地步了,以它五階的戰力絕對堪比一般低階天尊的實力了。
凌笑也是被對方這個威風凜凜的靈獸給吸引住了,他沒想到這對手居然能弄到如此不錯的護身靈獸。
換做是一般對手,只怕呼延鵬憑藉着這血金鵬就可以拿下這場勝利了。
可惜,凌笑可不會如此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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