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息的什麼你不清楚嗎?你心裡肯定明白啊!”他嘿嘿笑着,之後他再次補了一句,“這狼王只有一個,可是你們卻是兩人。”
嘖嘖嘖,“不好分啊。”
林明聲音怪異聽得難受,菩提鳥聽到這句話也是對林明佩服連連,這傢伙若是做個好人那就浩然正氣附身恍若普度衆生的活菩薩,但若是扮演壞人的話那可真是讓人恨到骨髓裡啊。
尤其是此刻的盧丹師,他恨不得現在一巴掌就把林明拍成肉餅,他上前呵斥道:“狼王是巫師老弟搶到的自然是歸他,我不過是幫忙罷了!”
“林明你需要挑撥離間,巫師老弟也不要輕信他的話,你老哥我這些年的所作所爲你可是看在眼裡!”
聽言巫師當即點點頭十分講義氣的大聲道:“當然!盧老哥的所作所爲我看在眼裡,你小子就省省吧我可不會因爲你而傷了我們兩兄弟之間的和氣!”
“是嘛?你不想傷了和氣可不代表他不想,你一心一意爲了你的所謂的盧老哥那是在沒有觸碰到他利益的情況下。”
“現在自由的機會就在眼前你怎麼就確定他不會爲了狼王而殺了你?你以爲這種機會他會白白送給別人?”
林明還想要繼續說下去可是卻被巫師卡的難以言語可是他眼神依舊帶着幾分可悲,巫師大怒,“不許用這種眼神看着我!”
“我再說一遍!不許用這種眼神看着我!”他勃然大怒,可是林明的眼神更加凌厲幾分。
盧丹師看到這一幕並未說話,他只是在站在原地嘴角裂開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他似乎已經被林明言中了。
不過這隻老狐狸怎麼可能這麼誇就暴露狐狸尾巴,他還在僞裝等待巫師從林明手中搞到狼王的頭顱然後在利用他殺了天瑤。
而他再最後找機會幹掉巫師,最後狼王以及林明手中的金烏神劍就都是他的了。
這一手如意算盤已經在他心裡打了很久了。
可是巫師這個腦殘的傢伙還在瘋狂的卡着林明的脖頸。
後者臉紅脖子粗喘息都有些困難,他最後只得催動腦海中的就劍靈附着在金烏神劍之上,噌的一聲!
巫師的另一隻手也被砍斷,他慘嚎一聲連忙躲開,可自己的胳膊裡的鮮血已經噴濺的滿臉都是。
他全身顫抖幾乎說不出話來,“林明!你!”
“我怎麼?你不殺我我就殺你,這就是生存法則,同理,你現在不殺你所謂的盧老哥一會兒你就會身首異處!”
“鬼才信你!”他依舊固執,話落他默唸咒語催動法杖,雖然沒有了雙臂但是卻依舊可以隨心所以的操控那團雷電。
他現在已經被那滿腔怒火覆蓋什麼都聽不進去,雷電赫然之間落了下來,林明也只能祭出赤帝項鍊抵擋着致命一擊。
那盧丹師看到林明被雷電吞沒當即哈哈大笑起來,“巫師老弟做的不錯!現在林明已除我現在就給你療傷!”
“盧老哥,我現在這個狀態恐怕不是那臭婊子的對手啊!”巫師此刻也有些爲難,但是盧丹師並不擔心。
他從衣服內摸出了一枚丹藥,黑色的丹藥通體刺鼻的藥味,巫師當即撇過頭去,“這是什麼丹藥怎麼這麼臭!”
盧丹師嘿嘿笑了兩聲,“巫師老弟你這就不懂了吧,這種丹藥可是極爲稀有的體能丹,只要是服用一顆便可增強一層境界!”
他說完將將手送到巫師的眼前,後者依舊是難以忍受這刺鼻的味道,他皺着眉頭道:“體能丹?還有這種丹藥?”
一邊的天瑤也是極爲詫異,他也是從未聽說過這種丹藥,“體能丹?這老傢伙不會要搞什麼鬼吧!”
可是說話間那巫師還是毫不猶豫的將其服用下去,因爲在他看來盧丹師根本就不會對他不利。
體能丹的效果可見一斑,自從巫師服用之後他整合人的氣息都變了,變得更加凝實更加強悍與凌厲。
他眼前的法杖也是在空中飛速旋轉起來,尤其是中間的那一刻寶石此刻流出道道紅色的血液,整個法杖也是與之前大有不同。
盧丹師看到他這幅樣子當即快步退後哈哈大笑起來,“不錯!不錯!這體能丹我只有一顆現在贈與兄弟你也算是老哥的一番心意了!”
盧丹師人面獸心此刻還在編造着自己的謊言,可笑的是巫師還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他感受着胸口丹藥不斷揮發的熱量雙眼緊閉而後猛然睜開。
這一刻,他的衣袍獵獵作響,周圍的氣息也開始變得暴戾。
天瑤向後挪了兩步,她眉頭緊皺甩了甩自己的長蛇鞭,她感覺這巫師要對自己動手了,“老狐狸,這丹藥怎麼可能這麼快的提升實力!”
她也是感到幾分錯愕,細細想來感覺其中必然有貓膩。
“多謝盧老哥,我感覺自己的實力似乎已經突破了極限!爽!”他大吼一聲,整個人熱血沸騰。
而此刻讓人感到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他原本已經被林明切斷了的雙臂此刻竟然又再次長了出來。
那晶瑩的雙臂逐漸凝實最後與真正的雙臂根本沒有任何區別,他轉頭看向天瑤輕哼一聲,“下一個!就是你!”
話落他衝着她飛奔而去,本一開始都是封帝境九階的修士兩個人的實力一般無二,但是現在卻有很大的差距。
盧丹師冷哼一聲,他此刻單隻手背在身後掐出一個法訣,他心中不斷倒數着一串數字。
那應該就是巫師的生命倒計時了。
他甚至都已經將時間都算計的如此精確,可見這隻老狐狸城府要多深。
天瑤抽出自己的長蛇鞭一下子揮了過去,砰!
巫師手中的法杖在空中繞了一個圈然後揮了出去,嘩啦啦,一道颶風直接侵襲過去。
長蛇鞭絲毫不受阻礙依舊凌厲,巫師不得不躲開,天瑤嬌喝連連,她只是輕輕一抖自己的長鞭兩邊的突刺突然向兩側抖開。
巫師急忙撐開長袍抵擋,砰砰砰,無數的小毒針如同雨點一樣射在他的衣袍上,嘩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