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
三道黑色劍芒,在半空霎那劃過,刺破空間聲音響起的那一刻,就已是來到南風的身前,直向南風的脖頸,想要封喉,給予南風一擊必殺。
劍芒之上,環繞着強大的劍氣,更顯銳利鋒芒。
總之,廖苦的這一擊,很強大,強大的讓所有煉皮之境的武者畏懼。
同爲雪宗外門十大弟子,廖苦比起金業強太多了。
不過,南風也已經不是那時候的南風了,收回長刀於背上,畢竟他這凡級下品的長刀對上瀰漫劍氣的長劍,恐怕還只是被斬斷的下場。
立刻,瀰漫赤色光芒的雙臂交叉在脖頸之前,抵擋廖苦的這一擊。
“死吧!”看見南風竟然真的憑藉煉體功法抵擋自己的最強一劍,廖苦猙獰嘶吼道。
“他瘋了吧,竟然還是憑藉那套煉體功法抵擋!”看見這一幕,四周所有弟子都是不敢相信道。
“廖苦師兄可不是那南傑,再加上劍氣之力,這南風的兩條手臂恐怕是保不住了。”
......
哐當!
下一刻,金鐵交鳴的聲音響起,廖苦那瀰漫劍氣的三道黑色劍芒,狠狠撞擊在南風的雙臂上。
三道劍芒,沒有斬斷南風的雙臂,只是在南風雙臂上留下淺淺血痕,就是改變軌跡,轟擊在了戰臺之上。
抵擋住三道劍芒,南風身軀迅移動,來到廖苦的面前,一道赤色拳頭狠狠轟擊而去。
但是卻被廖苦手中的長劍抵擋住了。
強大的反震之力,再一次讓兩人在戰臺上重重後退。
看見這一幕,四周所有的弟子,再次傻眼了,因爲南風真的憑藉煉體功法抵擋住了廖苦的最強之擊。
“那套煉體功法,到底是怎樣的煉體功法啊!”很多弟子眼中再次泛起貪婪,心中重重道。
“這就是千年之前九玄鍛體決的威力麼?”那第九長老眯着雙眼自語道,“可是隻是適合沒有靈脈的人修煉,否則老朽還真想試一試。”
......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用肉身抵擋住我的一擊!”看着南風雙臂上沒有一點實質性的傷害,廖苦咆哮道。
此刻,廖苦也終於是知道,南風這煉體功法的不簡單了。
“沒有什麼不可能?在你走上生死戰臺的那一刻,你的命運就已經註定了!”南風冷冷說道,赤色雙拳上再次環繞起靈氣,準備再次進攻。
南風想要戰決,因爲在剛纔的交鋒中,他感受到廖苦劍氣的強大。
雖然廖苦的攻擊只是在他的雙臂上留下小小細痕,但是傳進他體內的劍氣,不能夠快消去,在不斷衝擊他的鍛體。
如此情況之下,他這鍛體的狀態,恐怕不會持續多長時間。
所以,南風必須戰決。
“殺!”暴喝一聲,南風揮動拳頭,直接向着廖苦殺過去。
而廖苦,畢竟是外門十大弟子,情緒很快就是恢復過來,全部投入到了戰鬥之中。
下一刻,兩人的身影再次交織在一起。
但是這一刻,卻是南風佔據完全的上風。
鍛體形態下的他,根本無視廖苦的攻擊,只是不斷揮動拳頭進攻。但是廖苦就不一樣了,他必須阻擋南風的拳頭。
畢竟,他可沒有煉體功法,可以說只要被南風擊中一拳,就很有可能影響這場戰鬥的勝負。
但是處於下風之下,廖苦怎麼可能一拳不中。
在第三十拳的時候,南風轟擊在了廖苦的胸膛上,讓廖苦一口老血噴出,身形重重後退,更是打亂了廖苦的防禦節奏。
所以在接下的戰鬥中,廖苦連續被南風擊中。
終於在第四拳的時候,廖苦重重摔落在地面上,好像已經再無戰鬥之力。
看見這一幕,整個四周一片寂靜,久久一道倒吸涼氣的聲音響起,纔是打破寂靜:嘶!廖苦竟然敗了。
此時,南風也是停下了進攻,因爲此刻他同樣不好受。
可以看見,南風身上的細小劍痕不下二十道,也就是說擁有二十幾道劍氣,在南風的體內肆虐,摧垮着南風的鍛體狀態。
這時候,廖苦艱難的站立起來,看着南風猙獰說道,“所有煉體功法都有一個致命缺點,那就是不可能長時間催動。”
“加上我劍氣的肆虐,你的煉體狀態,即將消失。”
果然,廖苦的話語剛剛落下,南風身上的赤色,已經開始變淺,很快南風就是恢復到了原來的樣子,鍛體狀態已經解除。
當然,南風還能夠催動鍛體,但是那樣勢必會消耗他體內的精血,讓他的身體透支,嚴重影響以後的修煉道路。
“哼!就算我的鍛體狀態解除,想要收拾現在的你,也是輕而易舉!”南風冷冷道,沒有一絲的慌張。
因爲此時的廖苦已經沒有什麼戰力,他雖然鍛體解除,但是還殘留大部分戰力,擊殺廖苦輕而易舉。
“哈哈,那你就試試!”聽見南風的話,廖苦卻是大笑起來。
立刻,讓南風和四周的武者都是感覺到了不對勁。
下一刻,廖苦從懷中拿出了一顆血色丹藥,然後直接吞了下去。
轟轟~!
隨着血色丹藥被吞,廖苦本是頹廢的氣息,一下子炸裂而開,騰昇到巔峰,隱隱廖苦的周身還泛起血跡,那是溶血境武者才擁有的標誌。
這一刻,廖苦竟是憑藉這顆丹藥恢復到了巔峰狀態。
“那顆丹藥,不會是血氣丹吧!”一些內門弟子說道。
“沒錯,正是血氣丹,否則這廖苦不可能在如此短時間內恢復巔峰!”
“血氣丹,這可是讓我們內門弟子都是無比覬覦的東西,想不到這廖苦竟是有一顆。”
“雖然血氣丹的作用只有半個時辰,但是在這按個時辰內,足以讓廖苦擊殺這南風數十遍了,這一場戰鬥勝負已定了!”
“是啊!勝負已定了!”很多弟子都是感慨道。
......
感受到廖苦身上那巔峰的氣勢,南風的神色立刻變的沉重無比。
“血氣丹,怎麼可能?你身上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南風着實有點不可置信的道。
“哈哈,怎麼,害怕了?”廖苦猙獰大笑道,“不過不用,因爲你很快就要爲我弟弟去陪葬了。”
說着,廖苦已經緩緩向着南風而去。
這一刻,南風陷入了真正的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