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裡吃,我去個洗手間。”
蘇離注意到吃過飯的加局長,大腹便便的向着洗手間走去,趁着這個傢伙他和秦小雅打了一個招呼,也跟着去了。
到達洗手間,加局長一邊“朗格爾力格楞”的哼着調調,一邊給自己的屬下打電話。
“喂,刀疤你們到了,那太好了在外面給我穩住。”
聽到刀疤他們來了加局長很是高興。
“你們先辦事兒,事成之後重重有賞!”
加局長笑着說道。
“加局長,能不能先給弟兄們一點喝茶費?”
刀疤笑呵呵的問道。
“小子你真是鬼的很,已經給你轉過去了。”
加局長還真是出手闊綽,當場就給刀疤轉了兩萬。
“喂,打完電話了沒有。”
在對方即將掛掉電話,蘇離輕輕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誰!”
加局長一激靈回頭一看,發現蘇離出現在他面前。
“找人搞我是不。”
蘇離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沒,沒有。”
加局長相反居然不承認了。
不過蘇離晃動了一下手機,然後說道,“都在這裡,你想抵賴也是不可能的,當然還有很多。”
“你拿過來!”
看到蘇離居然還錄屏了,加局長立即出手要搶奪過來。
不過蘇離給他的則是一個拳頭。
一拳下去,加局長立即變成了熊貓眼。
“以後老實點。”
看着捂着眼睛,有些懵逼的加局長,蘇離冷聲說道。
“哎呦。”
加局長當時就坐到地上。
“下次注意。”
蘇離在他頭上彈了兩下,接着再大搖大擺的走了。
不一會兒,加局長從洗手間出來了,當然還喊着幾個保安,他來到蘇離跟前,直接指向了蘇離。
“就是他,他把我的眼睛打成了這個,趕快把他抓起來!”
加局長捂着眼睛氣勢洶洶的說道。
不過那保安和保安隊長都畢竟冷靜。
“先生請問是您給他打成這樣的嗎?”
保安隊長很是耐心的問道。
“不是,我如果打的話,估計他的腦瓜子就爆了。”
對於這樣的事兒,蘇離是堅決不承認,剛纔他對加局長動手,也是因爲看沒有人。
如果有人的話,他還不會這麼做,畢竟爲了不給秦小雅找麻煩。
可有憋的難受,所以蘇離纔會做這樣的事兒。
“行,你等着。”
看到蘇離不承認,加局長也是發了狠。
他轉身離開,眼睛被打這麼一個熊貓眼,其他的人都是看着,這絕對是一件十分丟臉的事兒。
這個交流會他也不參加了。
當然因爲不參加交流會,也許會獲得的一些好處也跟着沒有了。
當加局長離開以後,一些人就在那裡嘀咕了。
“這個傢伙上次我不小心踩了一下他的鞋,叫人打我個半死,活該。”
“我們上次一個項目各項都符合要求,他就是不批,還說不符合規定,哎。”
聽着人們所說,蘇離知道這個加局長還真是老鼠過街人人喊打的主。
只不過他們不敢吭聲,還是忌憚對方的權利。
加局長出去了,來到刀疤面前。
“你們幾個一會兒給我往死裡打,絕對不能讓這個小子好過知道不。”
加局長冷聲說道。
“知道了。”
那些刀疤的人們都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先不說外面是什麼情況,蘇離和秦小雅一起上了舞臺,開始跳舞。
兩個人配合的十分默契,這引來了人們的羨慕的聲音。
蘇離當然不敢多挑,因爲在外面還有呂小云,她們三個等待的。
要是玩兒的時間久了,不說別的呂小云就不願意。
來這裡的人大部分也是談業務的,在簡單的跳舞之後,有專門的樂隊開始表演。
而秦小雅則是和一個上市公司的老闆,來到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
“這次我們公司打算繼續擴展產品銷售渠道,聽說貴公司銷售平臺資質不錯,所以想提一下合作意向。”
秦小雅很認真的說道。
“哈哈,當然的合作了,早就關注你們公司很久了,我們公司在考察一些賣產品的公司是很嚴格的,符合各種苛刻條件的纔會允許賣的,這有利於我們的口碑發展,下個星期我安排人去考察怎麼樣。”
說話的是一箇中年老闆,他說着拿出了一份兒資料。
裡面有關於秦小雅公司的一些資料,以及合作的意向。
“當然考察是一回事兒,調查是已經調查過了,出於信任,你看這份合同合適就簽字。”
中年老闆來這裡顯然是做了充分的準備,居然連合同都帶來了。
看着這幾億的大單,秦小雅連續審查了幾遍,確認沒有問題了直接簽字。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對方起身很乾脆的離開了,沒有廢話。
確實談生意就是這樣,如果因爲這個,往往會影響很多事兒。
這邊這個中年老闆離開,接着又來一個相關業務的女老闆。
依然是彼此調查的很清楚,而且合作意向達成的很愉快,很快就完成了下一個項目。
就在這個房間裡呆了不足二十分鐘。
秦小雅談下了三個業務大單和一個業務中單。
之所以那個中單談下來,是秦小雅認爲這個中小公司未來很有爆發的潛力,所以才破例簽約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半,兩個人開始從國際酒店裡面出來。
當然很多老闆也達成了一些其他的意向,可以說是這次會議收穫滿滿。
他們一出來,就被十幾個人包圍起來,每個人手上都是拿着武器。
看着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樣子。
“你就是蘇離!”
“對,沒什麼事兒。”
蘇離淡然的看向這些人,事實上對於加局長安排這些人在這裡堵他,他是十分清楚的。
現在既然這些人想找打,那他不介意給他們一頓錘。
“那就對了,弟兄們給我幹他。”
爲首的刀疤揮舞着手中的刀,對着蘇離的腦門兒就砍了過來。
“我暈,你還真砍。”
蘇離一個側身躲避過對方的致命一擊,同時一伸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腕。
“咔擦。”
這個刀疤的手腕就這樣被卸了下來。
“我尼瑪,啊。”
刀疤叫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