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萬戶嘆了口氣,“唉,雖然花掉一億一千萬,不過說實話,如果還有一塊同樣的帝王綠翡翠方牌放在我面前的話,我也會毫不猶豫地買下的。”
“一億一千萬?”喬然楞了一下,他看了趙良德一眼,趙良德卻在那裡擠眉弄眼,喬然無語,轉手就賺了一千萬,趙良德還真是可以,坑他老zi沒商量。
“老趙,你磨磨唧唧說了這麼半天,到底買不買,不買的話我可就去幫喬兄弟聯繫其他買家了!”
趙良德在一旁催促趙萬戶,趙萬戶瞪了自己兒子一眼,“你個敗家子,着什麼急,剛纔不是在喬先生談麼,只要喬先生願意割愛,還用你說?”
“喬兄弟,你怎麼說,要不要看在我的面子上,就讓給我老爹吧,不然我可沒什麼好日子過了!”
趙良德做出一副可憐相,趙萬戶啐了一口,“你小子少胡說八道,你老zi我是那樣的人麼?”
喬然滿頭黑線,他實在受不了這爺倆了,“趙叔,既然你喜歡,當然沒問題了,不知道你想要哪一塊?”
“哪一塊?兄弟啊,當然是打包了,老趙,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趙萬戶大喜,自己的兒子這次總算沒有讓自己失望,既然喬然不肯賣掉最後那塊龍石種翡翠,剩下的三塊翡翠當然是一起買下最好了。
“喬先生,你開個價吧,我包你滿意,這一點你放心,我趙萬戶從來不佔朋友的便宜!”
喬然臉上露出爲難的神色,這個價錢還真是不好開,他怎麼好意思賺趙萬戶的錢,畢竟趙萬戶和王宗林交情不淺,又是趙良德他老爹,還真是難辦的很。
趙良德嘿嘿一笑,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他怕喬然開的價錢太低,便宜了自己老爹,連忙搶在喬然前面,“喬兄弟,不如由我來幫你出價吧,你覺得怎麼樣?”
趙萬戶楞了一下,這不是胡鬧麼?自己從喬然手裡買東西,價格卻由自己的兒子來定,這個便宜也佔的太大了吧?
沒想到喬然卻一口答應,“好啊,趙哥那就麻煩你了!”
“哈哈,不麻煩不麻煩!”
趙良德指着翡翠圖片說道,“老趙,咱們生意歸生意,大家都是玩收藏的,翡翠的市場價格還算透明,第一塊翡翠我收你兩千萬怎麼樣?”
喬然無語,刑堂高手他們給第一塊冰種翡翠的估價是一千五百萬,趙良德一開口就多要了自己老爹五百萬!
趙萬戶想都不想,“好,這個價格不錯,如果拿到拍賣場去拍賣的話,可能價格還會更高一些,但也不會高的太多,我沒意見,喬先生,你的意思呢?”
喬然聳了聳肩,“趙叔,我全權委託趙哥,他開出的價格只要你不反對,我沒意見!”
“剩下的兩塊翡翠,直截了當地說,福祿壽喜這塊四色翡翠,三千萬,剩下的那塊高冰種翡翠,四千五百萬,怎麼樣,老趙,這個價格是不是很優惠了?”
趙萬戶還沒有開口,趙良德又補充了一句,如果趙萬戶不願意出這個價錢的話,他馬上就會接棒,“說實話,我對這塊福祿壽喜四色冰種翡翠非常感興趣,老趙你要是再猶豫,別怪我不客氣了。”
“有你小子什麼事,喬先生,阿德開出的價格我都沒有意見,如果你也不反對,那就讓手下人準備合同,咱們辦手續就好!”
如此巨大金額的交易,當然不能馬虎了,喬然無語的很,趙良德轉手又賺了自己老爹一千多萬,看樣子趙萬戶的錢遲早要被自己的兒子賺光了,按照刑堂高手和幾位專家的估價,喬然手上的這三塊翡翠也就值個七千多萬而已,現在算下來,倒是足足有九千五百萬之多。
自己手頭上還有將近八百萬,沒想到這麼快就湊齊了一個億,本來還準備向趙良德和齊曉軍借錢應急,現在看來倒是沒這個必要了。
趙氏集團的辦事效率相當高,趙氏集團能夠成長到今天這一步,可不僅僅是運氣好那麼簡單,趙萬戶高超的管理藝術,加上第一流的執行效率,無論趙氏集團下一位掌門人究竟是誰,都無法輕視趙氏集團的實力。
合同一式三份,趙萬戶留下了一份,一份交到喬然手上,剩下的一份保存在公證機關,一旦出現糾紛,隨時可以啓動法律程序,趙萬戶辦事滴水不漏,喬然對這些一竅不通,不過他相信趙萬戶不會佔自己的便宜。
趙萬戶這張金字招牌可比一個億有價值多了,他不會爲了這點錢,丟了自己的臉面,更砸了趙氏集團的招牌!
“喬先生,爲了慶祝咱們交易愉快,乾杯!”
趙萬戶手中端着一杯香檳酒,向喬然致意,喬然點了點頭,三隻酒杯撞在一處,這場交易算是完美收官了。
“老趙,你這次撿了這麼大的便宜,怎麼說也該有點表示纔對啊,不然喬兄弟以後還怎麼跟你做生意?”
趙良德放下酒杯,就開始擠兌趙萬戶,趙萬戶瞪了他一眼,趙良德到底還是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沒事總幫外人,跟自己過不去。
“喬先生,王宗林老師跟我的私交很不錯,他有你這麼優秀的助手,我也替他感到高興,相信以後你一定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不過對於未來,喬先生有沒有什麼更具體的規劃?”
喬然沒想到趙萬戶會提出這樣的問題,他楞了一下,自己本來只是一個三流院校還沒畢業的學生而已,要不是運氣好,遇到了王宗林,恐怕也很難有出頭之日,後來做了海華電視臺的客座專家,本來以爲這樣已經足夠了。
誰知道柴之渙卻又在這個時候冒了出來,還搞了一場什麼選寶大賽,把自己又推到了風口浪尖,喬然也不知道自己下一步究竟要做什麼,好像自己一直被別人在身後推着走,自己並沒有任何人生規劃。
要說一點規劃都沒有,也不完全是這樣,喬然想起黑市裡那幾名可怕的傢伙,他就忍不住身後颼颼冒冷風,也許是時候該做點什麼了。
“喬先生,怎麼了?”
趙萬戶看喬然想的出神,忍不住問了一句,喬然搖了搖頭,“沒事,趙叔,未來的規劃究竟是怎麼樣,我暫時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