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華菲留下的地址,喬然他們一路尋了過去,華菲去的是一家高檔美容院,她本來是按期做護理的,跟了喬然以後,華菲把這件事都忘到腦後了,好不容易喬然給她們放假休息,她就溜了出來,享受一個人的時光。
其實在沉魚給她打電話之前,華菲就已經往回酒店的路上趕了,誰知道半路遇到了幾個小流mang,爲首的還是一個打着耳釘的年輕富二代。
十八mei少女的打扮各不相同,華菲裝扮成一名穿着時尚的年輕潮女,剛剛從美容院出來的她,更是容光煥發,濃妝yan抹不說,還畫了細長的眼影,踩着漆皮魚口高跟鞋走在路上,當然是回頭率爆表。
華菲對路上頻頻投來的猥瑣目光毫不在意,反而有幾分享受這種感覺,就算在京師,老niang也是貌美如花。
“小妹兒,都這麼晚了,一個人在路上可不怎麼安全啊!”
華菲被人擋住了去路,她回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幾個穿着打柳釘皮衣的小年輕把自己圍在了當中。
“gun!”
華菲說話毫不客氣,十八姐妹裡,她的脾氣可是最暴躁的,沒有之一。
“mei女,要我載你一程麼?”
一輛白色法拉利跑車迎面而來,車主顯然有意炫耀自己的車技,跑車穩穩停在華菲身旁,車主人穿着一件白色小西服,探出腦袋和華菲打招呼。
“亮哥好!”
圍住華菲的幾名小年輕看車主人露面,連忙滿臉堆笑地和他打招呼。郝亮沒有下車,他早就瞄上華菲了,這纔派手下的幾名小兄弟攔住華菲。
“mei女讓你們gun,你們是不是耳朵有問題啊?mei女,還是讓我捎你一程吧!”
華菲轉身盯着郝亮,“都給我gun!”
說完華菲轉身就要離開,郝亮沒想到自己這麼華麗麗的出場,竟然對華菲毫無作用,馬蛋,他郝大少想泡妞,什麼時候沒有得手過,華菲讓他下不了臺,他怎麼可能輕易饒了她,這麼多兄弟眼睜睜地看着呢,自己要拿不下這個妞,以後還怎麼在京師混?
“小妞,你脾氣倒還挺衝,外地來的吧,知道我郝亮是什麼人,我大人有大量,就原諒你這一回,你還是跟我走吧,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郝亮平日裡都是橫着走的主兒,他能這麼客氣地跟華菲說話,已經是給足了她面子。
“說了讓你gun,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你特麼是不是找死啊,敢這麼跟亮哥說話?”郝亮手下的幾個小流mang看不下去了,華菲這麼不給郝亮面子,他們好好表現的機會可不就到了麼?
郝亮盯着華菲多看了幾眼,陰冷的眼神好像要把華菲生吞活剝了一樣,他哼了一聲,“帶刺的玫瑰是不,哥就喜歡有挑戰的感覺,放心,我一準把你身上的刺一根根地拔下來!”
郝亮輕輕搖了搖頭,小流mang們馬上心領神會,哄騙不成,這是要來硬的了。
華菲根本沒把這幾個小年輕放在眼裡,她看了看四周,人來人往,在這裡動手,非得招惹是非不可,喬然吩咐過的,在京師辦事一定要格外小心,華菲脾氣再犟,老闆的話也不敢不聽。
她轉身就走,腳下生風,高跟鞋在地上踩得蹬蹬響,郝亮眼看到手的魚兒要溜,怎麼可能放走她,他吹了聲口哨,幾個小流mang轉身跳上法拉利敞篷車,華菲跑得再快,也跑不過四個輪子的汽車不是。
華菲眼看跑車追了上來,她心眼倒也不少,專挑巷子跑,京師到處都是小巷子,法拉利跑車鑽進去掉不了頭,華菲繞了幾個圈子,就把郝亮繞暈了。
可惜華菲畢竟對京師不是很熟悉,繞老繞去,她自己也迷路了,反倒是郝亮,他是京師本地人,小的時候在巷子裡竄來竄去的,靜心下來,慢慢就琢磨出是怎麼回事了。
郝亮停下法拉利跑車,嘴角邊露出陰險的笑容,“你自己鑽進來,那可怨不得小爺我了!”
幾個小流mang和郝亮一碰頭,他們很快就商量出了一套臨時計劃。
華菲穿來穿去,總是不能順利離開,越跑越是心急,偏偏這個地方手機信號好像被屏蔽了似的,想打電話求助都辦不到。
“小妞兒,我看你往哪裡跑?”
一名小混混發現了華菲,他獰笑着撲了過來,華菲一肚子怨氣沒地方撒,衝着小混混的肚子就是一腳,十幾公分的高跟鞋紮在肚子上,小混混差點沒背過氣去。
想找死麼,華菲一點也不會對他們客氣,已經到後半夜了,巷子裡大門緊鎖,反正也不會有人看到自己動手,對華菲來說再合適不過了。
本來想逮住撲上來的小混混,從他口中拷問出一條出路,沒想到小混混滾倒在地,一轉眼,突然沒了蹤影,華菲追上前去,卻發現前面有三個岔口,也不知道小混混走了哪一個。
“咦?”
華菲突然感覺背後有風聲,回頭已經有些來不及了,她反腿踢出,華菲一身的功夫都在這兩條mei腿上,腿勁極大。
“啊喲!”背後傳來一聲慘叫,剛纔準備偷襲的小混混被華菲一腳踢掉好幾顆牙齒,捂着腮幫子逃了個無影無蹤。
單打獨鬥,沒有人是華菲的對手,就算幾個小混混一起上,估計也夠嗆,但他們仗着熟悉地形,總是不停地sao擾華菲。
華菲做了一整天的護理,晚飯都還沒來得及吃呢,餓着肚子耗了半天,華菲覺得體力好像有些不支了,再這麼折騰下去,自己遲早要落到這幫傢伙的手裡。
她只好硬着頭皮一條道走到黑,想盡快找到回到酒店的路,可惜卻不停鑽進死衚衕。
“不好!”
華菲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不過已經晚了,華菲頭頂上空突然灑落一張大網,把她整個人都裹了起來,幾名小混混衝被困在大網裡的華菲不停拋灑着奇怪的粉末,華菲覺得眼前一花,眼皮變得十分沉重,只聽見耳旁斷斷續續地傳來郝亮他們邪惡的笑聲,之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