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病去A國才能治好。”夜雄道。
“那爲何她的病沒有治好,而是死在A國了?”夜落質問。
“醫生治病救人也不是百分百一定能治好,她之所以得病還不因爲你,你還好意思問我?”
“我爲什麼不好意思問你,我被人拐走是不是你這做父親的看護不力?我媽她爲此自責而得了抑鬱症,你呢?你有自責過?你在外室那裡過得春風得意,我媽的死我會調查到底,你們最好祈禱跟你們沒有關係,否則……我要你們在我媽墳前跪一輩子。”
夜雄氣得青筋暴露:“你個孽障,以爲找了個混混給你撐腰就很牛氣了,現在敢這麼囂張了?沒有我們夜家,你就只是個窮山溝裡的,你以爲這個野男人還會要你?”
晏御冷睨着夜雄:“夜雄,不如我們去法院打官司,看你們夜家有多少產業是你們夜家的?”
夜雄臉色有些白,夜家的產業很多都是夜落的母親死了之後他轉到夜家名下的。
包括原先岳父家的很多產業。
雖然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但是要查起來還是能查出來的。
夜雄微眯着眼看向晏御,這個男人到底什麼來頭,真的只是道上混得比較開的黑道嗎?
倒是聽說真正的黑道都養着極爲厲害的律師,能爲他們合理避開法律的追究。
難怪夜落這次回來這麼硬氣,原來是想到了分夜家的家產。
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都不能滿足眼前這個男人。
是他教唆夜落來夜家鬧的。
杜麗娟趕緊道:“夜家的產業二十年前確實是繼承了傾雅的,但這些是理所當然的,老婆死了老公得她的財產,有什麼需要打官司的,我看你就是看中了我們家的財產,誘騙夜落當槍使。”
“我看中你們家財產?”晏御冷道:“我唯一看中夜家的只有我妻子,但是可惜她不是你們家財產,她是我的。”
夜落雖然姓夜,但是自從他調查過夜落的身世,調查過二十年前的事,又見過夜雄對夜落的態度之後,他就沒把夜家放在眼裡。
夜雄在他眼裡根本就不是個東西。
“你這話也就只能騙騙夜落這樣的蠢女人。”杜麗莉不屑地道。
夜落秀眉微蹙,曾幾何時有人敢這樣當着她的面罵她?
從來只有人對她笑面相迎,讚不絕口,哪怕心裡恨得要命,嫉妒她的好命,也只敢躲在人後。
她也從不是有權不用的人,相反,她更知道如何利用手中的權力,讓一些小人見着她如狗一樣搖尾乞連。
夜落看向三金:“這女人嘴太臭,我不想聽到她說話。”
“是,少夫人。”
杜麗莉剛被打了一巴掌,本不敢再開口,可是她欺負夜落欺負慣了,夜落回來的這一年裡,她在家裡指使夜落就跟指使一條狗一樣,好不快活。
現在就算心裡有些怕,但還是改不了這毛病。
聽到夜落這麼說,杜麗莉趕緊往夜雄身後躲:“姐夫,你看你的女兒又要打我。”
夜落冷笑:“打你?你想得太簡單了,這次我要撕爛你的嘴,讓你三個月嘴都合不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