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律師等證人下去了之後道:“審判長,原告提供的所有東西都不能直接證明我當事人下藥,從視頻裡看不出我當事人是往食物里加什麼,而證人醫生的話可信度並不夠,她說有銷售記錄這東西很容易造假,關鍵還是我當事殺人的動機。”
金律師接着道:“我當事人是晏少的妻子,衆所周之晏少有多寵愛我當事人,她犯不着因爲嫉妒而對人下藥,這個殺人動機根本不成立,更可以說是無稽之談。”
晏凡的律師道:“晏少因爲救受害人而受傷被人抓住,是被告去冒死救出來的,因此被告對受害人嚴重不滿是否有這回事,被告?”
夜落平靜地回道:“對,因爲受害人本是有着嚴重疾病的病人,她卻在沒有通知我們的情況下從M國跑來H國,被人綁架,對這種不愛惜自己生命,並且拖累別人的人我確實有怨言。”
晏凡的律師犀利地看向她:“難道不是因爲晏少不顧生命危險要去救受害人而你吃醋?”
“我並不是吃醋,只是覺得他爲了一個不愛惜生命的人而讓自己遇到危險很生氣,而且我冒了極大的危險把人救出來,卻知道這件事是因爲一個人不負責任的貪玩而引起來的,試問你會不會生氣,會不會有怨言?”
晏凡的律師笑道:“那麼晏少奶奶是承認你對受害人相當有意見,更因爲晏少去救她而心生不滿。”
夜落並不否認:“對,這種生氣和不滿我當面對他們表達過。”
她又不是聖人,這種事還能不生氣。
“這就是動機,你本來就對受害人有怨言,後來你得知受害人與晏少並沒有血緣關係而且晏門世家都覺得她是內定的晏少媳婦所以你就嫉妒了,對受害人下手。”
夜落淡定地看着她:“我家老公對我說過只有我一個女人,不會娶其他妻子,而且他把七雅只當成妹妹,我何必多此一舉?”
“晏少現在確實不娶受害人,但是你知道受害人有病好的一天,那時候晏少會不會娶她你就怕了,在晏門世家誰都知道晏少對這個妹妹比別人都好,你自然嫉妒,害怕自己的地位不穩。”
夜落輕笑:“揣度別人是好事,但是你的猜測只是你的思想而已,拿出證據來,律師應該不是靠猜測別人吃飯的。”
晏凡的律師看向審判長:“審判長,這些並非只是猜測,晏門世家的人都可以做證,他們都認爲受害人晏七雅將來是要嫁給晏少的,而被告人也是在那天晏琪告訴她之後才知道的,所以這才起了殺心。”
夜落冷靜地對審判長道:“七雅一年當中有四五次病危,我再嫉妒也沒必要對這樣一個重度病人下手。”
審判長想了下說道:“今天晏少也來了,我想問一下晏少,不知道晏少是不是願意出庭作證。”
晏御聽了站了起來:“可以。”
陸法官包括晏凡以及他們的律師還有全場的聽衆都有些愣住了,沒想到晏少跑來還上去做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