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林張了張嘴,到底什麼都沒再說,看樣子大少爺完全不知情,更談不上搶走孩子。那麼到底是誰指使那個保鏢抱走孩子,還嫁禍到大少爺身上?
對方是想讓大少爺替他背黑鍋,還是有別的目的?
蘇小姐三年來蹤影全無,人生經歷爲空白,那麼也不存在樹敵。如此單純的生活,那人爲什麼要擄走孩子,這與大少爺又有什麼關係?
假設,孩子是大少爺的,那麼對方擄走孩子,也該是找大少爺要贖金,而不是讓他背黑鍋,這不合常理。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孩子是蘇小姐和別人生的,不是傅政辭就是那個韓沉,可爲什麼要嫁禍給大少爺?
莫林百思不得其解,怎麼想也覺得不合乎常理,反而沒有想過,孩子就是宮霆的。
小魚發了一會呆,起身去整理行李箱,行李箱裡面的東西全溼了,她將東西拿出來,看到那件白色襯衣,她神情微怔。
昨晚那人真的是宮霆嗎?
他明明對她恨極,爲什麼又要趁虛而入?更奇怪的是,她身上雖然有很多吻痕,但是她並沒有感覺到被侵犯的不舒服感,除了因爲喝多了酒渾身無力,再沒有別的異樣反應。
她拿起白襯衣走進洗手間,放水清洗。洗乾淨後,她懸掛晾在浴室裡,轉身出了浴室。
翌日,小魚一覺醒來,嘴邊上急得出了一圈的燎泡,洗了臉,塗了蘆薈膠,嘴上火辣辣的痛感才消下去一些,她背上包,頂着熱辣辣的太陽出門。
剛走到門邊,她想起什麼似的,轉身走進浴室,襯衣已經吹乾了,她取下來小心疊好放進袋子裡,這才轉身離開。
她打車再度來到王夫府,親衛依然不讓她進,“走走走,這幾年打着找莫管家的名義,前來接近王夫的人不在少數,沒有一個逃出了我們的法眼。”
小魚被推得一個趔趄,差點栽倒在地上,她看着兩個鐵面無私的親衛,舉起手上的袋子,“我是來給王夫送衣服的,不信你看。”
兩名親衛面面相覷,鑑於小魚之前的糾纏,兩人明顯不信,“現在的女人怎麼都這麼有心機,前兩天還有個女人說自己懷了王夫的孩子,跑來鬧着要見王夫,今天又來一個拿着衣服的。”
“別和她廢話,直接趕走就行了。”另一名親衛道。
小魚恨得咬牙切齒,她不能就這樣被趕走,再不找到小水滴,她一定會瘋的,她拿出襯衣,“你們看,這確確實實是王夫的衣服,這衣服上有他英文名字的縮寫。”
那兩名親衛根本就不看,拿着槍趕她走,“這位小姐,趁我們還好脾氣的時候趕緊走,否則待會兒槍子兒不長眼,誤傷了你就不好了。”
小魚看着那兩人手裡的步槍,她道:“我和你們王夫真的是舊識,如果你們不相信,可以讓莫管家出來見見我。”
“莫管家沒空見你,快點走。”
小魚知道再糾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可是她不能就這麼放棄,她今天一定要見到小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