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席鈺寒有些不耐煩的回答了一句,便拉着秦小北直接上車,開發動車子,直接離開古堡,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看着車子漸漸,遠離古堡,老人家的眼裡流露出一抹滄桑的眼神,“真是後悔啊,以前被奸人,矇蔽了雙眼,不知道誰纔是自己最親的人,要是雲繪在該有多好啊。”
張博跟在他身後聽的這句話都聽的耳朵起繭了,“老爺,您天天都在這句話,少爺們都走了,在看也看不來的,我們也回去吧,外面有些風大,咱們也回去吧。”
老人今天心情格外的好,看着陳伯忍不住笑道:“小北說以後會帶着孩子經常過來玩,你說我這個兒媳婦怎麼樣?”
老人的語氣裡帶着一抹驕傲,好像有秦小北這個兒媳婦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
陳伯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點了點頭,“少夫人確實是一個很好的女人。”
只不過再好跟他有沒有關係,這個兒媳婦又不是她找的。
可老爺子心裡就是忍不住自豪,“那是,也不看是誰的兒媳婦。”
陳伯:“……”
席鈺寒和秦小北迴到家裡,自從從古堡離開後的氣氛都有些奇怪,席鈺寒一路上都在思考着什麼問題。
但是看起來心情不錯,“小北,對於席豐展以前做的事情你就不恨他嗎?今天竟然還搶在我前面叫了她一聲爸,不會被他一個鐲子給收買了吧,真是沒出息,一個鐲子而已。”席鈺寒挑了挑眉,撇了一眼秦小北手中的鐲子,似乎有些不屑。
“誰說的?只是事情過去了那麼久,而且現在老人其實也挺可憐的,他真誠道歉我們,也不能拿他怎麼樣,倒不如一家和睦一點。”
“那你的意思還不是看在這個鐲子的份上。”
不知道爲什麼席鈺寒竟然一直抓着這個鐲子不放了,秦小北打量了一眼,忽然想起了什麼,朝他挑了挑眉,“席鈺寒,你該不會這麼小氣吧,你父親送了我一個鐲子,你心裡不平衡了,所以就來說我,我怎麼沒想到你父親好像什麼東西都沒送給你呢?”
席鈺寒聞言有些心虛的斂了斂眸,立刻轉身準備走,不屑的“切”了一聲。
秦小北跟在他身後忍不住笑了笑,“我知道你就是放不下自己的面子,但是在自己的父親面前,沒有什麼放不下的,席豐展向來也是一個高高在上的人,他在你面前,如今不也是對你百般討好嗎?”
秦小北只是希望他能夠珍惜眼前,畢竟老爺子現在已經上了年紀,況且又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出什麼事,也許真的就像今天說的一樣舊疾發作,甚不了多長時間了。
今天看到席鈺寒那麼慌張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很擔心席豐展的身體。
如果真的出現這種事,他絕對無法做到坐視不管,所以趁着現在席老爺子還在的時候,他希望他們和好了,能夠放下心裡的芥蒂。
至少能夠拿真心對待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