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要個女兒,奈何一直都沒有。
再生個女兒,他就算真的圓滿了。
席鈺寒幻想過很多次,可是一次都沒有實現過,聽到葉臻這麼說,又勾起了他的想法。
葉臻何嘗不是呢,不過他只想要個孩子,不管男孩兒女孩兒,對他來說都一樣。
可現在,他哪兒來的孩子,連老婆都不在身邊。
席慕琛看着自己的父親,又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那個狼狽不堪的男人,幾乎都認不出來他是誰了,不悅的皺了皺眉。
“爸爸,什麼時候能回去?裡面味道太難聞了!”
他還小,並不是很喜歡這種混合的酒味,很刺鼻。
席鈺寒聞言,看了他一眼,“我和葉臻還有些事要說,你要是不習慣這裡,可以出去走走,門口有保鏢會保護你。”
“那爸爸走的時候記得給我打電話。”
“嗯。”
得到了席鈺寒的同意,席慕琛便打開門出去。
寧願在外面吹冷風,看雪景,他也不要看一個醉酒的“神經病”喃喃自語。
席鈺寒也有些不耐煩,可葉臻是他兄弟,他不能說拋下就拋下。
看到葉臻一直這幅樣子,他很無語。 wωω ▪ttκan ▪¢Ο
“安瑤找到了吧?昨天晚上都去你家了。”
“嗯……又跑了。”葉臻醉醺醺的應道,雙手抱着酒瓶喝。
“你說女人怎麼就那麼麻煩?我他~媽什麼事都能滿足她,爲什麼還要走,我好不容易想把自己的肩膀給她靠一靠,她卻不屑理會。”
葉臻靠在沙發上自嘲的笑了笑,臉上有一股滾燙的液體在流動,分不清是淚還是酒。
席鈺寒卻清清楚楚的見到是從眼角滾出來的眼淚。
心裡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這個從前一直嘲諷他們沒出息的男人,居然也爲情所困了。
而席鈺寒卻一句嘲諷他的話都說不出來,這種滋味,他感同身受。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
想到葉臻說的話,過了許久,席鈺寒纔開口:“那是因爲你沒有嘗試過恨一個人的感受,安瑤大概是想親手報仇,你根本不知道,她真正需要的是什麼。”
想起當初自己憎恨席豐展,憎恨趙海琴的時候,他也時時刻刻想親手解決他們兩個。
不管誰動他們,他都會覺得不爽,只有親手報仇,才能釋恨,更何況是安瑤這種滅門之仇。
葉臻聞言,愣了愣,完全沒想到席鈺寒會這麼說。
他不懂安瑤真正要的是什麼?
難不成他要告訴安瑤,她的仇人是沈家的人,然後放縱安瑤自己去報仇?
那不是幫她,而是將她往槍口上送。
沈家的人本就在追殺她,這當然不行!
“我不能讓她自己去報仇,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處境有多危險。”
他幫她解決,不好嗎?
對面的席鈺寒聞言,只是輕笑了一聲,沒說話。
葉臻看了他一眼,眼底帶着一抹探究,皺了皺眉。
“如果是你,你和秦小北站在這種角度,你會怎麼做?”
“別問這種無知的問題,我和小北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