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弦上了,席慕琛怎麼可能會放過她,抓着她的腰,不讓她亂動。
“一會兒就好了,木森森,這都是你活該!”
“唔……嗚……”
所以,疼死他孃的了!
可是嘴巴被堵着,她想罵人,想發泄都發泄不了!
可是,對木森森來說,這簡直就是折磨!
誰說男女歡~好是一件很舒服的事兒?
去******!明明疼死了好嗎?
席慕琛根本不敢動,被包裹的感覺讓他彷彿有了新的認知,總之,很喜歡這種感覺。
可是看到木森森一臉痛苦的樣子,他又不敢用力,怕傷到她。
他的動作很輕,先是慢慢安慰她,讓她徹底適應,他纔開始。
“別怕,我會小心的。”
“滾!”木森森很不給面子的吼了一聲,對他的舉動,表示很生氣。
她睜大眼睛,瞪着面前的男人,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恍惚間竟有些看不清他的臉。
不一會兒,似乎又好了。
“好,帶你一起滾。”
隱約聽到席慕琛低笑着迴應她,帶着她一起滾牀單。
月色朦朧,暗黃的壁燈下,白色的被子倒映在牆上的影子像是海浪一樣翻滾。
…………
翌日,木森森是在一陣刺痛中醒來的,感覺全身痠痛。
躺在席慕琛懷裡,稍微動一下,就疼的要命。
身上已經被穿上了衣服,也清洗乾淨了,大概是完事以後席慕琛抱她去洗澡的。
只是到底發生了些什麼,木森森根本記不清,因爲到了後來,就被折騰的昏迷過去了。
面前的男人還沒醒,閉着眼睛睡的很香,木森森嘗試着動了一下,想要去檢查一下他身上的傷怎麼樣了,可不知道爲什麼,鬼使神差的就走下了牀。
走到牀旁邊的牀頭櫃前,從裡面拿出一把手槍。
這是席慕琛十八歲的時候,木森森親手做的一把槍,送給他的一個禮物,槍的設計,出自席慕琛之手。
木森森彷彿忘了身上的疼,雙眸幾乎沒有了焦距,看着手中的槍冷冷的勾了勾脣,又看着牀上熟睡的男人,臉上的笑容更甚。
她重新爬到牀上,直接將手中的槍,對着熟睡的男人的腦門。
“席慕琛,醒醒啊,我送你個禮物。”
木森森夾雜着冷笑的聲音傳來,食指扣動着扳機。
小小的聲音,足夠讓席慕琛清醒了,睜開眼,就看到木森森坐在自己面前,身上穿着的是他昨天親手給她穿上的衣服,而她的手中卻握着一支槍,抵在他的腦袋上。
席慕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目光有些呆滯。
臉上卻不顯半分,平淡的如同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心裡,卻像被狠狠的插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