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夜晚總是來得比較早,唐言蹊喝着白氣回到辦公室,雙手有些涼,爲了不影響工作效率,唐言蹊轉身去茶水間,準備給自己泡一杯熱茶捂手。
剛走到拐角,就聽見樓梯間裡傳來一陣爭吵。
“郭景天,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莎莎,話我已經和你說得很清楚了,我們不可能,我也不喜歡你,你不要再因爲我的原因欺負人家新來的。”
“我不信,你喜歡我的,以前你明明……”
“那時候我們都是新人,互相照顧是應該的,如果因爲我以前的一些行爲讓你產生誤會的話,我很抱歉,但是莎莎,我心裡有人了,可那個人不是你,我希望我們還能好好做同事。”
唐言蹊聽着裡面的爭執,嘆了口氣,茶水間是去不了了,轉身準備回辦公室。
電視裡常演,每當偷聽到什麼八卦想要離開時,總會出現某些不可預見的因素從而發出聲響。
唐言蹊一直覺得那是電視效果,然後今天,她才轉身準備離開,口袋裡的手機突的響了起來。
她雖然關了聲音,但是開了震動模式,在現在這樣安靜的環境裡,震動的“嗡嗡”聲實在太刺耳。
果然,樓梯間裡的人也聽見了動靜,停止了爭吵聲,雙雙走了出來。
唐言蹊面上很鎮定,但心裡還是有些尷尬的,指了指茶水間的方向:“抱歉,路過。”
於莎莎紅着眼睛,看見唐言蹊恨不得衝上來就要開撕。
唐言蹊無視她的憤怒,衝郭景天笑了笑,算是打招呼,然後轉身離開。
“你站住。”
於莎莎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下一秒,頭髮就被人扯住:“你個臭不要臉的狐狸精。”
唐言蹊皺了皺眉,這是瘋了嗎?多大的人了,居然還這麼衝動?
伸手抓住於莎莎的手腕,一個用力,就迫使人家鬆開了抓着她頭髮的手。
緊接着,唐言蹊腳向後一退,一個回身,用力一推,把於莎莎推出去三四米遠;“於姐,我敬你是前輩,但也不代表我就低你一等,請你放尊重。”
“哼,尊重?”
於莎莎冷笑一聲,顧不上自己的尷尬,大聲吼了起來:“郭景天,你以爲人家是什麼新人?你以爲人家是什麼普通的實習生?你看看她的鞋子,你看看她的手機,你再看看她的包,哪一個拿出來不是你我一兩年的工資?這麼明顯的事情你還不明白?一個長得漂亮,又出來裝清高的女人,能是什麼好東西?”
唐言蹊皺了皺眉,她的鞋子是她挑了盛嘉南給她準備的鞋子裡最簡單樸素的,包也是,至於手機是盛嘉南給她的,她也沒多想什麼。
結果現在居然被人拿出來說,於莎莎話裡的意思很明顯,就差沒把“包養”兩個字直接點出來。
唐言蹊冷冷的看着她,突的笑了一聲:“於小姐這麼有經驗啊,看來經歷不少啊。”
“你……你胡說……”
“我是不是胡說我清楚,你是不是胡說你清楚嗎?作爲後輩,送前輩四個字,禍從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