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小人兒還沒有出現在花叔的視野中呢,她的調侃話語就直接鑽進了花叔的耳裡,氣得花叔不打一處出!
“你和哥談完了?談完了,我們就快走吧!”此刻,花叔只想儘快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
沒見到沐可人呢,他就急着想要離開這個人圈了。
但那些人,都堵着他,不讓他離開。
花叔不是沒有看來強行闖出這些人的層層圍堵,無奈的是這些人的骨頭都硬梆梆的,花叔的拳頭砸過去,給他們的感覺就好像是在撓癢癢……
但最讓花叔惶恐的,還不是這些。
而是那些人看他的眼神,就跟看了女人一樣。那種想要對他胡來的眼神,實在是太明顯不過了。
這種被狼羣盯上的感覺,讓花叔毛骨悚然。他發誓,他以後絕對再也不會來這可怕的地方了。
“已經談好了。不過花叔,我怎麼覺得你有點樂不思蜀呢?”
就在花叔又一次想要強闖出這些人牆,卻被一片結實的胸肌給“彈”回去的時候,這些人牆終於讓出了一條道來。
緊接着,剛纔發話的沐可人隨同皇擎天就出現在了花叔的視野裡。
終於見到沐可人的花叔,險些落下兩行熱淚。
沒錯,這種猶如在異國他鄉見到了親人般的情緒,連花叔都不知道是鬧什麼鬼!
小混蛋,說什麼樂不思蜀呢?
沒看到他都快被這羣肌肉野蠻人欺負得落淚嗎?
還有,這羣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爲毛剛纔一直對他上下其手的,現在在沐可人跟前卻不了?
當然,花叔並不是希望他們現在也在沐可人跟前對他上下其手。而是希望沐可人能知道他們這羣人剛纔都對他做了什麼事兒來。
可眼下,他們又什麼都不做,讓花叔也實在抱怨不出來。
這悶虧,花叔也只能吃下去了。
“說完了那咱們就走吧!”眼下,花叔只想着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好……”沐可人的迴應倒是沒有讓他失望。
倒是皇擎天那邊,在聽到沐可人這會兒就想離開後,有些不開心的問着:“怎麼不多玩一下?要不,我現在給你逮只活的山雞玩?”
其實剛纔在來後山的路上,沐可人問了他之前離開凰刃去了什麼地方。
答案,是珠寶店拿婚戒。
但這答案,皇擎天暫時還不能告訴沐可人,不然到時候什麼驚喜都沒有了。
可他回答不上來,沐可人就不高興了。
表面上,她沒有說什麼。但眼下她那種急於不理會他的德行,已經表達得非常明顯。
要不然,這會兒她也不會急着想要跟花叔離開了。
“你留着自己玩吧!”忽然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幾個小時,又什麼答案都說不上來。這種怪異的感覺,皇擎天以爲一個山雞就能打發她?
撂下這話,沐可人就朝着花叔那邊使眼色,讓他跟着她一塊走。
這情形之下,花叔當然求之不得了。
所以他忙着對皇擎天點了下頭之後,就忙着跟上沐可人了。
這樣一來,皇擎天和那羣對花叔露出狼光的男子,就被留在後山了。
“首領,這山雞怎麼辦?”
沒錯,剛纔皇擎天提及的山雞,並不是隨口說說而已。在他回到辦公室找沐可人之前,就吩咐人抓了只山雞。
眼下,這抓了山雞的人,忽然不知道該將那隻還在掙扎的山雞怎麼處理,只能詢問皇擎天。
剛纔大首領的意思是想把這隻山雞送給小夫人玩。
但小夫人卻說要將山雞留給大首領一個人玩……
“你留着玩!”皇擎天一個陰惻惻的眼神掃過來後,就轉身追着沐可人的身影下山了。
提着山雞兩隻腳的男人:“……”
他一個大男人,玩什麼山雞呀?
要玩,也是玩人的那種……
大首領一走,其他人也跟着相繼離開了。
之前和他比較要好的那幾個弟兄,還惡作劇一般的在臨走之前湊過來,學着大首領的語氣說着:“你留着玩吧!”
一個走了,另一個又湊上來:“你留着在這裡和山雞玩吧!”
後面跟上來的另一個又說:“不對,雞和玩要調換一下位置!”
“和山玩J吧?嘖嘖,目標夠大的……”
“和曰天的一比,還是遜色了那麼一截!”
再然後,這一羣人在他發怒的神色中又一窩而散了!
最後,整片後山只剩下提着山雞的人,盯着山雞一臉的彷徨。
按照他看來,這山雞還是宰了吃最好。
可大首領讓他留着玩,這命令又不肯違抗。
到底怎麼做纔是最好?
他一時半會兒想不出來。
他唯一的想法就是,這山雞都變成了燙手山芋。
此人覺得現在自己纔是最悲催的。 щщщ.ttКan.¢ ○
但事實上,他手上的那隻山雞才覺得自己這隻雞纔是最悲催的。
要殺要刮,那就來好了。
常言道:雞可殺,不可辱!
可他們這羣人,不殺它,卻將它侮辱了一遍又一遍!
簡而言之,雞覺得自己快被玩壞了!
×
從後山離開之後,沐可人直接拒絕了皇擎天的挽留,跟着花叔離開了凰刃分部。
等花叔駕車離開了凰刃之後,沐可人的視線就一直在他的身上徘徊。
被她盯得渾身不自在的花叔,只能有些微惱的嚷嚷着:“你看什麼看的?”
剛纔他就被一羣人看得頭皮發麻,沒想到現在還被沐可人接着盯着看。
“我就想看看小雛菊有沒有被那什麼的……”
沐可人一說完,就被花叔極爲兇殘的瞪了一眼。
“那什麼,我什麼話都沒說!”
某人看似乖巧的閉上嘴。
但結果不出幾秒鐘,她的小眼神又籠罩了過來。
“你又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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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看那個……”怕話太過直接,又會被花叔瞪,沐可人便換了一句:“我就覺得今天花叔那什麼秀色可餐!”
花叔的臉色,瞬間紅轉黑。
但某人沒發現花叔的眼神變化,便繼續問着:“花叔,剛纔那些人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做什麼?”花叔沒好語氣。任誰都不能對一個懷疑你一個男的被一羣男的那什麼了的有好臉色,對不對?